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大哭。毕竟还是依着令孤冲之议,由仪清掌理恒山门户。
至于莫大先生,自然有山下留守弟子接了回衡山。
令狐冲办完事情,便披星戴月前来见宁中则,入得客栈见到深夜灯下仍等候他的宁中则,不由感动。又见宁中则只穿轻薄罗衣,一股成熟少妇的诱惑让他欲火中烧。他不由想起与田伯光临别时这阉了的采花贼说过的一番话:「令狐冲,怎么岳不群的女儿跟了你?啧啧,兄弟厉害,一年不见就把这丫头伺弄的如此硕挺丰腴,偏又这般玲珑紧致,简直是少妇中极品的极品啊,兄弟好福气……」一边说,万里独行一边黯然神伤。
看着眼前多日未见的宁中则丰腴成熟的玉体,偏偏又散发着丝丝青春活力的气息,令狐冲魂授色与,心中一时激荡,装扮起了采花大盗。
宁中则见了令狐冲,自是欣喜无限,便也生了玩心,配合他演了这出戏,二人既是导演,又是演员,观众也只是他们自己,自然玩的十分的投入与尽兴。
令狐冲站着喘息了一会,宁中则丢出的真阴浸漫了全身,让他倍感舒爽。大虫儿硬邦邦地插在宁中则体内,感受着她花房不断的收缩蠕动吮吸所带来的无边销魂。看到宁中则如白蛇般软绵绵地瘫在交椅内,便笑着将她搂起来,说道:「好师娘,站起来,转个身……」
「小**贼,快点拔出来。」宁中则勉力的爬起身来,在令狐冲的腰间轻轻捏了一下,又横了他一眼,笑骂了他一句。随着宁中则慵懒的转过身去,一股浊白的液体就顺着她的粉股内侧流了下来,顺着颀长的玉腿蜿蜒而下,更增了一分诱惑。宁中则回转螓首又横了令狐冲一眼,才慢慢沉下柳腰,两只小手撑着梳妆台俯下身去,对着令狐冲撅起了浑圆的臀丘。
令狐冲双手把玩着宁中则玉股,低头看去,只见两个饱满挺翘的臀瓣有如灌了浆的水蜜桃一般浑圆结实,触手坚实厚重。两片臀儿中间一汪春汤,水汪汪闪着粉腻的光泽,花瓣儿一张一合像是在渴望雨露的浇灌。看的令狐冲胯间那虫儿不由得更加坚挺,勃起的青筋横七竖八蛇行其上,狰狞无比,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心中的欲火,用虫首在宁中则泥泞的玉蛤小嘴边一下一下的碰着,感受着不断张合的小嘴吮裹舔咬带来的快感。
「呃……采花的大爷……你快点吧……端个烦人……」宁中则回过螓首,轻声的娇嗔道。
「小娘子如此心急……为夫来也。」令狐冲双手把住宁中则不堪一握的细细蛮腰,下身如弓,用力一顶,「唧」的一声那大虫儿便全根没入了花径内。宁中则只觉那粗粗的物事一下子捅到了小腹里,涨的难受,不禁「喔」的轻吟一声,她被冲击的粉腿一弯,不由得向两边叉的更开了些,以减轻体内那粗长滚烫带来的不适感。令狐冲一下子全根尽入,只觉那虫儿被裹得严严实实,满心头洋溢着紧致润滑的销魂感觉,于是一边大手伸到宁中则身下把玩起那双沉甸甸的白玉球儿,一边开始加速的抽送起来。宁中则垂着螓首,青丝披散,一双玉手把住梳妆台,「嗯……呃……唔……」轻声的娇吟着,勉力的抵御着身后强力冲击带来的眩晕感。
令狐冲不断的抽送,阵阵的极乐感觉涌上心头,大虫儿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宁中则的花径也变得也越来越泥泞,居室内响起「唧唧」的水声。
「啊……啊……臭冲儿……不行了哟……啊……慢些儿……」宁中则的呻吟因身后强烈快速的撞击变得断断续续,颀长的脖颈不停的向上仰着,玉臀也用力的高高翘起。她看向梳妆镜,只见镜内一个娇俏的少妇正趴在台上,衣服被卷成一圈,腰带般的围在细细的蜂腰上,玉体玲珑,俏面扭曲,凤目迷离,身下一对硕丰的白兔儿正活泼的蹦跳着。身后的男子****着坚石般的身躯,粗壮的胳膊穿过少妇洁白纤细的腰身,大手恣意的揉捏着那对跳脱的乳儿。宁中则看着镜内这淫靡的一幕,忽然觉得自己如一只小小的牝犬,正被一只强壮的雄性大犬侵袭着,让她顿时起了从此蜷伏于这个小男人身下的念头。
令狐冲收回揉捏皓乳的手,扶住宁中则翘挺结实的雪臀,粗黑狰狞的大虫儿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嫣红花径内疾疾的抽插,他抬头看着镜子内宁中则丰腴成熟的玉体正在自己胯下妖娆的扭动着,不由阵阵的快意弥漫全身,魂儿似乎飞出了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