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从蓟州出,而幽州、平洲可做蓟州后援,营州可为蓟州的前方保障,如此以来,辽城作为主战场,营州相辅,如见坚实之地,又何惧契丹蛮夷?”
高适听杨云枫与陈梓杰如此一说,拿出地图来看,不住地点头道:“云枫兄与陈将军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说着皱起眉头,道:“养马需要时日,那么对契丹发动总攻岂不是要等上数十载才有成效?”
杨云枫最担心的也是如此,如果让自己在辽东为了抵抗契丹人戍边数十年,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这时却听陈梓杰道:“二位大人也无需烦忧,自我大唐太宗皇帝统一漠北之后,匈奴之地早已经是我大唐北方的牧场了,只是武周内乱不止,才与匈奴来往大减,大人可上报皇上,让皇上与匈奴单于缔结永世友好,再用重金向匈奴人购买战马,匈奴的战马想来比契丹的要彪悍的多,据说契丹人的战马也多是从匈奴人手中购买,匈奴之前遭我太宗皇帝一战后,至今尚未缓过气来,一直对我大唐俯首称臣,皇上只需要恩威并用,再多给匈奴人一点甜头,匈奴人此时定然不敢违背我大唐皇帝的旨意,更何况我们向匈奴人购买战马,可以让匈奴单于大赚一笔,相信他也不会反对吧?”
高适听的频频点头,随即问陈梓杰道:“不过匈奴人自贞观年间为我太宗皇帝所败后,大部分匈奴人已经内迁,现在的匈奴人都是当年的余数,与我大唐未必如想象的那般友好,况且唇亡齿寒,一旦契丹被灭,我大唐东北再无后患,只怕匈奴人就要紧张起来了吧?贞观年间的战火才熄灭多久?匈奴人不会这么快就忘记这个教训吧!”
杨云枫立刻道:“达夫兄所言极是,匈奴人也怕契丹被灭之后,我大唐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们匈奴,定然会有所戒备,但是陈将军所言也不无道理,如今匈奴不足为患,他们需要发展,就需要钱,如今大唐与契丹开战,正好是匈奴人赚钱的好机会,他们也不会看着到手的钱又溜出嗯,由此来看,我大唐只需要比契丹多出一成的钱,还可以限制匈奴人贩卖骏马给契丹……”
杨云枫说道这里,眉头微微一皱,沉吟了半晌没有说话,高适这时看着杨云枫,奇道:“云枫兄是否想到了什么其他好计谋?”
杨云枫这时立刻拍手站起来,笑道:“如此之计,我为何没有想到,真是愚蠢之极啊!”
高适闻言诧异地看着杨云枫,奇道:“云枫兄想到什么妙计,不妨说出来你我参详一番!”
杨云枫立刻道:“契丹人经蓟州、营州两场战役的惨败,定然是损失惨重,也定然会再向匈奴人购买战马,而匈奴通往辽东之道,定然就在营州以北,如此一来,我们可以在那里设伏,堵截契丹人的战马,又何须去向匈奴人买?”
高适闻言立刻拿出地图,在地图上看了良久,这才笑道:“妙哉,妙哉,如此便可为朝廷剩下不少银子啊!”
杨云枫连忙道:“朝廷还需要向匈奴购买,由此也可以试探一下匈奴人的态度!”
高适闻言点头道:“是极!是极!”
陈梓杰看着地图,随即道:“匈奴人与契丹人交易为何一定要走营州北路?再以北起不是更安全?”
高适立刻给陈梓杰解释道:“陈将军躲在南方,不了解辽东的地形气候,这营州再往北那都是苦寒之地,特别是这个时节,大雪封山封路,能走的地段并不多,再以北那就是荒漠,更不能有人通行了,如今看来只有营州北路是唯一的路道!”
陈梓杰这才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眼睛又看了看地图,心中隐隐一动,连忙指着契丹与辽东的最北端,道:“两位大人请看,如果我们从这里绕过辽东,直接到北边,然后再从东北往南打,这样契丹人是不是不会想到?到时候我军可南北夹击,契丹人必败无疑啊!”
高适恩眼连忙摇头,对陈梓杰道:“陈将军,本官刚才就说过了,北方乃是苦寒之地,况且这次契丹人为何犯境?还不是因为天气太冷,牲口冻死的太多,如何能绕到北边?更何况如果要绕道,就必须借道,这里毕竟是匈奴人的地界了,匈奴人是否会同意我唐军如此做?”
杨云枫看着地图,想着陈梓杰方才说的话,这时心中一动,陈梓杰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出兵就贵在奇与快,如果真能绕到契丹人北边,那契丹人是绝对不可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