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胡秋月拿出电话,打了起来,不一会儿,那家人便来到了胡秋月的家中。
病人的病情很稳定,没有什么恶化的病症,应该是负责治疗病人的医生调理得当。
病人的家属拿出一个盒子,还带着冷冻的功能,道:“这就是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找来的百年金鲤,请神医施术,治好侄儿的病?”
甘松接过“百年金鲤”的盒子,一看,里面确确实实放着一条死去的金色鲤鱼,用鼻子闻了闻,是百年不错,也是金鲤不错。
准确地说,这是一条上百年的金色的鲤鱼,但并不是甘松所说的百年金鲤。
看来,这家人为了治好病人的病,确实有心了。
“好,我现在就给他治病。”虽然这只鲤鱼没有什么作用,但甘松的手里确实有百年金鲤所做的鱼骨针,鱼肉还在百草锦囊之中放着,倒是有把握治好病人的病。
病人被送到了胡秋月家的寝室里,甘松让他们一行人中的其他人等回避,只留下了病人和两个家属在屋子里。
胡秋月为甘松打下手,也留在了屋子里。
甘松装模作样地用刀子,割下了鲤鱼身上的一片肉,悄悄地与真正的百年金鲤肉进行了调换。然后将鱼肉放入病人的嘴巴中,取出鱼骨针在病人身上针炙起来。
病人家属看见甘松用的针是软的,与其他中医师用的针完全不一样。又发现,他的动作很快,鱼骨针不断地刺入病人的肌肤中,看起来有些眼花缭乱。
看到甘松熟练的动作,病人家属不得不佩服,这才是真正的神医。
在病人身上施完针,甘松道:“秋月,去拿个盆,病人十分钟后便会呕吐。吐完了,病人经过一个月的调养后,便可以恢复健康了。”
“好的。”胡秋月把洗脚盆拿了过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突然,病人感觉到喉中一甜,一股酸气从胃中冒出来,将秽气吐出口。再看那片含在嘴里的鱼肉,已经变黑了。
甘松的手法其实很简单,将鱼肉里面的药性导入病人的脑中,将秽气逼出来。说简单其实也不简单,这需要高超的掌控能力,以及对身体结构的了解。
病人家属看看时间,刚好十分钟,不由地惊叹道:“真是神医啊!”
“好了。”甘松一边说话一边收回鱼骨针。
病人家属拿出一张名片和一张支票递给甘松,道:“希望以后我们经常联系。”
甘松接过名片和支票,只见支票上写着二十万的费用,这个价钱还算公道,便把支票收了起来。再去看名片,只见上面写道:“鄱阳湖船务公司董事长:明正天。”
“明总,你们船务公司是造船呢?还是搞轮船运输?”甘松眼前一亮,问道。
明正天见神医有兴趣,便聊了起来,道:“主要是轮船运输,下属也有一个造船公司。神医有什么吩咐?只要能办到,明某绝不推辞。”
“能不能把你们公司转到我家乡去,多少上点税收?”甘松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话有问题,船务公司资产动则上百亿,不是说转便能转的。船务公司的税收也不得了,主要是由地方享受的增值税,实惠,特别受地方欢迎,谁也不愿意船务公司流失?
想想不可能,甘松赶紧补充道:“不能转也没关系,我想在你那儿造一艘海船,不知道行不行?”
明正天问了问甘松家乡所在的地址,道:“公司总部转到你们村去不大现实,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东西,我必须得慎重考虑。你们县紧靠长江,我可以作主,在你们县去开办一个分公司,注册地址就挂在你们村,每年至少上一千万的税收。”
一年一千万税收!甘松喜不自胜,仅仅因为一句话便招到了一个大企业。
明正天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正打算把公司业务拓展到长江中上游,合江县的港口资源不错,把合江县选为一个点也是可以的。加之,这样还能与神医搞好关系,以后有什么疾病,找神医治病很方便。
因为,神医欠了他一个人情。
“你想造海船,我也会全力以赴。我随即让公司的工程师到你这儿来,具体了解你的需求,价格也会按照成本价给你算。这笔生意我不赚钱,就当交个朋友。”明正天向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