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枝的样子,杨二郎恐惧的叫道:“你们想做什么?我跟你们说,你们不可以乱来,我道上有很多兄弟的。”
看着杨二狗那恐惧的样子,柳枝笑得温和,“放心,我们一定不会乱来的,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吗,让你去和陈寡妇作伴。”
“远翔废了他的脚,然后再把他扔到陈寡妇的床上。”
“啊!”一个痛苦的声音在黑夜里划破天际。
柳远翔背着杨二狗往山下奔去。
“姐姐!”是柳莫的声音。
“小莫,吵醒你了?”看到柳莫穿戴整齐的站在不远处,柳枝就知道小莫肯定早就起来了。
“姐姐,他是坏人,以前经常看到他在村子里偷东西。”柳枝肯定知道小莫说的那个他是谁。
“小莫,你都看到了。”
“嗯”小莫点了点头。
“小莫,他想要烧死我们,如果不是小欢和小喜的话,我们早就成了一具焦炭。”柳枝接着又说,“不是自己残忍,而是那人是想害人性命的恶人,如果我们不这么走的话,不知道哪一天他还有找上门来。”柳枝说了一大堆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说真的,让小莫小小年纪就接触到这么残忍的事情确实不应该。
“小莫你先回房睡吧!”说着就往屋外走去。
“姐姐,去哪?”
“我去把屋外的煤油洗掉。”
“姐姐,我帮你。”说着柳莫也跟着出了屋。
等柳远翔一回来,柳枝就把柳莫赶回房睡觉。
“怎么样?事情办好了吗?”柳枝还是有点担心,这柳远翔虽然会拳脚功夫可是也不知道这功夫到底有多深,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杨二狗扔到陈寡妇的床上。
“柳儿放心,都办妥了。”
听到柳远翔这么一说,柳枝的心也放了下来,现在柳枝是非常的期待,等明天陈寡妇醒来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她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经过两个小时的奋斗,柳枝他们终于把煤油洗掉完了,看着眼前的一切,柳枝感叹:这得要多少钱买煤油呀!
回到房里,柳枝把自己狠狠的摔到床上,真的是累坏了。
第二天,陈寡妇从睡梦种醒来,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子顿时大叫了来。
正在厨房做早饭的婆子听到叫声,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跑进屋,“陈家的,怎么了?”
可是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时,婆子眼珠都快瞪出来了,“这…。这……?”以前就听说这陈寡妇不守本分,经常在村里招惹男人,没想到这腿都断了还是没有改掉。
“杨二狗,你给我起来,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看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杨二狗,陈寡妇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人怎么这样,这家里这婆子还在这,也跑到床上来,他就不知道忍忍,等这婆子走了再来。
看到陈寡妇不好看的脸色,这婆子也识趣,又退了出去,再次回到厨房里,不过这次的心里活动可就丰富了。
陈寡妇看到都这么喊杨二狗了,可这杨二狗都没有反应:难道是昨天累坏了?
杨二狗是被痛醒的,睁开双眼看到陈寡妇正怒气冲冲看着自己。
“我怎么会在这?”杨二狗摸了摸自己的头,还有腿上传来的钻心的痛,差点没有再把杨二狗给痛晕过去。
陈寡妇才不管他痛不痛,大声的喝到:“杨二狗你怎么会到我的床来?”
“是呢!我怎么会到这来了?”杨二狗也是二丈摸不到头,刚刚醒过来,根本就没有记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杨二狗,你给我下去。”陈寡妇用手推了推杨二狗的腿。
没想到这陈寡妇刚碰到杨二狗的腿,杨二狗就尖叫了起来,“痛……痛……”
看到杨二狗的样子不像作假,觉得奇怪:这杨二狗是怎么了?
感觉到双腿传来的疼痛,才慢慢的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杨二狗,你怎么了?”看到杨二狗正在想着什么。
腿上的疼痛正在提醒着杨二狗,这疼是怎么来的,再看着陈寡妇那不耐烦的神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自己怎么会去做那事,如果不去做那事,自己的双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