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坚硬如铁,下面的器物没有任何过度,不由分说就进去桂枝的身体,粗暴的在桂枝身上发泄。
桂枝感觉到马六器物仿佛更大、更坚挺了,一下一下都比过去更野蛮,更有力,桂枝承受着,身体在感受快感,心里却是苦涩流淌。
马六的发泄像暴雨一样,来得快,来得猛,但去得也快,还没等桂枝回过味来,马六已经风停雨散,只在桂枝身上播撒了几滴能量,就嗷的一声,往桂枝身上一趴,收工了。
桂枝轻轻摸摸马六的后脑,马六一骨碌丛桂芝身上咕噜下来,往旁边一到,竟然睡着了。
这时坐在床角的花嫂凑了过来,低头看看马六,对桂枝说:“行了,睡醒了估计就没事了。”
桂枝也看看马六,问花嫂,“花姐,这是咋回事,不就是做那事的药吗,这咋喝了,人好像都傻了?”
花嫂重重捶打着自己的腿说,“都怨俺,俺熬药的时候,砂锅里面可能掺进别的东西了,这配量也没把握准,这药不纯了,又过火了,就会出事。”
“那六子不会一直这样吧?”桂枝担心的问。
“应该没事,一般睡一觉就好了。”花嫂说道。
“但愿吧。”桂枝心有余悸的说。
“行了,别说了,累死俺了,这个浑六子,喝了药就跟八辈子都没见过女人一样,刚才把俺的命都快要了。”花嫂软软的说。
“花姐,那你的病?”桂枝小心的问道。
“还治病呢,差点要命,俺也想歇着了,咱们也睡吧。”花嫂叉开话头说。
“这咋睡呀?还是我去外屋桌子上睡吧。”桂枝看看马六又看看花嫂。穿起衣服,抱起一床被子,就下床往外屋走。
花嫂也匆匆穿起衣服,抱着宝儿紧跟出来说:“桂枝,你看这事闹的,这药俺还没弄好,这一晚上,可把你给委屈了。”
“花姐,啥也别说了,咱们都说好了,我还有啥委屈的,你进里屋睡去吧,六子那样子,旁边也不能没人照看着,再有啥事,你叫我就行了。”桂枝轻声说。
“行,桂枝,那就委屈了。”花嫂帮桂枝把桌子拼好,就听马六在里屋喊,“渴死了,我要喝水。”
“你看,他这晚上身边还真不能没有人,我先进去了。”说着,花嫂端了一杯谁就匆匆跑进里屋。
桂枝拉灭灯,躺在桌子上长叹一声。
里屋听花嫂说了两句话,就没动静了,显然也已经睡了。
桂枝却睡不着,时不时就听听里屋的动静,里屋除了睡觉的打鼾声,就再没有声响,桂纸也乏困了,不由的睡着了。
后半夜,马六是在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中醒来的,他睁开眼看看天花板,还不知道自己睡在哪,想翻个身,一翻身,却发现旁边还睡着一个人,马六再仔细一看,居然是花嫂,正光溜溜的和自己睡在一个杯子里,再摸自己也是一丝不挂,马六心里一动,又看一下四周,没错,自己是在包子铺的卧室里。
马六忙推了一下身边的花嫂说:“醒醒,这是咋回事?”
花嫂睁眼一看马六醒了,忙起身低声道。|“六子,你醒了?”
花嫂忙指着门外,贴着马六耳边说:“低点声,桂枝在外屋呢。”
马六一听更惊讶了,忙悄声说:“啥,桂枝在外屋呢,咱两这样,她?”
花嫂摇摇头说:“没事,你听俺的,一会儿俺咋说,你都别说话,听见没?”
马六虽然不解,但看到花嫂一脸正经的样子,就点点头,花嫂满意了,又拿手在马六身边晃晃,低声说:“现在不糊涂了吧?”
马六推开她的手说:“什么糊涂?”
花嫂乐道,“行,好了,一会儿记住听俺的。”
马六稀里糊涂的嗯了一声。
花嫂满意的在马六脸上亲了一口,马六还没回应,花嫂突然拉亮灯,扬起手重重在马六的打了一巴掌,脆生生的,外屋也能听到。
紧接着,花嫂就哭起来,指着马六骂道,“好你个诨六子,你喝多了,俺照顾你,你就把俺欺负了,你说这事咋办?”
马六正要说话,花嫂的第二个耳光也已经打了过来。
马六未来的及回应,桂枝已从外屋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