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正好在干活吗,你声音那么大,在厕所里说什么那个男人胳膊比你大腿还粗,胸脯比什么花的胸脯还大,胸毛又长又粗的,我想玩死他。你能说这话不是你说的吗?”汪大毛说得十分平静,但是却很阴毒。
可是,许惠琴听上去就不平静了,因为她董事长喜欢的男人,你一个小小的监工怎么能喜欢呢?你还想玩人家,这还了得,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
“我那——不——是开玩笑,你。”肖微微说话开始结巴了。
“够了,小肖,你上班时间躲到卫生间里打电话开玩笑,你还有组织纪律性吗?这个月满勤奖扣下来,你回去反省一下。”许惠琴把脸一沉,对着肖微微就发起了火。
董事长一发火,谁都怕。肖微微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她站起来,就走出了董事长办公室,心里那个悔呵,肠子都青了。
“许董事长,没事的话,我也去浇花了。”汪大毛一看,没事,就想离开办公室。
“别慌,坐一会,我给你泡杯咖啡,喝了再走。”许惠琴了解了情况,往女厕所喷水根本就不怪汪大毛,是肖微微轻视人家职业在先,虽说这种报复态度有点不好,但是这却不是流氓行为。这样,她本来的担心就解除了,她看着汪大毛穿个小背心,露出的胸毛看了心里就暖暖的,热热的,她不舍得汪大毛就这么走开了,她想欣赏一番汪大毛穿小背心露胸毛的迷人模样。
坐在一旁的许巧丽傻眼了,她原本还想董事长会骂这个小坏蛋啦,可是董事长还要亲手为他泡咖啡,这可是她来德顺三个年头里第一回看到董事长亲手为人端茶倒水的呢。这人要不狗眼怕是很难的事,汪大毛在许巧丽的眼里一下子就高大起来。
“董事长,我来吧。”许巧丽急忙站起来,跑到许惠琴身边。
“你去忙,我来。”许惠琴还不让助理帮忙。
“来,喝吧,趁热味道好。”许惠琴说话温柔极了。
汪大毛双手接过来,看了许惠琴一眼。他几乎读懂了许惠琴眼里的温柔来,那绝不是普通的眼神,而是有着某种难以言表的信号。汪大毛喝了一口咖啡,很香,味道很浓。
“大毛啊,这工作本来是不分贵贱的,浇花的就浇花的,还怕人家叫吗?要知道,很多成功的人都是从最底层干上来的,明朝开国皇帝朱元彰小时候还真是要饭的呢,后来人家不当皇上了。就说董事长我吧,我年青的时候还在街上卖过水果啦。”许惠琴这么在安慰汪大毛。
“没事,我不计较这些的,就是那丫头喊的味道不对,她是有意在取笑我,我听得出来。”汪大毛笑了,笑得又是一个天真。
许惠琴看了,心里那个动呵,她都想上去亲汪大毛一口了。
“好了,谢谢咖啡,我去干活了。”汪大毛站起了身子。
“汪先生慢走。”许巧丽慌忙站起来,在汪大毛的身后很亲热地说了句。
汪大毛回头看了看许巧丽,许巧丽朝他笑了笑,笑得很是温柔。
剩下的活不多了,这个把小时就能搞完,但是,第一天干了这么多活,汪大毛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累的。
再说,这个肖微微回到了车间,怎么想就怎么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透顶,光顾着和胸毛帅哥了,结果,害得这个月的满勤奖完了,一个月的满勤奖也是两百块啊,对于她一个月才拿一千三百块钱的低收入来说,这两百块可是大钱了。再想想,董事长刚才对那个薪花的那么好,看他眼神那么温柔,她就知道自己撞枪口上了。
“早知道,就不跟那胸毛帅哥了,这下可好,这下个月母亲就来拿钱,这父亲的医药费要是少了两百块,说不定就又舍不得吃药了呢。”肖微微越想就越恨自己。
肖微微想着想着,就想起了那么一句话,解铃还得系铃人,既然董事长对那个浇花的那么好,那求求那个浇花的或许能把满勤奖要回来。
这样,肖微微就又出了车间,找到了汪大毛。
“这事不是完了吗,你还来找我吵吗?”汪大毛以为肖微微来还是找他吵架,就警觉了起来。
“大哥,我不是来吵架的,我是来求你的。”肖微微楚楚动人地看着汪大毛,说。
“你求我?你有没有搞错,我一个薪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