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平,文平,你出来!”许惠琴就在卫生间外面叫喊开了。
吴文平只要听到许惠琴的声音就犯怵,这是条件反射,是这么多年形成的一个习惯了。关键在于他那方面不能满足许惠琴,经常把许惠琴刚刚撩拨起来,他就疲软了下来,然后,许惠琴说什么难听的话,他都只能忍气吞声。
“董事长来了,我们出去说。”汪大毛就推开了吴文平的手,走出了卫生间。
“大毛,你们在干什么?”许惠琴张大眼睛问。
“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上来就怀疑我是小贼,说话太难听,我真想揍他。”汪大毛就气乎乎地说。
这时,吴文平也走了出来。
“文平,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公司里新请来的,是接替吴老爹的。”许惠琴赶紧跟吴文平介绍了汪大毛。
“浇花的呵,你小子脾气倒是不小啊,那我问你,你怎么不说?你一个浇花的,这个地方是你来的地吗?”吴文平显然是十分看不起汪大毛。
“你开口就骂,我知道你是谁啊?”汪大毛不高兴地说。
“大毛,他是我老公。”许惠琴看了汪大毛一眼,说道。
“哦。”汪大毛其实早就猜到了,听了许惠琴的介绍就哦了一声。
“大毛,你先出去干活吧。”许惠琴就把汪大毛先支开了。
汪大毛就走开了。
“惠琴,你这一下午的去哪里了,巧丽在镇政府等你两三个小时了,打电话找你啦。”吴文平不高兴地说。
“我在车间看样品啦,这丫头,什么两三个小时?她走也没多久啊,我说看了样品就去镇政府的啦。”许惠琴心里有事心里惊,还惊出了一身冷汗来了,心里在骂许巧丽多事。
“为什么请个小青年浇花,这小子看上去就不大规矩。”吴文平对汪大毛的第一印象不大好,就臭着个脸问老婆。
“不是我招的,是马继来主任介绍来的,我能够推马主任介绍来的人吗?”许惠琴撒了个谎。
“这小子还跟马主任有关系?”吴文平问。
“马主任说这个汪大毛曾经救过他的命,我也不好问那么详细,既然人家马主任说了,我还不好好照顾人家救命恩人。去年,不是马主任,我们那批3千万的货还不给海关扣留下去了吗。知恩图报,我做的事有分寸的,你别在这里瞎搅和。”许惠琴几句话就把吴文平给打发掉了。
吴文平信了老婆的话,想想,如果没有马主任这个后台,想必这个小子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老婆刚才说的那事,他还记忆犹新,是运往欧洲的一批高档皮毛玩具,因为皮毛涉及野生保护动物,被海关扣留了下来,如果被政府没收去了,那德顺公司的损失就要又3千多万元,后来,是马继来主任给说情放行了。
至于说,老婆和马继来主任之间的那种关系,吴文平是一直都蒙在鼓里的。
“惠琴,不是我说你,既然这小子是马主任的救命恩人,那也要接到家里吃顿饭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吴文平思想转变很快,他立即就倒向了汪大毛。
“是,那是,我这几天不忙着在赶货吗,那就晚上吧,你去金海叫菜。”许惠琴顺水推舟。
“那好,这事交给我。”吴文平就走了。
许惠琴开心得都想飞起来了,一件很棘手的事,本来还想着不能过老公这一关呢,没想到这急中生智的就把问题给解决了,她能不激动万分吗?还没进办公室就转身下楼去找汪大毛了。
下楼的时候,打了电话给许巧丽,让她回公司来。
汪大毛蹲在草地上拨杂草啦,这叫没事找事干,现在对公司情况不熟悉,也不好贸然进车间去。一边在拨杂草,一边就在想着怎么把那个漂亮的大美女刘小艺搞上手。
“大毛,在干什么啦?”许惠琴走过来了。
“在拨杂草。没事啦?”汪大毛是问许董事长的老公。
“你是问他啊,没事了,我说你是马继来主任的救命恩人,他就不敢问了。”许惠琴答道。
“马继来?继来?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被打晕的男人叫马继来,是吧?他是什么人啊?我还当他是你男人啦。”汪大毛故意这么胡说的。
“他是县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