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楼,但见城下尘土滚滚,几百骑在城下奔行,将尘土抛得四处皆是。
徐世绩在城头一看,指着城下,对王君廓言道:“千里奔驰,而不惜马力,从此一点,足可见敌将骄傲无能了。”
王君廓言道:“也可能是故意如此,诱我军出击。”
徐世绩冷笑言道:“纵有计谋,我也不惧。王兄弟,你率三百骑兵从瓮城杀去,一击即退,挫挫敌军锋锐,我再行图之。”
王君廓抱拳言道:“愿听将令。”
当下王君廓从城楼下城,一旁正上城墙的士卒,纷纷给之让路。
到了城下,一名心腹立即牵上他的坐骑一匹枣红sè的大马。
王君廓跨马之后,又从心腹手里接过一把全身镔铁的青龙刀,重枣脸,美髯垂胸,端地威风凛凛。
王君廓策马进入瓮城,身后三百瓦岗骑兵一并进入,随即身后的城门缓缓关上。
陡然一声锣响,瓮城城门大开,王君廓双腿一夹,战马如风一般奔出。
城门吊桥早已放下,王君廓手持大刀,胯下战马是快如风,疾如电,陡然眼见视野开阔。
王君廓瞅准一名穿着黑衣黑甲的敌军大将,当下杀去,临空一声大喝:“贼子,尝尝你王爷爷的大刀!”
四蹄交错,已距对方不足十丈,但见对方似愣住神了一般。王君廓心道此乃是作死,阵上不知多少人在他刀下作了无头鬼。
王君廓当下将青龙刀挥起,正要作势一刀劈下时,对方陡然大喊言道:“哎呀,这不是二当家吗?”。
听着熟悉的声音,王君廓双目一睁,暗道不好,陡然收力,快马疾驰,一刀险些从对方脸上砍过。
而身后瓦岗骑兵见军中骁将王君廓居然失手,皆是大惊。
正待这时王君廓硬生生将缰绳一扯,将青龙刀一举喝道:“都给某住手了。”
冲出城门的瓦岗骑兵听此,一头雾水,但见王君廓罢手,众人也一并勒马,在城外查看动静,到底如何回事。
对方那黑甲大将却是呵呵笑着,从马背翻滚下来,在地上抱拳言道:“王马汉见过二当家。”
王君廓将大刀朝王马汉鼻子上一指,喝道:“你这杀才,不在幽州,到这里作什么,若非方才收得快,差点还作了老子刀下鬼。”
王马汉赶忙言道:“二当家,小的怎么敢与你动手,某是陪少当家来的。”
“小九?”王君廓顿时美髯一抖。
“王二叔!”
话音刚落,王君廓但见一名穿着明光铠的大将,从后策马赶到,直接下马向他行了一个参拜之礼。
王君廓当下亦是下马,一对虎目闪动,言道:“小九这真的是你。”
“是啊,二叔。”
王君廓可谓是看着李重九长大了,虽没有收他入门,但是李重九的武艺也是他手把手教起来的,故而看见李重九长大énrén,胸中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好!好!好!”王君廓连道了三个好字,言道,“当初我和你爹就愁你不能成才,而今你不仅长大énrén了,这几年,二叔每次听到你的消息,是好生欣慰。”
李重九听王君廓这么说,亦是胸中一热。
正待这时,城楼之上徐世绩大喊言道:“王兄弟,来的是好朋友吗?”。
王君廓言道:“是啊。”
徐世绩言道:“那请上来说话。”
王君廓听了,当下低声问道:“小九,你不在幽州,千里迢迢来黎阳作何?”
李重九言道:“还不是为了魏公与王世充决战之事。”
王君廓啊地一声,言道:“莫非你已知魏公败北之事,不可能,幽州据此上千里,你不可能比我先知道的。”
李重九一愣,心道,没有料到,李密这么快就败了。
当下王君廓引李重九入了城,而王马汉自率兵马在城外驻扎。
王君廓,李重九一并从城门上楼,到了城楼下,但见一名浓眉大眼的将领按剑站着,他开口问道:“王兄弟,这就是你那位好朋友吗?”。
王君廓点点头,言道:“是啊,徐将军,这位就是我与你提过了我那侄儿。”
徐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