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有力,一个人能扛起三包水泥。再一个,他说话声音特别好听,操一口流利标准的国语,那种中年男人的磁性,光在电话里能把女人迷倒。
“嗯!要不我让你下种干啥呀?我又不傻,这个还不会算!”
“那你家牛扒发现了怎么办?”田有鸟虽然处处留情,但是提到给人下种子帮人生娃,这种事他是不会轻易答应的。搞不好,那可是提刀见血的后果,会出人命的!
“他发现个屁!就他个歪瓜裂枣,老娘嫁给他,算他家走运!他敢蹬鼻子挑眼的,老娘休了他!”刁艳花跟吃货俩个忙着上边的嘴聊天,下边的嘴就消停了,因为吃货的老二会偷听,蔫耷着缩了回去。刁艳花就蹲下光溜溜的大屁股给田有鸟吹牛。把他的小牛牛放入温热的嘴里囫囵吞。有鸟这小子想着自己睡了牛扒的女人,给欺负过他的牛扒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这小子一阵快意恩仇,心里产生了一种变态似的快感。这小子一边挺动屁股,一边暗自隔空跟牛扒较劲,牛扒你个狗日的,叫你丫敢得罪老子。看老子把你媳妇操弄得哇哇叫,跟杀猪一样。老子是宰猪的,专宰恶人家的大小母猪!
刁艳花放开了喉咙大叫,她的叫声高亢得像怕瓦落地的歌声,像高调的唢呐,像开矿放山炮,那惊天动地的叫声直冲云霄……
忽然,梳妆台有只手机就爆响起来,刁艳花一听到电话铃声,吓得她急忙把吃货的犁耙推开,拿起手机,提醒道:“我男人快回来了,你去楼顶避一下!他是回来给我播种子的!”
“啊?你不是说要用我的种子么?”
“我当然用你的种呀?我才不要牛扒的,等下再生个智障,我就得跳楼去!”
“那……”
“别罗嗦了,他要给种子,我可以找借口呀,比如他抽烟了,要不就喝酒了,让他改天下种不得了?”
田有鸟一听有道理,就着忙蔸起裤头,脚底板抹油,噔噔噔就爬上楼顶藏了起来。不一会儿听见院内机车响,随即爆起一片声打雷一样的吼声:“艳花,你老公我回来啦?咱们来生娃娃吧!哈哈!”这二愣子脑袋见蠢儿子独自一人在地里抠泥洞玩耍,就纳闷喊一声:“老头子,老太婆,人呢?”
这时家里那对老货正关在厨房捣着千年龙潭,牛扒也不知道,摸了一把臭汗,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的朝楼上呼唤:“我说黄脸婆,你在房间躲新娘子啊?你以为你入洞房啊,要老子抬八大轿接你下楼啊?他娘的,还不下来伺候你老公?”急急吼吼,催得刁艳花急眼回应:“就知道叫,叫你娘!一回来就说生娃,生他妈的娃呀?真是的,也不怕别人笑话!”
听着老婆的数落,牛扒不以为怒,反以为喜,见到久违的媳妇。这大块头立刻咧开马大的大阔嘴,一口黑牙露出原形,唾沫星子横飞道:“老婆,我看看,吊,你眼里好多水,你的脸红苹果一样。来来来,给我摸摸你的地,看看旱了没?”
“死鬼,说什么屁话呢?什么我的地,是你的地好不好?一块地你都伺弄不好,就知道给我下歪种子!”
一句话数落得牛扒不好意思地嘿嘿傻笑起来。看着这歪瓜裂枣,刁艳花更加的把田有鸟装入了心里,她跟丑牛牛扒说话,就在心里幻想成是跟田有鸟说话。她幻想到有鸟的时候,心里就会涌起一股温暖的春水。一想到他骇然的粗暴搠入自己的泥洞,把自己的泥洞搅得哗哗响,不由的她就夹紧了腿子,特别容易来那种被需要的感觉。那种美妙的感觉她跟牛扒从来没有过,只有田有鸟架着她的腿操弄时,她有那种在云端里飘的感觉。
牛扒以为家里老头子老太婆不在家,傻兮兮地走到水龙头前,洗了一把糙手,噔噔噔倒回来,把老婆往院墙上一按,一把滑下女人的裤头,叭叭有声,扇崩着女人的大屁股,连前戏都省了,直接把一根坚硬挤上来,一挤挤入了女人的地。这招吓得刁艳花魂飞魄散,大叫道:“傻子,你怎么在院子里搞老婆?老头子他们在家!”
牛扒粗暴地捣着骚,打雷般吼叫道:“放屁,老头子不在家!怕个鸟啊!”刁艳花的公公婆婆听见儿子就在院内干事,一时都惊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个眼又看了看下面,原来他俩自己都干着。吓得刁艳花的婆婆魂都没了,叫一声:“羞先人啊——”
( 香野春色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