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经济,但是人品不行啊,而且这种人都会有好多个伴侣的,欢颜啊,你可不要被骗了”
敢情他是以为她被包*养了?慕容欢颜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常大哥,我谢谢你的好意了,谢谢啊。”
没再理会他,她飞快地下了楼。
谁知道刚下楼就有人拦住了她:“欢颜啊,你这是去哪里呢?今天那个大老板还要继续来谈房子的事,你现在是你们家的代表,你得留下来啊!”
“叔,我要去医院看我爸妈,房子我不想卖,不用留下来了啊。”
她应付了几声急急地出了大院,一路朝医院跑去。
进了医院,她看到了住院部的垃圾桶,突然想起来前生死的那一个晚上,她提着蛋糕来医院,结果姜石讽刺她太胖,让她把蛋糕直接丢了的事情。
恍如隔世。
摇了摇头,她进了大楼,上了电梯,轻轻地推开病房的门。颜爸颜妈还在睡觉。本来他们在开餐馆的时候都习惯了很早起床干活的,住院之后却是好像松懈下来,每天还睡得晚一些。
就在慕容欢颜开始每天用泉水给颜爸颜妈煮粥天天到医院照顾他们时,尉迟北壤则在极度忙碌之余感受到了七级运珠的威力。
一亿八千万到账之后他就买了一套房子,他有预感,以后慕容欢颜一定会常到澳门来的。如果说她所说的运气霉气成立,那有什么比赌更容易来钱?
当然,现在她还要上大学,他其实并不希望她早早地进入这么一个纸醉金迷的圈子,他更喜欢她身上还有些单纯的、蠢蠢的,清新的好骗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种小娇俏。
这几天他在这里见多了那些穿梭在赌场中的艳丽女子,或是有故意打扮得清纯的,可是她们的骨子里其实已经染了风尘,其实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一个真正的少女和打扮出来的少女之间的区别。
也正是因为见得多了,他才更想念更喜欢慕容欢颜那个样子。
特别是想起她那天弱弱地说他是她唯一的男人时,他总有种想马上冲到市去的冲动。
这天,他从赌桌上下来,一飞眉开眼笑地端着筹码去兑换。
“老大,最近你手气实在是好极了啊,要不咱什么事都不用做了,天天来赌不就好了!”
尉迟北壤跟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每天吃的饭都不是到胃里去,而是吃到脑子里了吧?”
要他当职业赌徒?每天都泡在赌场里?
别说他受不受得了这种日子,就说这个地方也不是那么大,他是要跟赌王叫嚣还是要等着被各大输到哭的赌场老板联合起来对付?
再说,赌,赚得过在赌场后面收益的人?
笨。
简单来说,他其实就是不喜欢赌钱,特别是当运气好到爆的时候,越赌越多越赢钱,他却是越觉得没劲。
当你不管拿到什么牌,对方的牌都会比你差、你都知道自己会赢了,赌其实也失去了赌的兴奋和刺激。
如果有人知道他的这种想法,估计会呕血。有多少人想一直赢啊,竟然还有人嫌运气太好赢太多没意思?
一飞嘿嘿笑着。
两人刚出赌场,尉迟北壤给了一飞一个眼色。
他就说,赢得太出格是会招来老鼠的。
两人没上车,干脆顺着对方的意往没人的地方走,走到一处视角暗处时,后面几个男人追了上来,一下子就就他们包围了。
“喂!小子,我们广爷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
尉迟北壤眉一挑。
一飞却心中咯噔一下。他们这段时间在这里活动,有些人乐意接纳他们,与他们合作,有些人只是态度不明,但至少还算客气,唯有这个广爷,是明确地表示要扫他们出这地界的,那就是一块硬石头。
广爷,还是黑豹的干*爹。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广爷已经放话出来,说绝对不会跟我会面。”尉迟北壤淡淡地说道。
“你小子聪明啊,广爷是不屑见你,是我们大小姐要见你!”那个男人说道,“别说哥不指点你,我们大小姐可是广爷的掌上明珠。”
这意思是,如果讨好得了大小姐,广爷那边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