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狗屁功夫,这样也行啊?吊,早听说这逗比会吸人力气,开头老子还打死不信,这下连周家祖宗老脸都丢尽了!一想到脸面尽失,这逗比忽是不甘地拼尽全身所有力气,杀猪似的嚎叫一声:啊——!
周德彪一连串绝望的嚎叫意味着他辉煌的岁月混到头了。
周德彪跪倒田有鸟面前的一幕幕全被手持的红袖现场拍摄下来了。红袖拍摄完毕,看着高清的画质,不由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小屁一扭,小腿儿一蹦,蹦到老大面前,笑咪咪道:“老大,看看我拍得好吧?”
“老大,要不要我传到网上去?”
“老大,甭跟逗比废话了,直接发网上!”
周德彪气息尚存,听了红袖煽风点火,他天大的脾气也没有了。如同泄了汽的皮球,没精打采喊一声:“老大,我周德彪从今起是你的人!你千万别公布……”一句话未完,忽是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不可一世的周大少落到如今这般田地,气得他两眼冒烟,心时憋着一团怒火。心说麻痺的,死逗比敢玩儿我,我先忍,忍!回头我只要一口,就啃得你逗比骨头渣子不剩!
红袖乍听周德彪服了软,脸上写满了不相信,跳脚儿道:“彪哥你说什么,说大声点,我没听见!”说着,这丫头两眼放出豪光,忙是拿机镜头对准了周德彪。
周德彪没奈何,咬牙切齿地又重复了一遍。放在之前,他是谁啊,同一句话从来不说两遍。如今他虎落平阳遭犬欺,心里恨得啊,恨不能当场扑上去掐死田有鸟!
田有鸟是浑身机关的灵巧人儿,周德彪阳奉阴违,他会看不出端倪?随即,他便是示意红袖收工,别激怒了这逗比。再怎么说,这逗比是师父的亲孙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今天……到此为止吧。这么一想,他小子就笑了笑道:“那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你叫我老大,我说话算数。照之前商量好的,表面上,你不把我放眼里,暗地里,你是我小弟!”说完,就朝红袖一挥手,两个轰然走了。到门口小田折返回来,补充道:“对了,别忘了告诉你的打手哦。叫阿二是吧,把他拴好一点,啊。”
田有鸟走到门口,又是拍了一把大腿,再三返身回来道:“阿彪,帝尊丽雅是我罩的。今天的事全是我安排的,你别拿这里的工作人员撒气哦!来吧,我送你下楼!别怕你不碍事,回家洗洗,好好睡一觉,完了吃点大补的东西就好了!”言罢,小田将昏迷中的阿二起到肩膀上,扛起他来,一手搀起喘气不已的周德彪,拖起就走。一直送到楼下,把周德彪安顿到他的加长林肯车上才作罢。周德彪的专职司机见状,如临大敌,就想掏电话报警。被周德彪一把夺了手机,吼道:“找死啊,开车!”司机哆嗦了一下,把车开得如同开飞机,眨眼不见了。
负责望风的白娘子欢天喜地的蹦了出来,搂住他的胳膊崇拜的道:“哥,我好喜欢你哦!”
红袖不满哼哼的道:“喂,要不要这么肉麻!要是没有我,他能成得了才怪!”
有鸟刮她瑶鼻道:“是,全是我们家红袖的功劳!红袖你嫁给我吧!我爱死你啦!”
听他小子说得不像话,红袖挣脱他,红着脸丢下一句:“去你的,我走了!”一溜烟钻入了座驾。白娘子呢,不满地嘟起了小嘴儿。见红袖上车,她也燕儿蝶儿地上了车,二女开车绝尘而去。
田有鸟巴不得一声,一个电话拨给了这间酒店的副总刘冬妮:“冬妮姐,我要洗桑拿!”
刘冬妮知道他的事圆满成功,不由也是兴奋的答应道:“没问题呀!给你一条龙的服务!”很快,刘副总带着洗浴部的李经理亲自下楼迎接我们的田有鸟。田有鸟刚刚出狱,虽然每个周末都有一次满足**的生活,可毕竟时间有限。而且,田有鸟天生阳旺,不能一天没有女人。一天少了女人,他就憋得慌。更何况,刚才跟姓周的逗比一场大战,他获得了劲霸的阳气。这些劲霸阳气在他体内转化为骠悍的力量,他正想找个女人发泄下浴火哩!
跟花大少彪哥一样,从今天起,在帝雅丽尊,田有鸟也拥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至尊贵宾间1289号,就在彪哥紧邻的隔壁。他小子从滚热的桑拿房蒸完出来,一蹦跳入了硕大的帝王浴池。浴缸内放着满满的热水,鲜红的玫瑰花瓣洒满了一池,他小子一脚下去,哗,从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