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档子事,你就省省口舌吧,让他自己先原谅自己再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石达斡心头一颤,“老姐在说我呢,我也犯了不少的错,我也得自省错误,也要先找出原谅自己的理由。”他挪到椅子边坐下抽烟。
李丙元瞧着石冬芳苦涩地一笑,“这位小姐真好,会体谅人,其实顾义付也没有说错,我是应该对很多人说对不起。”
“你最应该对你自己说对不起。”撂下话,顾义付大手一挥,转身就走,经过石冬芳的身边时还冲她笑一笑。
石冬芳的双脚不由自主地跟上去,心里想:“我要跟他谈谈,这个人好怪。”
“冬芳姐你等等我。”万映雪叫着就要追出去。石达斡忽地一把扯住她说:“你怎么变得不聪明啦,也想去当电灯泡么?”
“不会哟,你是说……”万映雪的话刚刚说了一半,脸一红,甩开石达斡的手,“不理你了,我该去给张以岭办手续去了。”
这回好了,闹哄哄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连那些仗着胆子来瞧热闹的公司员工们也散了。
石达斡说:“李丙元,咱俩应该谈谈了。”
“我觉得我应该去把赵佩莹找回来。”李丙元站起身来就走。
石达斡没有拦着,也没有出声,瞧着他走出去后才感叹:“这一件事让好多人省觉到自己的错误了,哎,我是不是也应该找她认个错呢?”
他也往外走,直接走到财务办公室,他要找张玉琼认个错。
要说认错,赵佩莹还真觉得自己错了,当见到张以岭的那刹那间,她好恨这个人破坏了她的幸福,甚至恨他还活着,然,当她看到自己的儿子的照片时,她的心像被刀割一样地难受。
她想去找张以岭认错,又觉得今天不合适。她现在需要静一静,需要理一理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犯错。
出了公司,她跑呀跑的跑到了上港的母亲河——子阳河的河道上。
她没有停下,一直跑呀跑的,却感觉后面人追着自己跑,刚开始时她还认为是公司里某位人跟着来了,不是太在意。后面才发觉不对,她便站住脚,返回身来。
阳光下,她见到一个年过四十的男人也在距离十米远的地方站住了脚。这个人她认识,就是今天
刚刚被公司清除的市场部经理王开然,她心里涌起一丝警惕,问:“王开然,你为什么要追着我跑?”
说完,她弯腰喘气,也理一理零乱的头发。
王开然走近几步,说:“不是我找你有事,是那边来的那位找你,哦,也不全是,是他的老板找你有事。”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赵佩莹见一个年轻男人正朝自己走来,不认识,便问:“他是谁?”
“他是石达斡的朋友,叫刘道明,他说他能帮到你,我想你有必要跟他聊聊。”王开然阴森森地一笑,“当然,如果你甘于过一辈子的平淡生活的话,大可以马上就走,没有人拦着你。”
赵佩莹站着没有动,很明显,她想跟刘道明谈谈。
不是同名同姓,缓缓走过来的男人的确是石达斡不久才求过的那位刘道明。他的伤好透了,年轻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梳着中分头,穿着白色衬衣,怎么看都像一个正宗的白领。他走到赵佩莹的面前,说:“赵小姐,我想你肯定听说过树铭汽车贸易公司,这家公司的老总杨树铭先生早想见见你,希望你别拒绝。”
赵佩莹这些年一直想嫁个大款,那怕是给这些大款做小老婆都愿意,所以,她也一直关注这些公司的老总,恰好他认识一个树铭公司的员工,对杨树铭这个名字她不陌生。此际,机会来了,她却有点害怕,这些人怎么在这个时候出现?他们是怎么知道她的情况的?
“赵小姐,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你很想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你的情况的是吗?”刘道明适时地问道。
“那,那你能告诉我么?”赵佩莹的声音沙哑沙哑的,脸上的眼泪虽然已经在阳光下蒸发掉,但眼睛还肿着。她还挨了顾义付一记耳光,挨打的地方被阳光一晒,辣辣地疼。她用手摸一摸挨了打的地方,心里暗骂:“该死的男人!”
“赵小姐,我想你肯定在心里暗骂打过你的那个男人是吧?”刘道明像似能看穿赵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