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前面还有一个师傅,她急了,想说又不敢说,想回手按住他,又害怕颠簸下车,就这样心跳跳的只能任他摸。
陈子州心里嘿嘿一笑,手取出来,迅速抓住她的裆部,隔着裤子摸着她底下那里。虽然裤子粗糙,但还是能够感受到她那里的柔软。
啊,天啦,这帅哥太大胆了吧,余小红身子一震颤抖,就感觉身下已开始湿润了,顿时有一种身心难捺的兴奋,一种奇怪的感觉传向全身,让她不自觉的,从恐惧抗拒渐渐享受了起来。
一路上就这样舒服着,等到快到村里的时候,余小红越来越湿,几乎濒临了小高朝的边缘,而陈子州撤回手,手都麻痛了。
在村委停下,付了钱,等司机走远了,余小红才瞪了他一眼:“没看出,你真是坏,下次不跟你坐车了。”
陈子州嘿嘿一笑,并不当真,因为她的眼里不是恨,而是妩媚。他跟着她把东西搬上楼,换了电灯泡,一切布置妥当,余小红才恋恋不舍地回家做饭去了。
陈子州想起修路的事,觉得还是要找车书记说说,不管成不成,既然周文平交代了,那都得做一做。
没想到车正国早就在家等着他了,还满满一屋人。
陈子州一进去,车正国就格外热情地招呼,又是请坐,又是端茶水,陈子州再一看,屋里坐满了人,几个村干部,和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
这是咋了?陈子州向大家打了一个招呼,就转身问车正国:“车书记,今儿个是要开会吗?”
车正国笑嘻嘻地说:“是呀,今天你去镇里建议,愿意主动承担给我们村修路的大事,镇里周书记已经吩咐过我了,叫我全力配合支持你。这不,我就叫大家来了,刚才我已经给大家说了,听说你帮我们筹钱,不需要村里出一分钱,只需要我们出劳动力,大家都很感动。”
啊,陈子州听得眼睛大大的,这说的是啥呀,周书记明明说的村里筹钱,怎么突然变成我出钱啦?他急忙站起来,拉着车正国就要往外走:“车书记,这,这……”
可车正国死死拉着他,还拍着他的肩膀说:“大学生村官就是不一样啊,陈助理,你放心,你承诺半年给我们修好,我们大家给你一年时间,等你帮我们做了这件大事,我们村把你的名字刻进功德碑,村里世世代代感激你,德望叔,你们说是不是啊?”
那个叫德望叔的白发老人,立刻站起来,朝陈子州万分感激地说:“是啊是啊,陈助理是我们村的大恩人,理当刻进功德碑,我们代表全村人,先谢谢你啦,陈助理,”老人同时号召大家拍手致谢。
完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陈子州气愤地鼓着眼,瞪着车正国,意思是说,你他妈的车正国故意把所有事情都推给老子,这不分明是给老子下这个难题吗?老子一年半载的,到哪里找那么多修路的钱去?再说,老子就是有钱,凭什么要给你们村修路呀?
车正国看着愤怒的陈子州,心里直乐,脸上也笑嘻嘻的:“陈助理,你不要怪我啊,你想做好事不留名,可这么大的事,我当然得如实向全村说清楚。好了,村里的工作,大家以后都找陈助理,一切由陈助理全权做主,不得反对,哦,当然啦,你们从现在开始,要热情招待陈助理,好好感谢他啊。”
陈子州顿时感到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脸红脖子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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