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誉损失不想算了?”他小子刚刚吸饱了阳气,凶霸阳气在他体内鱼走电窜,憋得他小子下面那儿顶起了高高的帐篷。周老太不止一次地把目光落在他小子的那里。
“算个屁啊,我总不能真的摸回来吧?我认倒霉还不行?”田有鸟气不打一处来,一拧身就走。
“等一下!”周碧英显然过意不去,忙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来,双手递给田有鸟道:“小田,你对我的脾气。跟我交个朋友吧,有我这个老皮囊朋友,你会觉得值!”田有鸟接了名片一看,顿时傻了眼,他也接到过不少名片了,名片弄成周老太这样的,还真是不多见。只见上面印着——周碧英,头衔那里写的是一顽皮老太,然后是一串电话号码,此外什么都没有。
“顽皮老太,哼哼,你倒是名副其实!”
周碧英笑答:“嘻,晚上请你吃饭,赏个脸吧。”
“啊?”田有鸟想了想,摇头道:“我就不赏脸了,我怕到时候,你会说我那个了你!”
一句话把周老太逗得开怀大笑:“臭小子,你不怕吃亏,可以啊。人嘛,只不过是个臭皮囊,人的一生,无非就是个七情六欲,能享受就享受,没什么的!别蹉跎到最后,两眼一闭万事空,那多不值!”
“啊?你老人家倒是看得开!我没那么重口味!”说完田有鸟有些郁闷地从包厢走了出来,忽觉有话没说完,不甘心又探进头去,冷不丁地来了一句:“我不是田有鸟,你认错了!”
田有鸟一走,周碧英马上兴冲冲地打开一间卧室门,打开了笔记本,把监控画面切换到谢雨晴的包厢。当她亲眼看见田有鸟敲开谢雨晴的包厢房,顿时就像发现了新大陆,喜滋滋的道:“小**,还尽跟老娘装纯。这不,老娘终于抓到了你的把柄,回去看你怎么狡辩!”
再说田有鸟。这小子从周碧英房间溜出来,不由的打个哆嗦,直觉告诉他,这周老太简直成了精,论斗智斗勇,海城黑白两道,怕是没几个人是她对手。后面还有更可怕的呢,他小子要是知道生意合伙人谢雨晴不是别人,正是周老太折得意门生,不知道田有鸟会是什么表情。当然了,还有一件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那就是周碧英以六十的高龄,无耻不要脸的躲在隔壁通过针孔摄像头偷拍自己的得意弟子。而且看她眉飞色舞那样儿,那娴熟的技术,显然是偷拍界的行家里手了。
姜还是老的辣,田有鸟再精,毕竟是个毛头小子。他小子赖以起家的偷拍手段,到了有着老佛爷之称的周老太面前,只有当学生的份。不过此刻田有鸟没功夫琢磨周老太,他小子得啵来到谢雨晴房间时,遇到一件蹊跷事。他在门外叫门,只听见谢雨晴答应,就是不来开门。等了十分钟,田有鸟等得急躁,就给谢雨晴拨电话,结果拨电话也不接,这小子就毛了,飞起一脚,怦一声,直接把房门给踹得飞进去。
田有鸟气冲冲的破门而入,兜眼瞧,映入眼帘的一幕把他小子惊呆了。只见谢雨晴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美艳少妇谢雨晴了,他现在见到的谢雨晴身穿黑色的东瀛武士服,额头箍一圈白布,连头发也盘起扎成了高髻,此时她两腿开叉,双手后举,举着一把长长的武士刀,像是随时准备一刀劈出去。她那模样就像一座人体雕塑,神情高度集中,一眨不眨地目视着前方。
循着她专注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芳龄不超过二十岁、身段高挑的美艳女郎,几乎是谢雨晴一模一样的着装。不过两相比较,这美艳女郎的肌肤更白、人条子更年轻、也更加的英姿飒爽,相应的,此女散发出的杀气也更重。唯一不同的是,这年轻之极的女郎乌溜溜的秀发被削断一截,披头散发,遮住了她的脸。再看谢雨晴,她也没好到哪去,身上武士服不下五个部位划破了口子。看来两个女人早已过招,目前处于紧张的对峙状态。
见状,田有鸟忙是神思一荡,大声问道:“谢姐,这小妞是谁啊?”
他小子话音未落,忽听那陌生女郎像疯狗似的,歇斯底里大叫道:“八嘎!”一声怒吼,拖着武士刀直冲上前,从下往上直挑向谢雨晴。谢雨晴不慌不忙往后一仰,柔软的腰身几乎来了一个后翻,刚好躲过了快得令人咂舌的一削。哪怕只差一点点,谢雨晴尖俏的下巴就可能被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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