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钱,在乡下过惯了苦日子,很懂得节俭,其实这是好事,就没再说。
买菜回来,刘海艳做饭,陈子州跟两个女孩讲讲作业,看看电视,大家像一家人一样亲热欢乐,陈子州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普通家庭似地幸福,心里就有些感叹,要不是为了奔仕途,做一个普通老百姓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一顿,把两个女孩吃得很是开心,吃了晚饭后,陈子州就陪刘海艳出门,把她送到路口后,轻轻地说:“静姝那孩子回来了,家里不方便,我去开个房间,下班后我来接你。”
刘海艳也是很想和他一起,毕竟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很少,耳根就有些微红,俏生生地媚了他一眼,点头嗯了一声,就上班去了。
陈子州就到离家不远的一家宾馆开了个房间。
在开房之前,他一路注意着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又一遍运行起拈花神功,把附近的各种声音过滤了一遍,没有异样,才放心地走进宾馆去。
经历了河滨公园那一次暗杀事件,现在,他每一步都很小心。
躺在床上休息,一边看电视,就一边分析着事情,虽然市区两级都给县里下了压力,但姚彬一直都是心狠手辣的土霸王,即使姚元光罢手,那姚彬也绝对不可能放过自己。
陈子州甚至有着一种预感,那姚彬说不定又在谋划对付自己的事情了,一切都得小心啊。
细细想了一会,陈子州就突然灵光一动,与其被动防范,何不主动出击,那姚彬违法犯罪的事情肯定干了不计其数,只要拿到他的罪证,就可以先把他铲除了。
那时候,只要自己把姚彬的罪证往市区两级政法委递上去,就不信上面不动手,如果不动手,那网上也可以炒作,不信那姚元光和李自国还能回天的本领。
这样想着,陈子州就拨打潘霞的手机,那潘霞不是说了,有具体的东西可以告诉我,相信她手里就有姚家父子两人的罪证。
电话打通了,可潘霞却没有接,一会儿后,她给陈子州回了一条短信:这段时间我不能见你,姚元光已经在怀疑我了。再说,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我不敢相信你。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但这让陈子州看出了两点,一是潘霞手中的确有姚家父子的东西,二是以自己现在的力量,自身难保,潘霞是不会轻易把东西拿出来的,要是一击搞不掉姚家,那她就是死路一条。
可目前陈子州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就想着该怎样悄悄的去接触一下潘霞,一定要让她相信自己才行。
他给她回了一个短信:我理解你的困难,但你只能相信我,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能不能找个地方?
潘霞回:对不起,只有你到了能让我足够相信的时候,我才会来找你的。
陈子州无奈地苦笑一下,这下还真是没办法了,别人不信你。
晚上十一点,手机响了,是刘海艳打来的,一般都是十二点过才下班,今晚难道提前下班了?
接通,那边就响起了刘海艳急切而恐惧的声音:“子州,发生大事了,你在哪?我、我好怕。”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不是?”陈子州被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跟她的事,被姚家的人跟踪了,要拿刘海艳来说事。
“不、不是我,使我们歌厅今晚死人了!我马上就走到回家的这条巷子了,你快来接我吧,”刘海艳显然是被吓破了胆。
“好,我马上就来,”只要不是刘海艳出事,陈子州就放心了,急忙赶去接刘海艳。
排除没有人跟踪后,陈子州才出现在刘海艳眼前。
在路灯下,刘海艳一见到陈子州,浑身啰嗦着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声音颤抖地说:“我好怕,子州,你不知道,那死人太吓人了。”
紧紧地抱着刘海艳,陈子州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安慰道:“没事了,别怕,走,去房间里再说。”
刘海艳这才平静下来一些,把玉手紧紧抓着陈子州的手,快步跟着进入了宾馆。
关上门,;刘海艳整个娇身就软在了陈子州怀里,陈子州只好把她抱到床上去,一边用手轻轻抚慰她的心脏,一边说:“只要你没事就好,别怕了,给我说说,怎么就死人了?是谁死了?”
刘海艳左胸被他大手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