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鸟那货哈哈鬼笑一声,照准黄伟那一脸横肉,嗖的一拳飞上去,打到面门上,咚的一声,直打得黄伟喷出鼻血来。啊,惨叫一声,哇哇叫道:“麻痺的,哪个王八蛋敢打老子?!我打,我干,干翻你个狗杂种!”嗖嗖嗖,黄伟被沙迷了眼,看不见东西,只对着空气一阵乱打。田有鸟瞅准空档,对准黄恶霸的下水,一提腿就撩了上去。
这一下,差点没把黄伟的蛋蛋踢爆了。这倒霉货连惨叫都变了,活像个太监一样,发出了不男不女的鬼叫声。连腰身都拱起了桥状,捂着裆发出了阵阵哀嚎。
“我去,就你这样,还恶霸,霸个屁呀!看老子怎么玩死你!呵呵呵!”田有鸟连出数招,全是玩阴的招数。这家伙就是这样,只要他认为是好人的,他只会跟好人一样好;反过来,他认为是恶人的,只会比恶人还恶。像这个姓黄的,光天化日下就敢强行有夫之妇。强行这事,田有鸟自问打死都做不出来,而姓黄的不但能做,还能做得理直气壮,做得没心没肺!
所以,有鸟那货就火大了。他小子不常发火,一旦发火,那后果是极其严重的,不是他倒霉,就是别人遭殃。当黄伟被他一记带着千斤大力的鞭腿扫倒在地,大头一歪,昏迷了时,姓黄的就要遭殃了!
这一次遭殃,可不是一般的遭殃,是足以叫他铭记一辈子的惨痛教训。最重要的是,这次的遭殃,他的身体某个要害部位会跟他永别。
忽见他小子把黄恶霸打得满地找牙,王秀丽的脸上再也没有害怕,她有点花痴样的看着田有鸟。此时的有鸟,在她的眼中,就像一座大山,高大、沉稳,可以为她遮风挡雨,可以为她保驾护航。于是,这小媳妇痴了,那媚眼里的浓情好似玫瑰花一样艳。
田有鸟接下来要干一件大事,哪有闲功夫跟她眉来眼去。随即,这家伙从地下拾起明晃晃的砍刀,伸出粗糙大手,提住黄伟一条腿,活像拖一条死狗,把他拖进了玉米林。不一会儿,忽从沙沙作响的玉米地里爆出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王秀丽做梦也想不到,田有鸟干了一件这么大的事!当她意识到不妙,啊的一声,尖叫着冲入玉米地。随即,她就目睹到了血淋淋的场景,当她瞧清楚那根东西是什么东西时,眼前一黑,就昏倒了过去。再看田有鸟那货,那家伙沾了一手的血,反而不紧不慢,从怀里掏出止血粉,撕下布片,给去势的黄伟包扎起了伤口。
包扎完毕,他重新把黄伟拖回路边,用黄伟的手机,给122打了急救电话。
打完电话,田有鸟见黄伟面孔扭曲,那里呼哧呼哧直喘。便交代他道:“有我老田在,这里没你啥事。啊,等下你家人问起来,你就说是疯狗咬的,知道不?敢说出去,老子从牢里出来,灭你全家!我说得出做得到!”
说完折返回身,拿起黄伟的那个东西,抛给在附近逡巡的两条野狗。那两条野狗闻到腥味,呲牙急扑,狂吠着互咬,最后,得胜的一方把战利品叼走了,然后,一口吞下了肚。看着野狗把黄伟的东西吃掉了,他小子就嘿嘿一乐,抓起砍刀,那砍刀脱手,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后,不偏不倚地扎入了那条野狗的肚皮。那条野狗正是吃了黄伟东西的野狗,中刀后,狂奔了几步路,便体力不支倒地,在地下直抽搐了十多分钟,才瞪着眼死去。
看看野狗死透了,他小子不慌不忙,走去附近水沟洗了手,得啵走到王秀丽面前。此时这小媳妇醒过来了,担心的直哭起来,粉拳如雨捶打着他小子道:“呜呜,死鬼你这是干嘛呀。你把他切了,那不是得坐牢啊。呜呜,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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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败家娘们,咒我呢!为了你,就算要坐牢,那也值当!”正是这句话,彻底把王秀丽的心理防线击垮。捧着这个男人的脸,王秀丽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只见眉目如画,瘦比黄花,她忽是一扑,张嘴一叼,便叼住了有鸟那货的嘴巴。叭唧叭唧,两个接吻着,听见从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这货猛地一兜王秀丽的屁屁,抱着她往玉米地的纵深处飞奔。穿过玉米地,穿过大菜棚,再跨过一条小溪,最后,他抱着女人来到了仙女湖畔。
在白色芦花飘飞的芦苇荡,两个跟着了魔似的,你啃我我啃你,互抓互摸,像是久别的夫妻重逢,恨不得融合为一体。此时王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