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你的行动直接影响着我的情绪,看到你昨天请客都不请我,我的心一下子就变得忧郁起来”
听到他说这些,我看到他那黑黝黝的脸上,五官分明挂着几分不悦。
“那时你自己的问题,我对你就是这个态度,请回去吧,我要做饭吃了”说着拉开门朝外看了看说道。
“难道你真不想改变一下关系?”他满怀深情地问道我。
我摇了摇头说道“作为最亲密的朋友可以,但改变关系不行”
他看着我很坚决的口吻说道“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对了,你明天到我办公室找谈谈工作上的事情”我在他出了我的宿舍时说道。
我见他眼神中飘来一丝光电,我就急忙关上了门。
我在宿舍下了一点面条吃了以后,就依旧到了镇政府想从庹大伯的口中知道牛皮镇那些乡镇比较贫困,那些村盛产什么,那些村污染比较严重,我得清楚这些后,才能下去做一个详细调查。
我跑到牛皮镇最大一个家百货店,给庹伯伯买了一瓶东北烧的酒,还有几包五味花生带上。
因为我看见老庹喜欢喝酒,跟他说话时,每次都有一股酒味道袭来。
我想用物质上诱惑着他那张嘴。
老庹看我提着一大瓶酒就问“你给谁买的酒?”
我往上一题朝他说“跟您买的,我知道您喜欢喝酒,所以昨天没有请您去县城,就算是我补偿给您的”说着就放在烤火架上。
“嘿嘿,那我就不拒绝了,丫头,看你也是一个直爽人,我也不见外了”
说着扭开盖子就咕咕喝了两口,看得出老庹真是一个酒坛子。
他放下酒瓶又撕开花生的袋子,从里面掏出几颗,扳开花生壳,红润的花生就滚落出来了,他放在嘴里吧嗒吧嗒地吃了起来。
我坐在烤火架边考着火,望着他就想着庹主任,猜想着他为啥不结婚?。
“丫头,你有什么情找我?”想不到他早就看出我的心思。
我心想在他面前我可不能有半点的谎言,他那双眼睛里就可以看到他的厉光。
我赶忙赔笑着说“是有一点小事情找您,我想知道牛皮镇各村的实际情况,那些地方有矿产,还有农作物”
“你可以找你分管的部门向你汇报嘛,这还用得着贿赂我?”他又拧开瓶子喝了一口酒说道。
“这算什么贿赂,只是我的一点意思罢了”
他这么一说,我都觉得不自然起来了。
如果这瓶酒都算贿赂,那他看到真正官场上几千万的贿赂之后,他一定会被惊呆而造成心衰竭或者窒息。
“看在酒的份上,我给你说一下整个牛皮镇的情况”他摸了摸嘴角上的酒渍,怪怪地笑了一下说道。
“牛皮镇,说大也不算大,总共才2-30万人口,三十几个村。
其实,我们这个镇物质算最丰富的,自然条件也还行。
只可惜当官的不得力,只晓得麻将跑胡和斗地主。你才来几天,还没有见到这些,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哦,不会拿了国家钱,不会不做事情吧”
“嘿嘿,他们有一套话是这样说的:坐在车子转,隔着玻璃看,中午吃顿饭,拍拍肩膀说:兄弟们好好干,谁提干了许许愿,出了问题扯扯淡;啥事也不干,混到十一点半,坐坐吃吃扯扯到吃顿饭,三只烧鸡两瓶酒,老虎杠子五魁首,迷迷糊糊往回走,统计数据是:拿着本本看着天,上面要查咱就编,不高兴了就聊聊天。
这是对待上面领导来检查工作时的绝招。
还有一套对待老百姓的:一哄二骗三恐吓”
“到底那些村比较贫穷?到底是哪些村矿产丰富?哪些村污染严重?”
我怕他把事情扯远了,就急忙打了岔问道。
其实我也知道官场上那套忽悠上和下的手腕。
但我现在还没有心情研究那些,也许是壮志未酬,心里还是对官途抱着很大的希望。
“羊儿山煤矿,就在羊儿山村,那里的污染算最严重的,那个矿开了十多年了,那里的锈水把那条以往很清澈的水源给污染了,现在河里找不到半条鱼和虫,那个马大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