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也是夕阳渐落,你我皆是大唐堂堂七尺男儿,岂可看着我大唐衰落,受蛮夷侵略,让我大唐子民饱受鞑靼欺凌?”
黄光中一边听着杨云枫的话,一边连饮了几杯烈酒,脸色随着杨云枫的话而微微起着变化,杨云枫看在眼里,知道黄光中的热血恐怕也开始沸腾了……这时立刻站起身来,端起桌上酒壶,对着自己的嘴巴倒了下来,随即种种的放在桌上,愤愤地道:“杨某虽然不才,只是一介文弱书生,但是每每想到我大唐锦绣江山,日后为胡虏践踏,百姓为蛮夷之奴,便是夜不能眠,恨不能自己亲自上阵杀敌,报效大唐……”说着看向黄光中,随即叹道:“杨某一直项目像黄大人这样的文武全才,正可谓上的疆场,又进的了朝堂,无奈杨某自幼体弱多病……”说到这里,又是一声长叹……
黄光中见杨云枫情绪悲愤,心中一腔热血早已经沸腾了起来,加上多饮了几杯,这时重重地放下酒杯,站起身来,道:“驸马爷莫要再说了,下官祖籍就是辽东,自幼便亲眼见自己的父母死在辽人手中,这血海深仇久不能忘……恨不能立刻踏平靺鞨辽地……食其血肉……”说着眼中竟然开始含泪,随即一声怒吼,一拳砸在炕上的桌子,竟然将桌子打的粉碎,酒菜溅了一炕。
杨云枫见黄光中情绪激动,连忙转身拿起一旁早就准备的酒水,给黄光中斟满了一杯酒,与黄光中对饮了一杯后,这才举高酒杯,看着窗外,长叹一声后,喃喃吟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辽东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杨云枫一阙吟罢,黄光中心中更是激动,怔怔地看着杨云枫,双肩不住地颤抖着,他虽是武将暂代文职,但是也读过几年书,如今听杨云枫吟出这么一首词阙来,心中久久不能平复。
这时却听门外一人拍手叫道:“好一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啊……云枫兄,多日不见,诗才不逊当年了……”说话之人正是高适,一直宿醉未醒,此时起来小解,路过杨云枫与黄光中的房门前时,正好听到杨云枫吟出这么一句。
杨云枫听出是高适的声音,连忙走到门前,将门打开,却见高适满脸笑意地看着杨云枫,随即踏门而入,拍着杨云枫的肩头,不能自已道:“云枫兄,好诗,好词啊……此诗只怕又将是云枫兄的一首绝句啊……合情合理……”说着看到黄光中,这才收敛了一点,轻咳了两声,道:“云枫兄是否有要事?”
杨云枫连忙道:“哦,也没什么事,只是与黄大人闲聊几句,聊到兴起,就随口吟诵了这么几句,倒是不巧让达夫兄听到了!”
高适闻言嘿嘿一笑,道:“随口这么几句,就能如此,云枫兄若是认真起来,只怕高某、子美兄,太白兄以后都不要作诗了……”说着又笑了几声。
黄光中这时走到杨云枫身前,拱手道:“大人,若是有任何差遣,尽管吩咐,黄某就凭大人的这首词,将自家的性命交托给您了……”说着又拱了拱手,这才拂袖而去。
高适不明所以,怔怔地看着黄光中远去的身影,随即看向杨云枫,奇道:“一首词就能买了人家的性命?云枫兄,你愈发的了得了?”
杨云枫干笑两声,没有说话,刚才吟诵岳飞的《满江红》,也不过是见黄光中义愤填膺之状,又想到辽东的战事,这才想起了这首词,就随口即兴吟了出来罢了。
这时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是却见赵云龙出现在门口,拱手道:“公子,辽东派人来了,正在大堂求见大人!”
杨云枫闻言面色微微一变,诧异道:“这么快就有人来了?什么人?”
赵云龙连忙道:“据他自己说是吴立国的属下……还带了不少礼物呢……”
杨云枫眉头微皱,心中沉吟了片刻,这才对高适道:“达夫兄,你还是早些歇息了吧,不日我们就要赶赴辽东了……”说着拱手离去。
杨云枫到了大堂,见一人正站在大堂中间,双手负背,多不来回,一旁的地方放着一些礼盒,堂外还站着数十个戎装的士兵,一副虎视眈眈地模样,杨云枫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