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要你对我好就行,”刘海艳知道自己已是寡妇,不可能禁止陈子州不去喜欢其他姑娘。
陈子州心里乐呵呵的,以为只有大城市的女人开放,有钱男人三妻四妾,没想到这山村里的女人也这么开放,看来改革开放还真是好东西。
下午回到小兰家里,小兰又不在家,大概又是上山挖红苕去了。
陈子州就躺在床上休息。这时,张永军打来了电话,他兴奋地说:“陈助理,所有事情都已经准备好,你要不要来看看,下周霜降过后,就可以开始收购了。”
“好啊,”陈子州高兴得一跃而起,“那你在镇上等我,我马上来看看。”
骑着摩托车,很快就到了镇上,陈子州看到张永强家已经焕然一新了,门面处柜台有了,称重地秤有了,旁边也整成了水泥坝子,搭建了一个简易木棚,后面做了一个烤房,脸人的住处也打扫一新了,都弄完善了。
陈子州喜上眉梢,不断赞扬张永军两兄弟做得好,当晚,就在张永强家吃晚饭,跟他两兄弟多喝了几杯酒。
临别时,陈子州醉得二麻麻的,交代张永军找人做一块简易广告,写明白术收购价,从去年八毛一斤,提高到一块二一斤。
深秋时节,天色黑得很快,陈子州骑着摩托车,头脑晕呼呼的朝村里开去,才到半路,天就黑了。
喝酒后很容易涨尿,陈子州感到尿涨,就停下摩托车,到路边撒尿,谁知道撒完尿,酒劲发作,头脑一晕,竟然倒在路边的草丛中呼呼睡了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远处的山路上,晃动着一只手电筒,忽高忽低忽明忽暗,随着轻快的脚步声,两个模糊的人影渐渐走近了。
黑暗中,当她们看见前面停着一辆摩托车时,有一点畏惧,停下脚步不敢上前,但好一会没见反应,便打着手电筒慢慢走过来,当她们晃动手电筒,看到一个英俊帅气的青年男子倒在路边睡觉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尖叫了起来:“妈,他好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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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一对母女发现陈子州倒在路边睡着了,母亲看看陈子州不像是坏人,鼻子吸到一股浓重的酒味,说:“娟子,他好像是喝酒喝醉了,来,扶他起来,把他叫醒让他回家去。”
陈子州迷迷糊糊地听到好几声呼叫,才幽幽醒来,睁着眼睛看到每个模糊的女人,心里一惊,酒顿时清醒了一半,坐在地上问:“大姐,你们是?”
娟子说:“我跟妈妈路过,见你喝醉睡在路边,妈妈说叫醒你,免得你着凉害病。”
哦,陈子州感激地点点头,努力站起来说:“那谢谢你们了,我是车前坡村的村长助理陈子州,请问大姐怎么称呼?”
娟子又抢着说:“什么?你就是那个被贬的大学生村官,呵呵,半夜里喝醉了睡在路边,没什么本事,怪不得要被贬哟。”
母亲瞪了她一眼:“娟子,说什么呢。陈助理,我叫杨群芳,这是我女儿沈娟,这孩子没大没小的乱说话,你别见怪。”
咦,这大姑娘倒很直爽,陈子州并没有生气,仔细一瞧,面前这个沈娟面容清秀,可惜黑夜里看不清楚,他说:“大姐,没事,沈娟说的也对,我的确还年轻不懂事,你们这是走哪里去?”
沈娟咯咯笑道:“哟,你挺有自知之明的,还不错。我跟妈妈回镇上去,好了,小村官,拜拜。”
陈子州感觉这姑娘挺大方爽快的,心里有点喜欢,调转车头说:“大姐,沈娟,这去镇上还有一个小时呢,我送你们。”
杨群芳不好意思地摆摆手:“陈助理,算了吧,你也还有那么远的路,还是赶紧回去吧。”
“没事,大姐是担心我喝酒了吧,我现在清醒了,上来吧,放心,误不了事的,”陈子州笑了笑,拍着胸膛表示自己有把握。
杨群芳还在犹豫,沈娟却拉着母亲走过去:“妈妈,有车不坐白不坐,他一个国家干部都不怕,我们怕啥。”
杨群芳被沈娟推着上了车,责怪她道:“娟子,你嘴巴要严实点,别乱说不好听的,你这张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