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这一代,甚至是几代人辛苦挣下的血汗钱。”
“我们勒紧裤带,我们牺牲许多的福利,所为的就是需要这些混合物吗?”
萧杰咆哮着,大笑着,他看上去犹如是一个疯子,不知何时,赤 裸身子的刘悦来到萧杰的身边,用手抱住萧杰,她突然间感到这个男人才是最可怜的,才是最值得自己去安慰的男人。
他的外表是如此的强大,但是他的内心却是如此的脆弱,简直不堪一击。他需要自己的安慰,一种来自母性的光辉瞬间让她变得勇敢起来,她拥抱他,只想用自己温暖来将他温暖。此时,她感到萧杰才是一个最可怜的男人。
自己失去的只是一个工作,而对方失去的是一个厂子,这种打击是天壤之别。一个人工作没有了,还可以重新找。但是一个厂子没有了,又怎么办呢?这是一个理想,这是一个信念。
女人的理想是男人,男人的理想是这个世界,但是现在这个男人的世界没有了,他受到的伤害和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她抱住萧杰,萧杰也抱住她,她的眼是多么的明亮,犹如是那黑夜之中的明灯,她的就好像是一个女神,出现在萧杰面前,萧杰颤抖着**着她脸颊,两人的脸上早就泪流满面,颤抖之中,两人的嘴唇紧紧的亲吻在一起。
从来没有一次,让萧杰感到这亲吻会如此的深刻,这亲吻会让萧杰感到彻骨的温暖,让他的身心如此的燃烧。
他感到自己似乎在对方亲吻下燃烧,汹汹燃烧起来,他就好像是一团就要燃烧的汽油桶,而她的亲吻就好像是一朵火心,在瞬间,将萧杰燃烧起来。
两人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刘悦用最快的速度帮萧杰脱去外套,两人没有一句话,但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只有用最原始的动作来完成,两人四目相对,萧杰什么法术也没有用,他只是用最原始的动作,撕裂刘悦的防御,在自己的身体进入对方的瞬间,刘悦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这个男人的背,她是如此的用力,又是如此的疯狂,虽然痛虽然还是无比的剧烈。
但是这种痛,比起内心深处的痛楚来说,这一点算得了什么呢?心灵上的痛才是真正的痛,那一种痛,不叫撕肝裂肺是什么呢?
办公室内,传来两人疯狂的野兽声,这种声音足以让人震撼,让人淹没,而此时不能用**里形容这一切。
刘悦的身体此时紧紧的帖在窗子的玻璃上,她全身都流满了香汗,她的脸紧紧贴在玻璃上,整个人无力,整个大脑里一片空白。
冰冷的玻璃上面,沾满了自己的液体以及对方的液体,她的脸紧紧的贴在玻璃上,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去思考。
萧杰站在她的背后,就好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孩子,不停向她索取,她感到自己彻底的融化在这种激情之中……
她整个人一次次被淹没在这种激情之中,到了最后,她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活着,还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多美的世界啊……多好的夜色啊……灯火璀璨!萧总,我记得以前读过一首诗歌,叫做天上的街灯……不知道这不是天上的街灯啊?”
“是啊……我也记得那首诗歌,多好啊……站在这高楼之上,我真的的相信这就是天上的街灯。远远的/街灯/明了, 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 天上的/明星/现了, 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 我想那/缥缈的/空中, 定然有/美丽的/街市。 街市上/陈列的/一些/物品, 定然是/世上/没有的/珍奇。你看,/那浅浅的/天河, 定然是/不甚/宽广。 那/隔着河的/牛郎/织女,定能够/骑着牛儿/来往。
我想/他们/此刻, 定然/在/天街/闲游。不信,/请看/那朵流星,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
两人朗诵着这首诗歌,一种无声的力量似乎在两人心间流淌。
“这是不是一个梦境?”
隔了半晌,刘悦用手搂住萧杰的脸,轻声说道:“萧总,我多想这样永远让你躺在我怀里,多乖啊……不过,我们还是要分离。”
“为什么?”
萧杰惊讶起来。有些呆呆的望着她,说道:“你不是很需要工作吧……虽然这里厂子不在了,我还有其他的厂子,你可以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