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慢慢的绕到车牌处,只一眼,她扭头就跑!
海风太大,她跑了几步伞就被快跑带起来的风给掀翻了。她看也不看,将伞扔在地上,护住包包往雨里冲。
她惊慌的很,有些后悔怎么没有把带行李出来,她不敢带太多钱,把钱都塞在卫生巾里藏在行李箱了,现在该怎么办!不能去码头!不能去车站!不能被陆云生抓到!
该怎么办!
瓢泼大雨直往她头顶浇,她被雨淋的眼睛都睁不开,脚下一分也不迟疑,跑了十多分钟,雨水哗哗冲刷过她的平底帆布鞋,往下水道里急流,整个世界都被雨水的声音给灌满了。平素缺乏运动,她脚下有些发软,捂着胸口剧烈的喘着气。在倾盆大雨里,她像一直被甩上岸的鱼,急促的喘息着。
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身体突然前倾,结结实实的摔在了雨水里。
到底哪里出了错,是谁出卖了她?不,谁都可以出卖她!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慌的,夏茹抬起头来抑制不住全身都在颤抖。
身后传来刹车声,她扭头去看,黑色西服的男人从车里下来,雨水泼在伞面又纷纷飞溅开去,他将伞面缓缓抬起,一双带笑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她。
陆云生!
只差一步,她就可以再也不见这个男人!指甲在水泥地上狠狠划过,她咬紧了下唇,一个翻身爬起往公路侧边一个巷子里跑。刚刚把膝盖摔伤了,刺刺的痛着,她一瘸一拐消失在眼前,后座下来的人作势要上前追,陆云生举起手掌止住了他们,真是慌不择路!
他举着伞,避过水洼往那个巷子走去。
夏茹才跑了几步就停下来,一步步往后退。巷子出口也停着一辆车。她猛然转身,举着伞的男人偏了下头,露出疑惑的神情:“怎么不跑了?”
这个可恶的男人!
雨水将她全身都浇的湿透了,长长的头发紧紧贴着脸,尤其是这身简单的白色体恤,被水浸的透透的,紧紧裹着她的身体,她张大嘴喘着气,愤怒又无可奈何的瞪着他,有一种极致的诱惑。他喜欢这种即将征服的感觉,一个倔强的可以一头撞死的女人被他逼到了绝路。
“不跑,那就上车吧。”陆云生指了指巷子对面的车,依然神态优雅,夏茹恨极了他把她整的狼狈不堪,还悠悠的保持着这副君子模样。陆云生走到她身边,移动伞遮住她,拉住她的手,夏茹别过脸一把甩开,他沉下脸来,冷冷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夏茹憋的肠子都打结了,他还说的出口!他敬她什么了!一想到只有一步就可以逃出去,竟然又落在他手里,她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了!她咬着牙揪住他的衣领拳打脚踢,大概之前跑的太厉害,耗费了体力,这下手如隔靴搔痒,他还是被她弄的烦不甚烦,一手扭住她手腕反拧在她身后,推给一旁等候着的人,整个过程连伞都没有偏一下,嫌弃的弹了下被她弄湿的衣襟,吩咐道:“带她回去。”
她被他的人弄上车,眼睛还巴巴的看着那片海。明知她逃到这来就是为了要出国,起先一心只想着抓倒她要怎么把她给折腾。但现在看到她那巴巴的眼神,突然又生出一腔莫名的怒气,啪的一声关了车门,换到前座去,对张预坤道:“开车。”
张预坤扭头看了夏茹一眼,欲言又止,启动车子。
她是被他拖上楼的。身上**的衣服在回来的途已经被体温烘干了,她头昏脑涨,一个劲推着他,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骂他卑鄙无耻,骂他变态。
他一把将她狠狠压在门上:“我变态?怎么,你想到马永身下也去骂几声变态?”
她手脚都被他压制,气的拿脑袋去磕他下巴,被他躲过去,脑袋砸在他肩膀上,砸的她额头一阵剧痛。
“你还不服?”陆云生冷笑道,“在那个船上,他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就是把你给轮了再扔海里去没人给你收尸!下雨下多了,你脑子被水浸坏了吧?!”
明知他说的是实话,她当时只想逃出去,根本没想到这些,心里泛上一股冷意,嘴上却不肯服软,恨恨的瞪着他:“死在海里也比现在强!”
他的脸终于铁青了,半晌,冷笑了几声:“我倒是不想冤枉了这句话!”
他说完,一把将她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