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枫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伯高兄如今也是官威十足,十足一个官老爷嘛,如何会后不当初?”
张旭此时苦苦一笑道:“为官者唯一的好处就是能为百姓做主请命,如若不然,张某早就辞官归隐了,最近这土地改革搞的整个蜀中风生水起,好不热闹,走后门的,拉关系的赶都赶不走,如果不摆出一副做官的气势来,张某还真不知道如何处之呢?”着转头看向杨云枫,笑道:“算了,不巴州这点小事了,张某倒是听云枫兄在西南与吐蕃与六昭的战事中可是立功了,如今已经从从三品升为正三品了吧?”
杨云枫笑道:“杨某何功之有?还不是郭子仪郭兄的功劳?”
张旭笑道:“哎,云枫兄也莫要妄自菲薄,如果不是你,郭子仪此刻只怕还在长安蹲大狱呢……”着回头看了一眼郭婞茹,低声对杨云枫道:“如今这郭姑娘对你可是寸步不离了?怎么?别让张某中了,你俩不会是好事将近了吧?”
杨云枫闻言苦笑摇头,道:“伯高兄,你就莫要在取笑杨某了……”着却听张旭又问道:“另外那两个女子又是何人?”
杨云枫立刻道:“哦,一个是蒙舍昭皮逻阁的郡主奥兰郁,另外一个是八闽才女江采萍……”
张旭闻言嘿嘿一笑,顿时来了精神,转头又打量了两人一眼,笑道:“八闽才女?嘿嘿,有机会定然要看看她究竟有何才?”
张旭一边着,这时已经到了大堂,领着众人进了大堂后,立刻吩咐人去备茶,这时瞥了一眼奥兰郁,心中一动,这个女子虽然穿着一身中原女子的寻常服饰,却颇有异域风情,不禁多看了几眼,这时见奥兰郁也看向了自己,连忙避开眼神,坐下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后,道:“云枫兄,你此去长安,我们岂不是从此要两地相隔了?”
杨云枫这时微微一笑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况且伯高兄你此刻在蜀中正为蜀中百姓造福,利于涉及,利于千秋之事,正好也是伯高兄你建功立业之大好机会,杨某相信他日朝堂之上,定然再见伯高兄你啊!”
张旭这时苦笑摇头,端起茶杯,突然想起了洛阳之时的光景,心中一叹道:“年少轻狂总是短,黄粱一梦已半生啊(选自《东门诗集录》)!想起他日我等在洛阳之时何等的逍遥快咯,如此子美兄在江浙一代,太白兄云游四海,居无定所,达夫兄与裴兄有远赴东北边塞,唉,此刻张某也要常留蜀中……唉……”
杨云枫微微一笑,暗道老子过了这多愁善感的时候,现在轮到张旭了?连忙劝慰张旭道:“伯高兄,聚散终有时,自有天意主宰,人力也强求不得,既然强求不得,也就无需多想了!”
张旭嘿嘿一笑,道:“是极,是极,那么张某就以差代酒祝云枫兄你在长安能够大展宏图了!”
杨云枫端起茶杯,却笑道:“大展宏图不敢,只望你我兄弟能共同进退,内外相符……”着抿了一口茶,对张旭低声道:“如今杨某要回长安了,唐显却依然还在此,你日后做事可是要处处提防了,有什么事也莫要去找王昱,那厮估计也不会坐太久,还是找蜀王商议为妙!”
张旭知道杨云枫做官比自己精明,他既然如此吩咐了,自己记下就是了,想着点了点头。
这时却听郭婞茹道:“你们完了没有?”
张旭这时看向郭婞茹,笑道:“郭姑娘,你还是如此急躁啊,这个脾性可不好,以后可是要改改……某人可是不喜欢这样的女人的……”
郭婞茹闻言脸上一红,看向杨云枫,却听杨云枫诧异道:“某人?什么某人?”
张旭见杨云枫揣着明白装糊涂,微微一笑,这时道:“后堂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诸位请吧!”着领着众人进了后堂用早膳,这时不禁多打量了江无浪几眼,随即却是看着奥兰郁的背影。
杨云枫看在眼里,心中一动,暗道莫非张旭这小子对奥兰郁有什么想法不成?想到这里心中嘿嘿一笑,暗道,反正自己对奥兰郁也没什么想法,既然伯高兄喜欢,自己就更不能夺其所好了,这时心中又想到此后张旭一人留在蜀中了,田地改革政策落实困难还是相当的大,张旭毕竟是一个文弱书生,只怕也会遇到什么危险,奥兰郁会武艺,如果留在张旭身边,还可以保护张旭,但是自己如何开这个口呢?也不知道奥兰郁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