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抱拳对杨云枫拱手道:“大人放心,末将定然叫契丹狗贼有来无回!”
杨云枫这时对着安禄山招了招手,示意其走近自己,这才在安禄山耳边道:“所有契丹俘虏,一律坑杀!”
安禄山闻言眉头微皱,立刻抱拳应允,杨云枫这才点了点头,道:“那路将军就去准备准备吧!即可准备出兵!”
安禄山闻言立刻下去准备,高适这时问杨云枫道:“云枫兄对路将军似乎还有防范之心啊,高某不知道为何云枫兄会对路安如此防范,不过也知道你不是没来由就如此的人,待云枫兄能说明之时,达夫洗耳恭听!”
杨云枫这时起身拍了拍高适的肩膀,道:“还是达夫兄解我心意,知道我有难言之隐,现在我一时无法解释清楚,只盼日后你们都能明白!”
安禄山点了三万军马,立刻拔营向营州方向而去,杨云枫与高适亲自相送,杨云枫见安禄山坐在坐起之上,威风八面之状,心中更是感慨万分,高适则是走到安禄山的马边,低声对安禄山道:“路将军,此战杨大人对你保佑无限希望,你莫要让杨大人失望,更莫要辜负皇上厚望!”
安禄山点了点头,随即对高适拱手道:“多谢高大人提点,俺路安是知恩图报之人,何人对俺有恩,俺即便是战死疆场,做鬼也会铭记在心!大人放心!”说着转头看向杨云枫,对着杨云枫拱了拱手,随即率军离开蓟州城。
杨云枫看着安禄山率着三万人马浩浩荡荡地向营州方向而去,一直到三万人马消失在眼前,这才与高适转身准备进程,这时却听东南方向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不是两匹快马已经到了杨云枫与高适身前,杨云枫定睛一看,见来人正是覃毅、而另外一匹马上是覃毅的下属,只见起手中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布袋,杨云枫见状心中一动,暗道,莫非史思明已经被杀?
覃毅此时从马背上跃下,立刻对杨云枫拱手道:“公子,你要的人头,属下已经带来了!”说着示意身后的下属将布袋打开,布袋中一颗人头早已经冻的发紫,看不清原来样貌了。
杨云枫瞥了一眼,连忙转过头向覃毅,问道:“可确定此人就是史思明?”
覃毅立刻抱拳道:“公子放心,这时属下派人多方查证后,才找到此人的,此人其实就在辽城开了一家酒馆,据说他是前些年做车夫时,遇到一户富家小姐,所以起了歹心,抢了人家的财务不说,还将这小姐奸污而死,翻了人命案子,这才改头换面,隐姓埋名,用劫来的财物在辽城开了一家酒馆,至今已经两年有余!”
杨云枫听覃毅说的如此肯定,这才点了点头,心中也算是放下了一块石头,虽然安禄山至今未死,但毕竟杀了史思明了,历史上的安史之乱,是安禄山与史思明合谋而为,现在缺少了一个史思明了,那么安史之乱肯定不会发生了,即便安禄山日后叛变,只怕也不会叫安史之乱了,最多也叫做安禄山之乱,不过这安禄山始终都是一块心病。
杨云枫沉吟了半晌,看着覃毅,这时心中一动,拉着覃毅走到一边,低声问覃毅道:“覃兄,你可会统兵打仗?”
覃毅闻言眉头微皱,看着杨云枫诧异道:“公子的意思是想让属下去从军?”
杨云枫立刻对覃毅道:“覃兄果然聪明,一点就透,如今安禄山……啊不,是路安日益做大,我观此人有反骨,只怕日后会成为我大唐祸害,所以我想让你从军,跟在路安身边,一来可以监视路安,二来你覃兄也是练武之人,总不能跟在杨某身边做个随从?从军后自己也可以建功立业,一展你胸中抱负!”
覃毅听杨云枫这般一说,心中一动,其实他也明白,自己呆在天地会,不但要听命与杨云枫,还有赵云龙始终压在自己头上,即便是自己在能耐,也难再有作为,还不是要为杨云枫做这些跑腿杀人的事情?到了最后也不过是杨云枫称赞几句,高兴时赏几个银子罢了,何年才能有所作为?但是从军就不同了,同样是杀人,但是军队的军衔制度完善,虽说有时候还要听命与杨云枫,杨云枫也能左右升迁,但是升迁却无并非杨云枫一人说了算了,自己也许还能有出头之日,想到这里,覃毅立刻拱手弯腰道:“属下愿为大人效力!”
杨云枫闻言立刻拍了拍覃毅的肩膀,道:“覃兄武艺高超,相信在军队定然会有一番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