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州在她白生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推她过去。
小兰听明白了,高兴却又不情愿地撅嘴,边走边说:“好吧,恩哥你真好,什么都为我们着想,那我跟灵儿说说,否则,她要伤心的。”
出了崔大壮的事情之后,坏事反而变成了好事,收购站再也没有受到骚扰,很顺利地收购完毕。
尽管车正国后来也提高了价格,但所有老百姓都不卖给他,让他颓丧之极,对陈子州的仇恨越来越大了。
到了冬月初,整整收购了21万斤白术,结完工资等所有账务,滕子峰给的50万本金,还剩5万元。
看着堆积如山的白术,陈子州高兴惨了,笑眯眯地问:“永军哥,还有8万多斤没有烤干,大概还需要多少天?我好请市上的药材公司,到时安排大车来拉。”
张永军跟德望叔嘀咕了一会,才道:“最迟十天,德望叔说冬月十二是个好日子,你就安排他们那天来吧,到时候,我在镇里多请几个劳动力就行了。”
陈子州点点头,摸出手机给滕子峰打去电话:“子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一共收了21万斤白术,烤干估计有5万多斤。”
“哈哈哈,看不出子州兄你真行,你们那里路况不好,那我叫两个车来,你定个日子吧?”
“就冬月十二吧,我好久没有回市里了,这次搭你的顺风车回去,也好去看看我爷爷,”陈子州笑道。
滕子峰嬉笑起来:“行,到时候我开个车来,咱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嘿嘿,兄弟也招待你泡个小妞,帮你解解乡下的寂寞。”
“得得得,别把你那一套泡妞经强加给我,到时候再见吧。”
转眼就到了拉货日期,滕子峰开着一辆奥迪越野车,带着两辆货车装好了白术,就拉着陈子州上车,一路威风凛凛地回市里了。
车上,滕子峰笑嘻嘻地说:“子州兄,看你跟大家那么融洽和谐的样子,难不成还喜欢上那个鬼地方了?”
“谁喜欢呀,崇山峻岭,交通不便,这不是没奈何嘛,但既来之则安之,也得把工作搞好不是?”陈子州苦笑一下。
“好,我也不再劝你了,反正走仕途那是你的志向,不过呢,兄弟这次可得提醒你,你不能长期呆在那山村里,得想办法走出来,最好是尽快进县城,否则,会影响你发展啊。”
陈子州笑道:“没想到你也能看的懂,我找你帮忙收购白术,筹钱修路,不就是想尽快走出来,狗日的,只怪自己运气背,偏偏撞到周文平偷人那事。”
“哈哈哈,也只怪你胆儿小,要是我,给他狗日的拍两张照片,捏着他的把柄,看他还敢,”滕子峰笑弯了腰。
陈子州摇摇头:“幸好没那么做,你不知道,这穷乡镇里也有许多道道,要不是我有幸遇见一个特种兵,早就被黑帮废了手脚。想不到,越是偏僻落后的地方,社会治安越不好。”
滕子峰吃了一惊:“那你还呆下去?要是不行,回市里跟兄弟一起,凭你的智慧和能力,今后开个公司应该不成问题。”
陈子州摆摆手,笑道:“哪有遇到一点困难就退缩的,那不是哥的性格,你等着吧,哥总有一天会混出个人模人样的。”
到了市里,把白术全部交给滕子峰去交货,陈子州一个人便来到了公墓,把一束鲜花放在爷爷的墓碑上,心里喃喃道:“爷爷,孙儿来看您了,您在那边放心吧,孙儿已经能照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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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爷爷墓旁,回想起自己跟爷爷相依为命的童年少年,陈子州心里无比伤感。
三年前,自己刚上大二,爷爷就突发疾病去世了,留给他的,除了贫民窟一间陋房,就是关于母亲的一张银行卡,而关于父亲,爷爷只说他已经死了,再也没有多余的只言片语。
而那张银行卡,出于从小就被母亲抛弃的仇恨,他一直没用,靠着自己勤工俭学,以及滕子峰的资助,才勉强完成学业。
到酉州县工作后,手里缺钱,本来想从卡里取点钱来救急,没想到银行卡却被弄丢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