“没什么,我就是看看这个……”叶鼎转头一看,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像,那里只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牌位,上面写着四个歪歪斜斜的字:我不想死!
“这,这……”叶鼎的心已经沉下了深渊里,他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噩梦中,不知道下一刻,还会发生什么样诡异的事情。《+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怎么了,小师弟,这是小师叔的牌位啊,有什么不对吗?”司徒雨惜疑惑的看着叶鼎,一脸的懵懂。
“小师叔,小师叔的牌位上怎么写着……”
“写着什么?”
“写着……呵呵,开个玩笑,没有写什么。”叶鼎看着已经变成了写有小师妹之位的牌位,他已经有些要疯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呢,为什么事情一直都在变得越来越诡异,越来越不好捉摸了呢!
“师姐,小师叔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牌位上没有写着呢?”叶鼎强自按捺下自己狂跳的心,微笑着坦然的问道。
“不清楚,估计掌门知道,但是他从来没有提起过!”司徒雨惜看了一眼那个牌位,轻轻的摇了摇头。
叶鼎正要再问她一个问题,突然看到司徒雨惜正一脸惊骇的看着窗外,他心中一寒,转身也看向了窗外,他又看到了血河还有河畔那些扛着锁链浑身腐烂的人……
“师弟,师弟……”
背后突然响起了那个冷幽幽的声音,他猛然间转过了头去,又看到了司徒雨惜笑靥如花,她手里捧着一叠衣物,笑着问道:“师弟,你在看什么呢?看看你,一头的汗水!”
“没有什么,谢谢师姐。”叶鼎给司徒雨惜伸出小手擦着汗,有些不太自然,更多的是惊惧,突然,他震惊的看着她的脸,蓬就是一拳打了出去,击在那张满是腐肉蛆虫露出了森森白骨的脸上!
蓬!
啊!
司徒雨惜一声惊叫,飞出去老远跌落在大床之上,裙脚翻卷,露出一双欺霜赛雪的纤润美腿,还有一抹娇艳的颜色……
“师弟,你打我干什么呀?”司徒雨惜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整理好衣裙,捂着自己的小手儿愤怒的看着叶鼎:“要不是我反应快,脸都给你打得毁容了,你疯了啊?”
叶鼎吞了一口唾沫,慢慢走过去,抱歉的说:“师姐,对不起,我就是想看看师姐您的反应……哎呦,师姐,你打我干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
“可是,你又打我一下子干什么啊,难道还是看反应,一次还不够?”
“不是,师弟,我是为了你好,一面黑眼圈不好看,我给你打对称了……师弟,师姐对你多好啊,是不是?”
司徒雨惜笑得很开心,叶鼎却十分的郁闷,他揉着自己被打青了的眼眶,哭笑不得,不过,他接下来就笑了起来,望着司徒雨惜的胸口。
司徒雨惜给他笑得发毛,低头一看,啊的一声惊叫,扬起穿着小白鞋的脚丫就给了他一脚,小嘴里嘀咕着臭流氓,红着脸蛋捂住胸口嗖的一下子失去了踪影,只有香风光雨依旧在空中飘飞……
叶鼎愣了一小会儿,从那叠衣服中拿起了一套衣服,跳窗户去了外面,来到一片清凉的湖水前,脱去了衣服,跳进了湖水里游了起来,身上刚才出了不少的汗,现在这么一游,给冰凉的湖水浸泡着饥渴的皮肤,十分的爽美。
游了一会儿泳,又洗吧搓吧一下,叶鼎上了岸,浑身一震,身上已经干爽,穿好了新衣服,又把旧衣服扔进水里洗了一下,用手一抖,就已经干透,叠好放在一旁的石头上,他拿出了皮囊里的小鼎,燃起了幽火,小鼎中很快就有了香味溢出来。
叶鼎对湖水旁边的树林中招了招手,便有闷哼声响起,一大段新鲜的脊椎扔了过来,一双蓝幽幽的大眼睛幽怨的看着他,那是蓝毛金角兽的目光!
叶鼎也想不到仙剑山这么好进,大家伙很轻松就来到了这里,给他现拽了一段脊椎炼药,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啊,虽然你暂时痛苦一些,不过以后本少爷一定会补偿你的,他心中暗道,一挥手,幽怨的大眼睛消失了。
叶鼎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他就掀起了鼎盖,折断了一节脊椎,把脊髓倒入了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