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嘻嘻,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你能坐到我身边来吗,这样说话方便些。”
石达斡非常开心地连垫子带
上坐到她的身边来,侧身笑一笑,“你好香,我早就想坐过来了,就怕你不同意。”
“我一直用最原始的方法薰身,比如用檀香薰身子,用有香味的药材泡澡。”淡然,自然,是她此际的真实写照,说这些话时彰显出了她的淡定与平静,一点都不难堪。
她的方法现在很少有人用,特别像她这种有钱有地位的人更不会用,他满脸的不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问:“为什么要选这么麻烦的方法?”
她嫣然一笑,“你不觉得这样的方法很好吗,既省钱,又绿色。”
“美丽也要绿色吗?”
“是呀,绿色带来的美丽更纯更真。”
“怎么说?”
董沁芳标准的微笑依然挂在脸上,瞟他一眼,继续说:“我用的方法不担心会有副作用,还经济。”
“你用得着省钱吗?”
是呀,她这么有钱用得着省钱吗?有省的必要吗?
“你想听我的故事吗?”
“你愿意说吗?”
石达斡对董沁芳的情况知道得很少,他对她的了解非常有限,仅仅限于杨运行提供的那些关于她的身份信息,是否准确都不敢确定。按道理来说像董沁芳这样的人是不会把真实身份透露出来的,她以前散发出来的身份信息应该编造的成份多一些。所以,她现在愿意说了,他肯定愿意听。
“那你再陪我喝一杯酒,我就讲给你听。”
“你会醉吗?”
她摇一摇头,“我好多年没醉过了,每次出去应酬时都是别人醉了我独醒。”
“哇,羡慕。”石达斡的酒量不是很好,这会儿不是信口开河乱喷的。
董沁芳说:“这跟我的家庭有很大的关系,我爸曾经都是省厅级干部,经常有人给他送好酒,小时,我们便偷酒喝,时间常了,酒量就练出来了。
“是吗?”石达斡的双眼皮微抬,眸子里闪过一丝惊然。
太不可能了,董沁芳的爹妈如果是高官,她怎么可能沦落到当别人的情人的地步,虽然这个情人能给她带来地位和财富,但是情人的身份多少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董沁芳微微侧身,把他眼底的疑惑瞧了个透彻,心里明白他在想什么。她的唇角边掠起一丝苦笑,“我的故事得从我爹妈说起。”
他给她的酒杯里加了酒,还给她的碗里夹了菜,说:“边吃边说吧,菜凉了。”
她吃了一筷子菜,苦笑依然在唇角边呈现,幽幽地叹口气,“我爸曾经是交通厅的厅长,我妈妈是财务厅的副厅长,就在六年前,当时我二十六岁,在银行里有一个非常好的岗位。但是,一夜之间,一切的美好都消失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
肯定是发生了大事。
他侧身瞧向她,她的眼睛湿润了,泛起了一层泪花,可以瞬肯定她的故事充满了悲情。
董沁芳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心绪,摇一摇头,“我爸妈无法抵制金钱与权利的诱惑,拉帮结派,含污受贿,并且贪的数字很大,我妈妈也昏了头,居然跟我爸同流合污。那一年,就在我准备结婚的前三天他们的事发了。财产被没收,男友骂我是贪官的女儿,毅然决然地提出分手。亲戚朋友都在一夜之间就瞧不起我了。爸妈畏罪在牢里自杀身故,一时间,我万念俱灰,在一个暗淡的夜晚我割腕自杀。”
“啊,你怎么那么傻呀?后来怎么样了?”
明明知道她没事,石达斡却非常着急,生怕她有事似的。
这样的一个女人碰上这样的家庭也实在令人惋惜的,他除了着急更同情,盯着她重复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一滴清泪从董沁芳的眼角挤了出来,她强制性地忍住心头的悲痛,继续说:“就在我流血过多昏迷过去时,我爸曾经的一位下属赶到了,把我送到了医院。事后,他跟我说一直就非常喜欢我。”
“这人还算有良心。”石达斡称赞了一句。
董沁芳没有搭他的腔,继续说:“其实他还是我爸的好朋友,小我爸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