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你少管,你把自己的身体管好就得了。我允许职工在公司里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公司是生产产品的地方,不是婚姻介绍所。”许惠琴明正言顺地说。
反正,人嘴巴两块皮,怎么说都是个理字。吴文平虽然觉得许惠琴有些出格,但是,他已经不再管公司的事了,也就没有发言权。
许巧丽如愿以偿,带着三四个男生,就来到了汪大毛住的得月楼。
苏葶葶正在客厅里吃瓜子啦,她现在的生活很逍遥自在的,那方面得到了幸福,汪大毛还给她零花钱,她想吃什么就可以买什么,整个人的精神状况比以前那个守寡时期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砰——砰——!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这么没规矩。”苏葶葶很生气地扔掉手上的瓜子,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你是刘小意的母亲吧?”许巧丽黑着个脸,问道。
“是啊,什么事?小艺怎么啦?”苏葶葶一惊。
“我们公司作出决定,你必须马上离开我们公司。”许巧丽显得傲慢无礼,居高临下的对苏葶葶说。
“你是什么人?那大毛咋不来呢?我们家小艺在哪里?”苏葶葶有点慌了,她一个乡下的妇女没经过什么大事。
“这是我们的厂长。”一个男生在一边介绍了许巧丽。
不一会,刘小艺也赶来了。刘小艺知道汪大毛在公司里的地位不比许巧丽差,她仗着汪大毛,胆子大起来。她现在可是汪大毛的女人了,身子都给了汪大毛。
“你让汪大毛来,我要当面问问他,你说开除我,我就信啊?”刘小艺很生气地说,脸上涨得通红。
“汪大毛是你什么人?这家公司是汪大毛开的吗?开除你是董事长的决定,要不要打电话向董事长证实一下啊?”许巧丽板着脸,一副绝对权威不可动摇的神情逼视着刘小艺。
刘小艺听说这是董事长的决定,她就傻眼了。
“你们马上收拾东西,离开德顺吧,要不然我们就强制执行董事长的命令了。”许巧丽下了最后的逐客令。
“这也太不讲理了,凭什么吗?”刘小艺感到很受委屈,心想这母女两个人的身子都让那个汪大毛一个男人占了,原本还以外能在德顺出人头地啦,这下可好,,被人家扫地出门了。
“凭什么?德顺是正规公司,是大公司,德顺公司不能收伤风败俗的人做员工。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难道还要我拿证据吗?”许巧丽恶毒地说。
“许厂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伤风败俗?”刘小艺心里当然清楚许巧丽说的是什么,但是,她没想到许巧丽拍下了她和汪大毛开房间的证据了。
“想看看,是吧,那我就给你看看,你这叫不到黄河心不死。”许巧丽就把自己的手机画册打开来,在刘小艺的眼前晃了几下,翻了几个图片。
刘小艺看了,脸红心跳,在事实面前低下了头去。
就这样,刘小艺和苏葶葶悲惨兮兮地离开了得顺,坐了喜相逢旅社。
第二天,这对母女两个人就狼狈地离开了大梁镇,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矛山村。
汪大毛在县二院里陪奶奶住了一个星期后,把奶奶交给了肖微微,一个人就回到了大梁镇。到了公司的时候,许惠琴去了镇政府。他先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打算看看苏葶葶,可是房间里面已经是人去楼空了,汪大毛还以为苏葶葶是上街买东西去了,但是,左等右等,等了一个钟头也不见苏葶葶回来,他就来到了玩具车间找刘小艺。
“刘小艺三天前就回家去了。”刘小艺工作台上的工人对汪大毛说。
汪大毛感到十分惊讶,就跑进了厂长办公室。
“汪先生,你回来啦,请坐吧。”许巧丽见到了汪大毛,心里有点紧张。
“许巧丽,刘小艺啦?”汪大毛问。
“刘——小艺啊——,她被公司开除了也,是董事长决定的。”许巧丽吞吞吐吐地说,脸上涨得轰通通的。
“许巧丽怕是你在中间捣的鬼吧?肖微微也是你捣的鬼,老子算是明白了,凡是与老子有关系的人,你都想开除。”汪大毛煮着许巧丽的鼻子,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