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了,也定然不能与李大人胸中智谋相提并论,看来是杨某多虑了!”
李林甫哪里有什么破敌良策,这时听杨云枫说已经想到了破敌妙计,心中一动,险些就要喜出望外地问杨云枫,这时依然还是强定心神,看着杨云枫道: “多听则明,杨大人既有妙计,不妨说出来,你我参详一番究竟是杨大人计策好,还是李某的计策好,到时候定然是择优而选嘛!你我都是辽城巡察使,关系这辽东百十万人的性命,还是慎重一点好!”
杨云枫心中冷笑,表面却不住地点头,赞道:“李大人所言极是,一个人的想法是有限的,不如李大人先说说李大人的计谋,若是杨某听完后,觉得李大人的妙计就可破敌,也就不献丑了!”
李林甫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笑道:“杨大人,你就不必客气了,李某对契丹作战以后有的是机会,而新罗才是弹丸之地,杨大人的能力,大唐上下是有目共睹的,若只是收拾一个新罗,未免有点大材小用了,不如先在契丹人身上小试身手,也为防不可啊!”
杨云枫听李林甫这般说,微笑点头道:“李大人所言极是!”说道这里,却突然住口不在说话了,却看向了一旁的李思瑜,见李思瑜这时也正在看着自己,见自己看她,连忙转过头去。
李林甫见杨云枫突然不再说话,连忙问道:“杨大人?你的妙计是?”
杨云枫这时连忙道:“对了,李大人,你方才不是说安禄山如何骁勇,如何多谋么?想必你我此刻担心是多余的,说不定这一切都在安禄山的计划之中,安禄山是故意放契丹人进来,好来一个瓮中捉鳖也说不定!”
李林甫听杨云枫这么说,自然也知道杨云枫是故意如此,想要羞辱自己一番,不过在杨云枫面前,他又如何能服输,连忙笑道:“安禄山乃杨大人义子,知子莫若父,既然杨大人如此说,那么李某也就放心了!”
杨云枫闻言心中一动,这李林甫果然是老奸巨猾,他如此说的目的格外明显,也就是说,既然杨云枫这么信任自己的义子安禄山,说这一切都在安禄山的计划当中,日后一旦辽城有事,那就全是杨云枫与安禄山的责任了,与他李林甫没有什么关系了,即便是有事,李林甫最多也就是一个偏信人言的过失,但是杨云枫与安禄山可能就要承受失城之责了。
杨云枫这时淡淡一笑道:“李大人只怕误会了,杨某相信安禄山,并非其是杨某义子,而是杨大人你之前对安禄山如此信任,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想嫁他,杨某是信任李大人,这才相信安禄山!”
杨云枫这番话也是说的滴水不漏,一下子又将责任推到了李林甫的身上,李林甫这时眉头微皱,却听李思瑜在一旁低声对李林甫道:“爹爹,如今辽城危机,你就不要再图口舌之快了,况且杨云枫那张嘴是出名的,你是说不过他的!”
李思瑜声音甚小,加上烟火炮竹之声,杨云枫并没听到,却见李林甫这时沉吟了片刻,立刻起身对杨云枫道:“杨大人,你我都是辽城巡察使,皇上对你我寄以厚望,此时更是应该同仇敌忾,杨大人就不要卖关子了,究竟有何退敌之策?”
杨云枫见李林甫嘴上说话虽然还甚是威严,但是气势上已经说明向自己服输了,这才对李林甫道:“李大人来辽东之后,莫非就没研究过周边的地形么?如今那里还有什么良策,唯一的办法就是今夜死守,随即让人去营州、松漠、丹东请求援兵,光是丹东张子冲就有十万人马,只要其出三分之一来援,加上松漠与营州的,足可将契丹来兵聚歼与我辽城城下!”
李林甫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奇道:“丹东的十万大军,李某知道,那是杨大人你要对付新罗用的,松漠与营州那两座小城能有什么兵力?”
杨云枫这时微微一笑道:“方才杨某已经对李大人你说过了,杨某来辽东并非是什么事都没有做,而是集中精力在扩军整纪,营州此刻应该有三万人马,松漠应该也有一万余,他们主要是守住契丹回撤的路线,主要还是靠丹东的大军来对付契丹兵!”
李林甫微微点了点头,笑道:“原来杨大人早有准备,着实让李某担心了一场……”说着立刻又笑道:“皇上就是着急对契丹的战事,依李某看来派李某来,简直就是多此一举,杨大人在辽东不论是对契丹,还是新罗,都已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