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床上等陈子州,
车永安这么猜测着,就注意着陈子州的动向。
果然,吴雪梅走了一会儿,陈子州就出了办公室。
车永安看着陈子州很警惕地左右瞧瞧,才快速向宿舍楼走去,他心里就确定两人偷件去了,车永
安急忙悄悄跟了上去,上了楼,就看到陈子州走到他自己的寝室,然后站住,很警惕地四周看看,便推
门快速闪身进去了。
嘿嘿,车永安嘴角欢快地露出一丝奸笑,今晚之后,明天老子就可以拿着摄像机向简庆林请功去
了。
在墙角里躲了一阵,车永安真想过去听听声音,吴雪梅那么漂亮的女人,他偷偷地也是了好多
回,每次躺在床上飞机的时候,眼前就浮现出吴雪梅那双光溜溜的美腿。
但这是木板楼,脚走上去吱呀吱呀的,要是被陈子州听到打草惊蛇就不好了,车永安只得退下楼
去,无比得意地笑了。
两个小时后,想着那对男女搞完事了,车永安才走回宿舍楼,回自己的寝室准备睡觉,上了楼,
刚一转弯,就被一个人撞着了,接着,那高跟鞋一下子就踩到了自己的脚背上,啊,车永安痛叫起来。
也是啊的一声,吴雪梅神色慌张地赔礼:“车镇长,对不起对不起,”然后就匆匆忙忙地跑回自
己的寝室。
车永安忍住疼痛,望着吴雪梅那慌慌张张的背影,奸笑一下,就脚步轻松地会寝室,美美地睡了
一觉。次日上班后,趁着陈子州下村指导产业的时机,迅速拿出摄像机,看也不看,就心情急切地向简
庆林邀功去了。
“你他娘的,你忽悠老子啊!你自己看看,这是他妈的什么东西,有用吗?”简庆林看了摄像机
里的东西,气得对车永安破口大骂。
车永安被骂得脸色惨白,急忙拿过摄像机一看,奶奶的,竟然不是搞男女那事,两人是在那里谈
炒股的事情,车永安就傻愣了,胆怯的望着简庆林,一句话也不敢说。
想到搞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搞到陈子州,简庆林就气得踹了一脚车永安,骂道:“你他娘的是猪
脑子啊,老子给你一个摄像机,你就盯着它,难道你就不会从其他方面帮他搞点事出来?”
“我、我搞不到啊,他根本就没什么污点,”车永安无奈地抽搐着嘴角说。
“草你妈的,没污点,你就给他搞些污点嘛,不要只盯着吴雪梅,其他女人呢,他不贪污,你下
村里去,找个村干部克扣点老百姓的补贴,想办法把帽子戴到他头上,不就是污点了吗?”简庆林骂道
。
车永安眼睛一亮,急忙鸡啄米似地点头。
简庆林最后厉声道:“限你一周之内,给老子把事情搞出来,要是再搞不出来,你他娘的这副镇
长就别干了,滚!”
车永安窝着一肚子气灰溜溜的出来,嘴里骂骂咧咧,陈子州你狗日的,你们昨晚怎么就不日呢?
他赶回镇里,把摄像机重新放到陈子州寝室,然后到镇上的小饭馆吃午饭,边吃边按着简庆林说
的思路想着办法。
突然,他看到对面的利通公司收购站,一个十分青春美丽的大姑娘正在给群众发白术苗子。
睁眼仔细一看,咦,那不是沈娟吗?这丫头的老爸是黑社会,已经被打死了,原来跟陈子州十分
暧昧,上街就勾勾搭搭的,现在还帮陈子州搞起了财务,他们俩人难道没有一点关系,说不定其中还有
经济关系,否则,陈子州这么越来越有钱了呢?不会是私吞了利通公司的建设款吧?
把脑门一拍,有了,车永安嘿嘿一笑,便对老板大声道:“给我再吵两个菜,端到包间去,再打
一斤白酒。”
迅速回到寝室取了2万块,车永安就歪歪斜斜地走到收购站,对沈娟说:“丫头,忙累了吧,走,
叔请你吃午饭。”
沈娟知道车永安原来跟死去的老爸很熟悉,关系挺好的,就跟着他进了小饭馆,望着一桌子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