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就乖乖地让自己小小地身体趴在他宽阔的胸膛,她道:“可以让我起来吗?”
风长明答非所问地道:“刚才是不是弄痛你了?”
芭娅就伏在他的胸膛呜咽,风长明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又道:“真的弄痛了?”
“有些痛……但你进来的时候都有些痛的,上次也是,你的东西太大了些,可现在已经习惯了。”芭娅诚实地回答,她轻轻地哭泣,其实她真正痛的……是她的心,可风长明似乎不了解的。
“心,很痛吧?”
当风长明说出此句,芭娅惊得抬起头,看到他的笑,她的脸忽地羞红了……原来他是知道的,她的心儿好痛哩,为何要她的时候,却用这种方式呢?她,很憎恨这种方式的。
“嗯。”
“因为我是为了她,才要你的?”
“嗯……不止是这样……”芭娅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心里的确很讨厌风长明为了要气走天力姬而利用了她的身体,但她曾经有过的经历,也让她从心底讨厌被强暴,她不能够确定这算不算强暴,因为风长明前两天才刚和她好过的,而且,在刚才她心里虽有些气氛,可也有说不出的期待的。
她似乎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巴罗金占有她如此久,。她却未曾对巴罗金有过任何期待,却对这个男人生出了期待——像当初她期待泸澌一般的心动。
她伏在风长明的胸毛里,任那胸毛磨刺得她脸儿痒痒的,呻吟道:“我曾经……被强暴过。”
风长明的右手从她的臀肉移到她的湿发上,轻声道:“海之眼,几乎每个女人都是被强暴的。我以前,也强暴过许多女人。虽然海之眼的女人非常多,比男人多了好几倍,可男人还是喜欢强暴女人。因为那样才能够显示他们的力量,以及征服欲。
女人如此,战争如此,都是因了男人的**而存在的。你说,男人的**为何这般大呢?”
芭娅原以为他会惊讶,或者是安慰自己一下,他却说出这番话来,她竟然无言以对了,又听他道:“在海之眼,力量决定一切,没有力量,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甚至一切的弱者,都逃不了被强暴的命运。所以,我不会因你被强暴而怜惜你,而是因为你勾起我的**,我才强暴你——不仅仅是因为要气走天力姬,是我一直都想要你、侵占你,只是借她发挥而已。”
这些话,芭娅本该感到憎恶的,可她听了,心里竟然有些甜丝丝的感觉,她道:“不是因为天力姬吗?”
“嗯,不是的。”
芭娅呻吟道:“那……还好。”
她的娇柔的身体在轻轻地蠕动,臀部有意地摆动,让她的ā穴儿包夹着风长明的巨根刺磨她的性臀……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你是巴罗金的女人吧?”
芭娅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紧张地道:“我……我……”
“也是巴罗金强暴你的?”
芭娅听了只是哭泣,风长明叹道:“虽然一直没问过你什么,但我多少能猜到你是巴罗金的女人。现在看来,你还是巴罗金战利品。我说过,海之眼是男人**生长的地方,我的**就是征服海之眼,成为海之眼传说里的神。我一定会攻陷泽古的,你这趟回去,便在巴罗金的皇宫等着我,不管你愿意与否,到时你做我的战利品吧。你是我的**之一。我的一个父亲跟我说,战争为的就是土地、权利和荣誉,但我另一个父亲却说是为了女人,而我把他们的说法综合起来,则是:土地、权利、荣誉和女人。”
“我所要的土地,我会强侵;我想要的女人,我也强夺;而权利和荣誉,则就在这两个前提之下,我会同时得到。我以前还是太过于善良和天真了,或者在未曾遗忘的时候,我更加的善良和天真,只是经历了一仗惨败,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海之眼没有失败者的容身之地,我是幸运的,没有完全地败。若我完全地败了,我则什么也没有了。”
“当我卷浪重来之时,我要做一次绝对地。即使败了,我仍然有足够的力量,可以挑战海之眼现在的王,那时若我败了,则就是海之眼的一个小鬼;若我胜,则我就是海之眼的新王。权利和荣誉,都归于我!任何我想要的,随手可得。所谓的强者,就是强暴弱者的那种动物,我和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