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这般的生活啊……”
李澄闻言立刻笑道:“那是三哥没这么想,不然三哥久在山东,应该好好享受生活才是嘛……”
杨云枫与李适之坐在一旁听着这兄弟俩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着,至今还没进入正题,杨云枫立刻冲着李适之使了一个眼色,李适之立刻会意,连忙对李玙拱手道:“忠王殿下这次回京,是否皇上急昭,是不是由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李玙闻言连忙微微一笑道:“没有没有,本王不过是去商州办理公务,顺道来了一趟长安,一来是在山东鲁地太久,怪想念父皇的,二来也是四年母妃与诸位兄弟姐妹了……”
李适之听李玙至今说话还是滴水不漏,连忙又笑道:“却不知道忠王殿下有没有见过隆郡王与李林甫李大人?”
李玙这时面色微微一动,随即笑道:“哦,见过,都见过了……李大人不是怪本王最后才来看望你与丰王吧?”
李适之闻言连忙笑道:“岂敢,岂敢!”
杨云枫见李适之说话含蓄,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连忙上前对李玙拱手道:“忠王殿下,你将小人当做自己人,小人才对你说的,我听闻这隆郡王进来似乎有谋反之意啊,您还是少于他来往才是,莫要被皇上知道了怪罪啊……”
李玙这时面色微微一动,立刻一副差异之状,微惊道:“李颌想要谋反?李兄这时从何得知的?”
杨云枫连忙道:“小人也是道听途说,不过今夜这长安城似乎诡异寻常啊,看来这也是不假了吧?”
李玙闻言这时连忙站起身来,看着杨云枫良久,这才看向李适之,随即道:“李大人,令堂侄这说的可是在这里,若是传出去,只怕对大人你,对令堂侄都不好吧!”
李适之闻言连忙点头道:“是,是,这小子就是爱胡言乱语……”说着立刻对着杨云枫喝道:“道听途说之事,你也对忠王殿下说……你也忒放肆了……”
李澄这时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他自然也知道,李适之与杨云枫这是试探李玙,这种看似寻常之话,其实最是关键,这时立刻打起了圆场,道:“好了,好了,李颌毕竟也是我大唐李氏一族,不会想歪了座这些事的……三哥,你回长安,小弟还未为你接风洗尘,现在在府中摆下酒宴,就请三哥赏脸在此小酌吧?”
不想李玙这时缓缓站起身来,看着李澄冷冷一笑道:“李兄说的李颌造反一事,也未必是空**来风……”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扔到一旁的桌上,冷声道:“澄弟,为兄已经给你机会了,你此刻还不觉悟么?”
杨云枫与李适之这时看了一眼桌上的书信,心中顿时一动,那不正是李澄写给李颌的投效书么?如何会在李玙的手中,理由只有一个,这李玙与李颌本就是一丘之貉。
李澄看着桌上的书信,心中也是一动,立刻对李玙道:“三哥,你这是……”
李玙这时冷冷地道:“澄弟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莫非自己心里不清楚么?这封书信若不是为兄拦住了,早就到了李颌的手中了……”
李澄伸手拿起桌上的书信,打开一看,信封中的书信正是自己所写,这时转头看向李玙,随即道:“三哥,既然你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你我兄弟也就不必藏着掖着了,你与李颌是什么关系,相信三哥比小弟还要清楚吧?”
李玙这时看向李澄良久,这才缓缓坐下,随即微微一笑道:“澄弟,你也无需着急,如果这封信为兄要作为要挟你的把柄,早就送进宫中给父皇了……”
李玙话音未落,却听李澄这时立刻道:“三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对小弟藏着,小弟不管你与李颌是什么关系,小弟是一心想要护着三哥你登上储君之位的,小弟之所以给李颌写这封信,就是因为不知道三哥你是被他利用,还是自愿的……说句实话,小弟没有什么大志,本来也想过要争这储位,但是小弟自己是什么料,小弟自己心中清楚,现在整个长安已经在你们手中了,小弟也别无选择,只求事后能做一个太平王爷即可……小弟表面上向李颌效忠,实则就是向三哥你表忠心啊……”
李玙听李澄说的声泪俱下,看着李澄良久之后,这才起身走到李澄身边,伸手拿过李澄手中的书信,随即撕的粉碎,这才拍着李澄的肩膀,沉声道:“好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