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小楼明显是要塞内的重要建筑,鹤立鸡群的独立在要塞中间的小广场边,楼分三层,表面上有少量装饰,按照凯亚帝国的军事条例,要塞等军事设施只有重要的场所才能做点装饰,其他的一律都是灰白两色,按照格局估计这栋楼是这座要塞的指挥部,有特权就是不同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临到进门妈妈却退缩了起来,举起手却拿不出勇气敲门,她慢慢的放下手,一副踌躇不前的模样。
“妈妈你怎么了?”我暗暗的偷笑,当初回家我也是这样,一想到面对多年没见的亲人就有种难言的感受,没想到妈妈居然也会和我一样。
“不许笑!”妈妈看到我眼里蕴含的笑意跺足娇嗔道:“妈妈只是一时心里没有准备,有点害怕罢了,你当初回家还不是一样!”
我吐了吐舌头,“好妈妈别生气,来,我帮你敲门,别怕,有我陪你去见外公呢!”有了假想中的竞争对手,我抓住一切机会讨好妈妈,增加我在她心里的分量,如果在以前,我不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调笑妈妈才怪,很难得看到贤淑温柔的妈妈娇嗔发脾气,要知道像妈妈这样的成熟美妇生气娇嗔起来,可是别有一番风情。
我亲昵的揽住妈妈的小腰,反正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大概是怕我们这两个钦差有什么机密的事情要和外公说吧。我重重的敲了两下,把妈妈吓了一跳,刚想责问我为什么这么用力,里面就传出一把苍劲有力的声音:“是谁?进来吧!”
妈妈小腰扭了几下,挣脱了我搂住她的手推门进去,免不了让我乘机在她的翘臀上吃了几把豆腐,只是她心急去见老父没空找我算帐罢了。
尾随着妈妈进去,只见一楼整层是大厅,估计是原来开会用的,有近两百坪阔,现在给改成一个大卧室,显得分外空旷,大概是怕病人行动不方便吧,所以选在一楼。一张行军床就摆在一角,上面躺着个六旬老人,白发苍苍,豹眼虎口的国字面,胡须如雪,根根如同钢针一样笔直扩张,虽是受伤卧床,却精神十足,手臂粗如我的大腿,上面筋络斑驳如同老树的根,我毫不怀疑他在不使用斗气的情况下,一拳可以打死一头成年壮牛。
看到我们进来,他先是一怔,疑虑地看着我们,目光在我们脸上扫来扫去,外公的军团长看来不是白当的,威严的目光看得我心里发虚,仿佛心里一点秘密都展现在这目光的底下,不由自主的躲到妈妈的背后揪住妈妈的腰带。妈妈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但现在外公的目光锁定住她,妈妈就像在蛇面前的青蛙、老鹰爪下的兔子一样,心里完全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只能绝望地迎着外公那异样的目光。
没有那威严的目光逼视后,我顿时清醒了过来,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以前即使在那群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面前,我也能理直气壮的和他们对瞪,遇到什么不服的事情和他们据理力争更是常有的事。
“有古怪!”我心里泛起这个念头,于是伸头从妈妈的肩膀一侧迎向外公的目光,果然,一迎上去我心里那无力的感觉又出来了,幸好外公的目光扫了我一眼就转向妈妈,而且目光由严厉转为疑虑,然后是惊喜,再没有那种让人心虚无力的威严。
“是你吗?丽丝,我的女儿!”外公挣扎着要坐起来。
妈妈“哇”的一声哭泣着奔上前去,要不是我松手快,她的腰带肯定被我拉断。
在外公的怪眼下我不但感到心虚,做事全凭本能,记得以前我一害怕或害羞就躲到妈妈的背后,紧紧地拉住她的腰带,没想到我现在又做出了这遗忘已久的举动……
妈妈把外公扶起,拿起枕头竖起细心地垫在外公的背后,然后轻轻的扶着外公靠上去。外公感慨的说道:“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妈妈低着头边抽泣边摇着螓首,外公接着说道:“原以为当年一别后永无再见之日,没想到还能有活着离开流放之地的今天,可惜你那两个哥哥,如果不是那可恶的瘟疫折磨光大家的体力,单凭那几头没大脑的野兽怎么可能伤得了他们!我好恨呐!”外公越说越激动,最后捶胸顿足、老泪横流。
妈妈听了如同雷殛,顿时呆了,“爸爸,你……你说什么?哥哥他们死了?不可能!皇帝给我的信函里根本没有提起,一定是你哄我的吧?”妈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