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汪大毛想和宣传部长睡觉还有个别的目的,那就是他想着要破坏许惠琴和马继来之间的关系,汪大毛认为的关系,当然是指那种男女方面的关系,他不愿意看到马继来在许惠琴面前那种颐指气使的态度,以及许惠琴对马继来那种逆来顺受的可怜相。
坐在前排座上的汪大毛用手机给许惠琴偷偷按了个电话,然后,装着是许惠琴打过来的。
“老板,有什么事吗?”汪大毛故意这么问。
“你还记得我这个老板啊?你现在在哪里啊?是不是在那个女人的床上?”许惠琴生气地问道。
“我跟马主任在车上啦,马主任亲自给我开车,我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吗,不然,你问问马主任,你就知道了。”汪大毛就把电话递给了正在开车的马继来。
马继来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电话放到了耳朵边上。
“你他妈的少搅和了,好不好,我们这有重大的事情,你懂个什么鸟东西啊,你只知道数钱,老子这是在办大事,没事,睡你的大头觉,别乱拨电话!”马继来跟许惠琴说话,经常就是这种居高临下的口气。
“你什么重大的事,不就让大毛陪你的上司睡觉吗,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啦,你就这点本事,除了送女人给男人,就是送男人给女人。”这是许惠琴第一回顶撞马继来,她是因为没有和汪大毛在一起,而恨马继来的。对于女人来说,钱有时候没有男人重要。
“去你妈的,敢和老子顶嘴,看老子回来怎么收拾你这个女人。”马继来气得就把电话给挂了。
“马主任,你也用不着生气。老板这两天心情不好,他男人在医院里。你跟我们老板说话也要改一改语气,就是上人对下人这么说话也有点过份的,我们老板对你其实有一肚子意见。”
汪大毛在挑拨着马继来和许惠琴之间的关系。
“别管她!不是老子,她到现在怕早就破产了,你以为你们老板在外面风风光光的,又是建学校,又是捐款的,实际上,那花的都是老子的钱。”马继来很骄傲地说。
“这我就不懂了,我们老板生产玩具还靠马主任吗?公司生意不是很好的吗?”汪大毛装着不知道的自言自语道。
马继来看了一眼汪大毛,当然,他不可能对汪大毛说什么地下工厂的事。
“大毛,到了,你自己进去吧,我不方便上去的,记得在部长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啊,这事一定要记在心上呵。”马继来很谦虚地对汪大毛提醒道。
“马主任,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进去了,就说你的事。不就是说武梁县的农业综合治理比以往有很大的提高,这些提高都是马继来主任一个人的功劳,马继来主任是武梁县的大人才,是个实干家。”汪大毛在往死里夸马继来。
马继来听了,直点头,脸上笑得灿烂无比。
汪大毛在马继来的笑容里,走进了金海酒店。
汪大毛到了苗丹红的房间,刚一敲门,苗丹红就把门给拉开了,然后,就搂上了汪大毛,要脱掉汪大毛的上衣。
“部长一夜都没睡吗?”汪大毛把手放到了苗丹红的乃子上,轻轻地摸着问。
“想你想得睡不下,一想起你这一身的体毛,我浑身就痒得要死,就想用你这一身毛毛去刺激一下。”苗丹红把汪大毛的上衣脱下来后,就把自己的睡裙也脱了下来,然后,就把自己的身子紧紧地靠在汪大毛的身子上磨蹭了起来。
“部长,我这头有点昏,我这一晚上都没有睡觉的,现在感觉站都站不住了。”汪大毛实在是太累了。
“走,我们到床上去,你睡觉,我趴你身上。”苗丹红很善解人意。
两个人就倒在了床上,还是汪大毛躺在下面,苗丹红爬在汪大毛的身上,用自己的身子蹭汪大毛身上的毛毛。
这领导干部的不是一般老百姓可以理解的,因为他们有权在握,想什么就要得到什么,所以他们可以随心所欲,他们也可以为所欲为。汪大毛真的是很辛苦了,倒在枕头上,一两分钟后,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中。
苗丹红不在意,汪大毛睡汪大毛的,她玩她的,一开始,就用两个乃子在汪大毛的身上从胸口到肚脐这个区间来回摩擦着,就有点象那种按摩的粉推一样,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