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霈早已料到对方有此一问,嘴角扯出一丝邪意十足的微笑,张霈不答反问:“若是我加入东溟派,是否能不改名姓尚?”
沉凝半晌,东溟夫人小嘴微张,语气坚决道:“这是先祖定下的规矩,我也无能为力。”
东溟夫人会拒绝乃是意料中事,张霈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接着好整以暇道:“若是我愿意拜夫人为师,夫人可愿收下我这个徒弟?”
“什么?”东溟夫人失声叫道,她完全没有想到张霈竟然会有这种天马行空,无从捉摸的想法。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张霈将东溟夫人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又原封不动的还给对方,真是个不肯半点亏的家伙。
“这个问题容我考虑一下。”很快东溟夫人便镇定下来,她的唇角微微翘去,露出妖精般妩媚的笑容,一幅尽在掌握的模样。
乖乖!如此美人儿还当什么师傅,干脆嫁给我当老婆得了。
当听说对方还要考虑的时候,张霈立刻故态萌发,急声道:“夫人,像我这样谈吐大方、风度翩翩、才气过人、气势凌天、气质无双、天资聪颖,根骨绝佳的徒弟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
“有人这样赞誉自己的吗?”东溟夫人眼波流转,顾盼生妍。
“我这可不是自夸,而是实事求是。”张霈看着眼前一姘一笑,无不透着慵懒风情的东溟夫人,一本正经的问道:“我只知道过分谦虚就是虚伪,难道夫人要逼我虚伪一次?”
“你……你真是个无赖……”东溟夫人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像责怪,倒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说完以后连耳根都红透了。
张霈注视着风华绝代的东溟夫人那张秀美的脸颊,看的痴了,一时间忘了说话。
“你……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东溟夫人被张霈火辣辣的目光看的全身不自在,嗔怪道:“你再看……我就,我就……”
张霈接口道:“有什么刑罚吗?最好不要掌嘴刮睑,给人看到实在有损颜面。”
东溟夫人本来威吓示警,喻意是希望阻吓张霈不要太过放肆,没有想到他竟脱口而出那样的话来,一时怔在那里,反倒拿他没有办法。
不知是想要报复张霈的无礼,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心中越想越气的东溟夫人干脆赌气,嗔怒道:“你不是要拜师吗?好,我答应你。”
“快跪下拜师吧!”东溟夫人双腿并拢坐于舒适的软垫之上,模样优雅端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中闪带着狡黠神色,语气中流露出一丝快意。
以为成了我师傅就能压住我?将对方神情变化尽收眼底的张霈毫不在意的微笑道:“既然夫人愿意作我师父,在拜师之前还请你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
说话时,张霈故意拉长声音,同时还将小小两字读音加重。
“你……”东溟夫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古收徒之事便是师傅挑徒弟,徒儿为了拜师学艺,那是什么条件都依,什么苦差事都做。从来没有听说过拜师之前徒弟还要挟师傅答应条件的,简直岂有此理。
看着东溟夫人清秀的脸颊浮现出一抹醉人的嫣红,张霈的心脏不争气加速跳动起来,那饱满鼓胀的酥胸随着急剧的呼吸,剧烈的起伏颤动,真是无比诱人的风景。
面对嬉皮笑脸的张霈,东溟夫人几乎是将素女玄心功运至极限才勉强稳住心神,声音沉静道:“还没有拜师就敢跟师傅提条件?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样,说吧?”
“其实以前我对自己的来历有所隐瞒,希望夫人不要见怪。”整理了一下思绪,张霈开始编故事了。
东溟夫人淡淡的看了张霈一眼,脸上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也不出言打扰,任由他继续说下去。
张霈将东溟夫人的反应看在眼中,差点没笑出声,好容易忍住不让笑声坏事,他咳嗽一声,道:“我曾拜一个老头为师,他自称古剑魂,是火云门的掌门,而我就是他的关门大弟子。”
火云门?江湖上何时有这样一个门派,心中虽然疑惑,但是东溟夫人却没有打断张霈的话。
“这个混帐老头说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于是丢下一本破书让我自己练,接着就杳无音讯。可怜我胡乱修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