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销魂阵阵,抓住她饱满坚挺的乳房一阵乱揉,由于妈妈已经转过头,我也慢慢从她那比任何迷魂魔法厉害的脸蛋中清醒过来,我尴尬地发现我那粗如儿臂的r棒还在乱戳妈妈的屁眼,幸好只是本能的乱顶,一则妈妈的屁眼现在相对我的r棒来说太紧了,二则我趴在妈妈的背上体位有点不合适,所以只进去了过头一点点,被直肠紧紧地箍住寸步难进。
“妈妈对不起,我弄痛了你吧?”我把脸贴着妈妈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庞磨了几下,歉意的说道,虽然我的身体说不上是高大,但也不算轻,长时间压在妈妈背上她也受不了的,我正要起身,顺便抽出把妈妈的后庭撑破的r棒,妈妈却一手反按在我的腰上不让我起来,“就这样要妈妈,妈妈好难过!”
我盯着妈妈的脸看了一会,觉得她是认真的,“那好吧,妈妈,会很痛的哦!”
我轻轻的说道,侧头吻着妈妈湿漉漉的脸庞,妈妈坚决地点了点头。
既然妈妈需要刺激来忘却悲痛,那我就给她,而且上次给妈妈后庭开苞的乐趣让我回味无穷,现在当然乐意再来一次了,简直可以说是期盼。
我吸了口气,往后挪了挪身体,调整好位置后狠狠地往前一冲,妈妈给我带得几乎趴下去,但她再次顶住了,我的r棒在一阵与妈妈的直肠壁最紧密的摩擦中进入了一半,我和妈妈同时满意地呼了口气,我是舒服得无与伦比,妈妈却是因为心里的那股痛得到减轻,在我换气准备再次发起进攻的时候,妈妈却急不可待地催促起来:“威恩你快点,继续啊!”屁股不耐烦的轻轻摇晃起来,企图把那不是她能轻易吞下的庞然大物吞下去。
看到她一副欠干的骚模样,我戏谑之心顿起:“妈妈你想我怎么样,你说清楚才行啊,不然我怎么明白你的意思呢?”妈妈转过她绯红如霞的脸蛋,乌黑迷离的杏眼迷离的盯着我看了一会,看得我心里发毛,几乎以为她发飙了。
妈妈咬住的红唇却突然开启,吐出让我大为兴奋,性欲高炽的话:“干我,狠狠的干妈妈的屁眼!”
妈妈微带呜咽的说完仿佛松了口气,转过头继续直视正前方的床头,没想到一时戏谑,却能让一向以名门淑婉自律的妈妈说出“干”、“屁眼”等不可能从她的小嘴里吐出的字眼。
我发出兽性的一声低吼,低头一口咬住妈妈圆滑的肩膀,一抬腰把受到刺激再硬三分的r棒往后一退,再狠狠的插入,紧箍的直肠让我无法一次完全进去,每次进攻都硬凿进去一点,妈妈的肛门括约肌被我撑得鲜血淋漓,娇嫩的直肠壁上的黏膜被我刮得体无完肤,但她还是不知道死活的摇臀迎合我的鸡奸,拚命地蠕动那遍体鳞伤的直肠,把快感送给我,把痛苦留给她自己。
经过近十几个回合的进攻,我的r棒终于完全到了妈妈的屁眼里,重新开垦了她的屁眼一次,我大大的吁了口气,这下子妈妈受的痛苦应该没有刚刚那么大了,我再次搂住妈妈的小腰,握住她摇晃不休的乳房,整个人趴在她背上,把重量完全交给妈妈的那对圆润藕臂支撑;我则边耸动在那伤痕累累的屁眼里的r棒,让妈妈的屁眼伤上加伤,边享受我的胸腹与妈妈那完美无暇的粉背的亲密接触带来的享受,妈妈被我的耸动弄得不停的前后晃动,我们母子俩耳鬓厮磨叠在一起,就像两条狗一样毫无顾忌的趴在一起,肆意乱伦交欢。
在妈妈主动的蠕动迎合下,经过数百下的抽送,我只觉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头一口含住妈妈的圆如珠润如玉的耳垂,垂死挣扎的奋力耸动了十几下,最后一记更为用力,撞的妈妈那软绵绵的屁股“啪”的一声大响,如同拍手掌一样,r棒进到里面最深处后激烈的跳动颤抖,喷洒出比任何一次都要多的n液,直灌到妈妈的屁股最深处。
妈妈现在可以说是内外交困,哀伤到极点的心,饱受蹂躏的极度创伤的身体,再加上我这一重重的冲刺,让孱弱不堪的她顿时失去平衡,向前一倾,还好我们是在床上,妈妈的螓首倒在那软绵绵的绒枕上,只是妈妈的头顶撞上床头的隔板,晕了过去。这样也好,省得妈妈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再次要我蹂躏她。
我细细地端详妈妈还半跪着翘得半天高的屁股,那因为做爱过度而红肿的穴,现在仍然潺潺地流着混合了蜜汁和n液的液体,原来大小刚好的n唇,现在如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