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男,象一只四脚朝天的王八,横躺在路边,地上是红红的一片血。小磊吓得几乎晕了过去,上去紧紧抱住他嚎了起来:“兄弟!你怎么了?谁干的?还行不行,有什么要交代的?”
健男可是他生死过命的兄弟,从小一块长大,恐怕比亲兄弟还亲。小磊很怕健男也象他爷爷那样翘辫子,伸手探了探鼻子,还有呼吸。连忙大叫:“出租车,快,到医院!”。此时的出租车早已不知去向了。他不由深深得感到一阵世态炎凉。
“别嚎了,还没死那!”健男终于有气无力吐出一句话。
小磊嘘了一口气,摸了把泪笑了:“你小子,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你去见马克思了那?”健男看来伤得不重,竟然慢慢坐了起来,晃了晃他那没有半根毛的硕大脑袋。
“告诉我,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抄他全家!”小磊愤怒了,顺手从后腰里拔出了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在空中挥舞。
健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乐了:“算了,今天算倒霉,人家也是好心,不过做了件错事而已。”
“好心?”小磊困惑了,近乎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被打得神经错乱。
“今天在夜总会有点累,见义群玩得正高兴没有打扰他,所以自己出来透透风。走了一会儿我觉得鞋里有沙子,就扶着电线杆抖鞋。有个混蛋经过这里,以为我触电了,便抄起木棍给了我两棍子!”
“那个混蛋哪?”他问到。
“早吓跑了。”
小磊被健男的话斗乐了,别看地上一片血,不过是皮外伤而已。于是打电话给义群,义群到现场也吓了一跳。看到健男没事,嘘了口气,这时天已经大亮了。幸好285医院就在旁边不远,他提议让健哥到医院去包扎一下。
小磊点点头,拦了一辆出租车,顺手掏出了怀里的信用卡,交给义群,义群犹豫了一下,终于接住了。他刚要上车健男拦住了他:“兄弟,你现在不便露面,幸好我伤得不重,义群陪我去就行了。”他知道健哥的意思,怕他太招摇。因为他现在有命案在身。于是另叫了一辆车,打道回府。
小磊坐在车上,心情轻松了不少。不由想起了他和女房东的一段。虽然他是被逼的,但奇怪的是,他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半推半就与她配合,而且配合得很默契。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你永远也摸不透她的脾气。有时她很善良,就象心怀慈悲的菩萨,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可以给你。有时她很温柔,象一只乖巧的猫,整天缠着你惟着你。有时她又很残忍,象夏季的狂风暴雨,对鲜花弱草豪不怜惜。女人,你的名字应该叫做“迷”。
( 迷失的欲望:野村情事 p:///0/5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