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搠进去,牛扒发现不对劲,就瞪眼盘问道:“艳花,怎么你里面松了?我的牛牛半个月没照顾你的地,你的地怎么能松了呢?”
“松你的大头鬼,是你没硬透,你的小了好不好?”刁艳花做了亏心事,起跳嚷嚷得特别大声。
“嗯?男人的东西会变小啊。他娘的,还有这回事!好了,木事了!”牛扒就老大没劲地蹶动着屁股。挺动了几下,这大老粗就呼哧呼哧喘起来,渐渐地有来水的感觉了。他就加大力扇崩起来,直扇崩得老婆屁股啪啪作响。这牛扒毕竟是干活的大老粗,一付身板练得那结实,他身子高大,一身都是劲,寻常几条汉子都放对不过他。他的家伙什虽然比不起田有鸟,但是刁艳花闭着眼光幻想是田有鸟在搂着她的屁股操练。她很快就来了感觉,一来感觉,她的地里就有一股温暖的春水泛滥。
刁艳花发出了嗯!嗯!嗯!的呻吟,她妖气的大丰满随着臀部的迎凑剧烈地颠甩、滚动,煞是好看!
晚上八点半,龟寨村的东面升起一轮盘子大的圆月。秋夜月色清冷,整座村庄一片死寂,偶尔阴冷的北风吹来,把竹林刮得沙沙响。村口的大槐荫下面,一台豪车内,坐着女霸王彭羚和她的跟班丫头萱萱。经历三叉岭一役,萱萱开始怀疑自己的老大,翻白眼道:“老大,你老早就说你是少林寺唯一的女弟子,还是武当山太极拳的传人,我看你今天的表现,姓田的一推,你就倒地不起!老大,你不是吹牛比的吧?”
一句话臊得小太妹彭羚闹了个大花脸,不过她性子野,跟班丫头说的话还难不倒她。见丫头连眼白都翻出来了,她就放刀子似的瞪了跟班一眼,叭,呼了跟班一巴掌,大怒道:“小三八,我这是故意示弱,好麻痺田有鸟!不懂就别放屁撒!你说老子吹牛比,那咱俩划个地儿单挑?”
萱萱也就是一时鬼迷了心窍,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其实她心里面对老大只有心存敬畏,哪敢挑战她的权威?想着,这丫头就装委屈的道:“老大,我错了,再不敢了!”
小太妹彭羚也知道萱萱怕她怕得要命,让她向东,她不敢向西,让她抓鸭,她不敢捉鸡。只要彭羚发话,就是让她吃屎,她也照吃不误。彭羚小小年纪就敢拿猎枪到处跑,那可是彭家在派出所有备案,特许彭羚为龟寿乡猎户。由于龟寿乡境内原始森林广袤,近年政府禁伐木材,山中树木长势旺盛,渐渐地山林中开始有大型的野兽出没。这些野兽富有攻击性,动辄跑下山,祸害人畜,对广大村民的生命财产安全造成很大威胁。龟寿乡政府出于现实考虑,便逐级向上打报告申请,最后海城公安局就特批了一批猎户许可证,并要求在公安局实名备案。拥有猎户许可证的人允许携带猎枪,自幼爱枪的彭羚就是其中之一。可见彭家的势力非同小可。
“我之所以示弱,是保存实力,懂吗?你也知道,田有鸟会吸阳术!老子才不想让那妖怪吸成一具干尸!”这嚣张小太妹现在考虑的不是震慑跟班丫头,而是如何在不得罪老佛爷的情况下,巧妙地跟田有鸟报一箭之仇。
“老大,田有鸟虽然出身不好,但也是可造之才呀。不如,咱们跟他化敌为友?”萱萱眼见得拿那个该死的田有鸟一点办法都没有。本来是有办法的,可是找到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老佛爷一理论,田有鸟不但没遭到老佛爷的打压,老佛爷还鬼使神差地站到了姓田的一边。不仅如此,那老太居然动用易容术,假扮成一个行乞老太,博取田有鸟同情后,赖在他农场的家里住了下来!
田有鸟走了狗屎运,山沟里飞出金凤凰,居然得到了老佛爷的青眼有加。别说萱萱一个小丫头,就连老太彭羚,也拿他没辙了。把算盘打得响亮后,萱萱大胆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上门求他?那老子的面子往哪搁?”彭羚心里其实有些松动,她也幻想,如果有一天能跟田有鸟结为同盟,强强联手,那一定是很拉风的事。
主仆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忽然派出去跟踪小田的保镖回电来了:“老大,目标从一户村民家出来了,有一女的跟他同行!”
萱萱听说小田跑出来了,马上亢奋得像是打了鸡血,恶狠狠地道:“那快行动呀,拿弩射烂他的屁股!把咱们的哈雷抢回来!”
“慢!姓田的抢了我的枪,他有枪在手!”彭羚当机立断,下达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