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门窗都是新的,根本就没有门缝,只有一个锁孔,却被义群霸占着。这时小磊不由得一阵后悔,早知道这样应该跟木工师傅说说,让他多凿几个洞出来,也省的今天这么狼狈。义群这小子闭着一只眼一边往里偷偷看着,嘴里却一边吃吃发笑。一下就勾起了小磊的馋虫,不由一把将他推到一边,然后自己学着木匠调线的样子仔细往里端详。
只看了一眼,心里不由得惊呼了一声:“美女与野兽啊!”
健男的房间里亮如白昼,看到他只穿了一条短短的内裤,其他的地方一丝不挂,坐在床边手里抱着一只木质的吉它,嘴里正在咿咿呀呀地唱。健哥的身材比小磊肥胖了许多,也许是缺少锻炼的缘故,四肢显得臃肿粗大,不过皮肤很白跟个妞差不多。尤佳却斜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享受的样子,闭着眼听得正入神……
唯一的锁孔被小磊霸占着,义群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一个劲跟他挤来挤去,嘴里急得的直骂娘,连连小声问道:“怎么样?开始了没有?有什么进展?健男还充得哪门子斯文,唱什么唱?以为自己是刘德华啊?直接开战不就完了?”
小磊被他挤得有些不耐烦了,不由狠狠推了他一把,然后把耳朵靠近锁孔,想听听这位大歌唱家到底谱的什么乐曲。其实吉他的声音不算太小,房间的门并不是十分的隔音,在外面完全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想不到健男平时一贯邋遢的样子,唱起歌来还满有点男中音的味道,不过歌词听起来有些不登大雅之堂:“一朵鲜花水中开,有情人儿走过来,有心下水把花采,又怕水深上不来,桃花开在二月里,我的情人就是你,只想偷偷看着你,一眼就会爱上你……”
小磊很不满意的摇摇头,非常替他这位兄弟感到惋惜,歌唱家的天才,无赖的民间小调,从他的嘴里唱出来总感到有一丝说不出的滋味。
一曲终了,尤佳却听得如醉入迷,眼里竟然闪出一丝敬慕,看来歌词不在于雅俗,能够迷住女人的歌就是好歌。小磊总觉得有时候唱歌就像挠痒痒,用力大了不行,容易受伤破皮。用力小了也不行,因为它不解痒,应该恰到好处。也就是说什么样人听什么样歌。看来健男对女人很有研究,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喜爱什么样的男人,尤其是对尤佳揣摩的很到位,这使小磊不由得对他产生了一种敬意。
尤佳抬起头冲健男笑了笑问:“除了唱歌你还会什么?吟诗,会吗?”
健男呵呵一笑:“那是本帅哥的强项,你想听什么?”
尤佳想了想说:“李白的”
健男想也不想张嘴就来:“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尤佳忽然捂住嘴一阵大笑,差点笑的背过气去,手指着健男嘻嘻哈哈大骂:“怪不得大家都叫你健男呢。竟然把王之涣的诗当成李白的。哈哈哈!”
健男却抬手关灭了日光灯,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只听他嘻嘻坏笑一声道:“好啊,既然你说我贱,那么我就让你看看,说着就听到里面一阵悉悉索索衣服摩擦的声音,小磊想,里面的大战恐怕已经拉开了序幕……
果然,不多一会传来了尤佳的一句:“你坏死了,弄得人家痛得要命,讨厌了啦,轻一点好不好?”
小磊和义群同时打了个冷颤,几乎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面健男又是一句:“女人嘛,早晚有这一回,装什么纯情淑女呀?又不是第一次了,这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贞操做不成娘!”
听到这句话小磊不禁暗暗竖起了大拇指,心中赞叹一声:我兄弟真乃高人也,净说些大实话。
不多一会又听到尤佳说:“健男,我想听你讲故事,给我讲一个好吗?”
健男还真听话,象哄孩子一样,男人味十足地说道:“好啊,讲个简单的吧,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的对面是一座尼姑庵……”接着小磊和义群终于听到了期盼已久的咯吱咯吱的压床声。
他和义群在外面笑得肚子都快涨破了,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一把拉住他翻身坐在了沙发上。义群的脸涨的通红,笑着骂道:“尤佳平时凶的跟母老虎一样,想不到关键时刻还会撒娇,真邪门。”
小磊强忍住笑说:“女人如果不撒娇,那她就不是女人了,健男真的是个泡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