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万家的基业的事说出来,因为这事更是毫无根据,他都后悔说出这些事来了。
她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后悔,说:“你跟琴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终于问了出来,她一瞬也不瞬盯着他等答案。
“我,我跟琴琴发生了关系,我已经成为跟她……”
“你已经跟她怎么了?”
那些乱七八糟的仇呀恨的,万家和石家的恩怨她可以不管,也不想管,更管不了,按她话说就是她是她,父亲是父亲,两家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影响不了她对他的欣赏。他要查他父亲的死原是情理之中的事,是一个儿子应尽的义务;他最后原谅父亲的无情是宽容,证明他有情有义。
然,她却对他跟李秋琴的关系感到紧张,因为李秋琴会威胁到她和他的感情。
她反常地着急起来,催问:“你到底跟琴琴怎么啦?“
“我的她上过床了。”
“啊——”
这事还真发生了,她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一层。她长长地叹口气,眼泪忍不住往下流淌,哽咽着说:“我的心好乱,想静一静。”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需要安静地想一想后面怎么做。
她好痛苦,好悲伤,返身朝外走,走得很缓慢,每一步都挪得很沉重,泪水一颗一颗地往下滴落,发出“哒哒”的声音。每一声都撞击着他的神经,他跟在她后面移动着,默默地跟着。
之前,她听说过石达斡跟陈玉娇和董月绢有不正常的关系,听听也就算了,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那两个女人在她的眼里都贴得有无耻这个标签,她们不会跟任何男人产生感情,只会追求肉欲上的满足,就算石达斡跟她们发生过什么不正当关系,只要她跟他确定了关系,那凭着她自己的魄力,绝对能让他跟她们断绝那层关系,她就会成为他的唯一。
然而李秋琴则不一样,这是她的情敌,一旦跟跟石达斡发生关系就会产生扯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再说,她跟李秋琴有约在先,她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着,还是让李秋琴抢了先,她败了,败得很彻底,也很伤心。
她一分钟都不想留,只想快些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他不敢留她,又不放心让她一个走,便跟在后面出了门,连门都忘记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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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进电梯,他跟在她的后面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往下走。
走到单元的铁门边时,她停了下来,转身凝视着他说:“你的爱情还由我说了算,这是赌约,你是男人得说话算话。”
她突然想起这件玩笑味道更重的爱情预订,底气足了许多,又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跟任何人谈恋爱,不管你跟李秋琴发生过什么事,我都只当你们是玩玩而已,当不得真。”
他呆了,痴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她表达完就走了,走得很快,不像她平时的走路风格。
他跟在后面追,直到看着她上了出租车才停下脚步。
不作死就不会死,不乱来就不出乱子,石达斡缓过神来后想到了这么两句话,太贴切了,管不好自己的感情,像种马一样地跟女人乱搞关系,按李秋琴的话说就是乱日一气,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还失去了获得心目中女神的感情的权利,他是自作自受,真活该!
“为什么!”他大声狂呼,吓得那过路的赶紧跑走,有人还骂:“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没有人敢来问,在这种时间点发狂的人都是神经不正常的人。
小区值班室走出一个人来,一直走到石达斡的身边,说:“发什么神经呢!”
好熟的声音,石达斡转过身来见到的是一张黑油油的脸,铁塔一般的身材,穿着迷彩衬,这个人就算化成灰他也认识,就他的异姓哥哥顾义付。
石达斡不想说话,喉管里像是被塞着什么东西似的发不出声来。
顾义付走到他的身边,不由分说地拖起就走。
“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你为什么要出现?”石达斡使劲地想甩脱顾义付的手,却怎么使不上劲。
顾义付拖着他上了楼,一直把拖进家。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