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是睡女人呀?”田巧巧的脸噌一下,涨得满脸通红。
“你说那个啊,还是老样子。”这小子装傻似的叹了一口气。心说你当我傻啊,我如果说行了,你就不会帮忙啦。
“啊?”闻言田巧巧呆了一呆,忧心忡忡地道:“那得赶紧看医生。我替你问过了,只要找到有真材实料的着名医生,你这病能治!”
“看过好几个。都说需要格外的刺激才行!”
田巧巧媚眼里的浓情好似欲滴出玫瑰汁来,红了红脸道:“你是说……还像上次那样,要找人多吹一吹?”说着,田少妇禁不住有些发慌。
“是啊,你又不帮忙!”
“啊?我不行!”田巧巧心口扑通扑通乱跳,忽是心想,上次在家,老公周开放就怀疑她有外遇,从那以后,周开放看得她更紧,几乎隔一小时就打电话,要么一下完课就赶着来投胎似的,往家飞奔。生怕娇妻真的跟哪个野男人睡在一起。不过,田巧巧一直当个调停人,调和钱秀英跟生母刘春花之间的关系。她怕田有鸟不高兴,就解释道:“上次你都知道了。我老公有疑心病,老怀疑我有外遇。他一下课就往家里跑!怎么劝都劝不动,我快烦死了!”
“周开放?我看他一点都不开放,他这不是爱你,是把你当成他的个人财产。是他的东西,除了他,谁都甭想碰一下!”
“去你的,你才是别人的东西!”说到东西,田少妇陡地想起来,噌,起身往厨房走,回头告诉道:“弟弟,姐买了两条牛鞭,做汤给你喝!”说着,这少妇就进厨忙活开了。有鸟正好没吃午饭,摸摸肚皮,才觉得饿了。回头就见钱秀英把脸从卧室门口伸出来,冲着他小子招手儿。他小子没想到钱秀英还在,得儿一声,溜入卧室,两个关上门,环着腰就亲嘴儿,一边摸乃子。呼哧呼哧喘起来,钱秀英最喜欢有鸟摸她pp。有鸟也只有在摸她屁屁的当儿,最来感觉。钱秀英涌动着一波一波温暖的春水,周身燥热得像花儿一样绽放开来,两头球形就像汽球充汽,迅速地肿起一圈,那两葡萄粒儿崩得高高的,稍稍一动,就荡起一片肉浪。
“鸟,快来犁我的地呀!受不了了!”田有鸟就把住妇的门户,把滚热的柱子一搠进去了。钱秀英啊的叫了一声,叫得那响亮。瞬间感觉自己的下面被堵满了,每次有鸟一堵满她的门户,她就觉得特别安全和满足。她人到中年,烂到残花败柳样了,可奇怪的是,床上的需求却与日俱增。打从让有鸟开发了一遍,她的山泉越来越多。每一次泉水一冒,就着了魔似的想要有鸟的那个男人的东西折腾她。
此时这村妇正跪在床头,把滚圆的屁屁对着床边,让田有鸟站着床边御女。环着她肉乎乎的p蛋尽力扇崩,每崩一次,就传来**撞击时发出的啪啪作响。钱秀英知道刘春花的大女儿在厨房做菜,她跟有鸟偷腥,她也不敢搞出动静。万一传扬出去,那她钱秀英这世就完蛋了。这妇想叫又不敢叫,憋得难受。偏偏有鸟那小子卖力,他那活儿还不是一般的活,冲得又急又有力,每一下都撞到她的痒处。妇人怕自己快活的叫唤出声,床头抓起一样东西,团成一团,塞入嘴里咬着。末了感觉有股骚味,方知是有鸟那小子的内库。
田有鸟挤入一个泥洞,上天入地无所不为,搞了一身臭汗淋漓。异样的感官刺激,刺激得他的三魂七魄都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忽是心说,到底是田大炮的女人,爽到家了。那钱秀英就别说了,这妇呼哧呼哧,喉咙里发出叫唤时的怪音,也并非出来的。这么多年她那地都旱着,突然降下一阵持续的甘霖来,她能不爽么。
这对男女才刚刚尝到一点甜头,忽然房门怦怦又叩响了,田巧巧急眼道:“弟弟,你在房里干嘛呀?开开门!”
嘿这死婆娘,又坏老子好事。他本想不理会,钱秀英是个女人,她哪扛得住,女人的名节最要紧。一听叫门,这妇就推开他小子,金命水命,走投无命地从窗户逃出去了。田有鸟假装在床上睡懒觉,猛打哈欠道:“败家娘们,老子睡觉呢。你吵个屁呀!”说着哈欠连天,出来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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