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痴人说梦,他哪里会知道这粮食依然还在我裕亲王府……如今正在粮仓下面的地库之中呢……哈哈……”
李恂闻言点了点头,这时冷哼一声道:“杨云枫这个黄口小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敢跑到我裕亲王府来纳粮?他也不打听打听我李恂是什么人,想当年先帝爷也是本王与太平公主一起扶上去的,就连当今圣上对付太平公主,本王也是出过力的,皇上他都不敢如此对本王,就凭这个杨云枫……哼哼……”
李颌闻言立刻上前恭敬道:“那是,那是,试问当今朝廷,还有谁能与父王相提并论?为两朝皇上立过不世*勋?”
李颌刚说到这里,却见裕亲王李恂的眼神闪过一阵惊慌,正直直地看向门外,连忙转头看向门外,却见杨云枫此时正站在门口,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们,心下一凛,连忙走到门前,对着门口的丫鬟喝道:“杨大人来了,你为何不通报一声!”
丫鬟吓的直打哆嗦,杨云枫这时却道:“哦,怪不得她,本官也刚到不久,刚才本官来探望裕亲王的时候,掉了一个香囊,若是一般香囊倒也罢了,可惜这是拙荆亲手送给本官的,所以就再次过来打搅了,还请隆郡王……”说着又对坐在屋内的裕亲王拱了拱手,道:“裕亲王见谅……”
杨云枫说完也不管李恂与李颌父子俩满脸的惊异,立刻走进房内,随即在门口地上捡起一个香囊,这才笑道:“真是大意,失礼之处还请裕亲王、隆郡王见谅了!”说着拱了拱手,立刻退出了房门。
李颌这时立刻瞪了一眼门口的丫鬟,随即将房门关上,转身之时,却见李恂满脸的愤怒,只见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刚与开口说话,却又不住地咳嗽起来,李颌立刻不断地拍打着李恂的背,道:“父王,你不必担心,杨云枫也未必听到我们的谈话了……”说着又愤愤地道:“这杨云枫竟然如此狡猾……”
杨云枫出了房门,走向后院,看着手中的香囊,冷冷一笑道:“如此就想骗过老子?那丫鬟的慌张表情,老子刚进门就没闻到一丝的药味,那床褥明显也是刚刚掀开盖上的,真当老子是李澄那般的傻蛋么?”
杨云枫喃喃自语着,已经到了后院,陈梓杰这时正与王富春在清点裕亲王府粮仓里的粮食,此刻也清点完毕了,一共是才一万五千石,陈梓杰立刻拿着清单向杨云枫汇报到:“大人,清点完毕了,是否按照丰王府的比例征缴?”
杨云枫收好香囊,冷声道:“这个自然,都是大唐的臣民,岂能厚此薄彼?”
陈梓杰点了点头,立刻对王富春道:“那么请王管家通报裕亲王与隆郡王一声,杨大人将提走七千五百石……”
王富春闻言立刻点头应允,刚要离开,却被杨云枫一把拦住,却听杨云枫冷声道:“不必着急,粮食还没点算清楚,如何通报?”
王富春闻言一愕,却听陈梓杰此时也奇道:“大人,裕亲王府粮仓的粮食都是末将亲自点算的,绝对不会有差……”
杨云枫点了点头,笑道:“陈将军,你没有算错,这粮仓里的的确是一万五千石,但是这也只是粮仓里的而已,却不是整个裕亲王府的粮食总量!”
陈梓杰闻言眉头微皱,王富春这时脸色一变,立刻道:“杨大人,我们裕亲王府的粮食可都是在粮仓里放着呢,其他地方哪里还有粮食?”
杨云枫这时哈哈一笑,上前拍了拍王富春的肩膀道:“王管家,如果本官搜出其他地方还有粮食,那王管家岂不就是欺君之罪了么?”
王富春闻言脸色一变,连咽了几口唾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杨云枫这时立刻对陈梓杰道:“将外面的兵调进来,先将裕亲王府粮仓搬空!”
陈梓杰虽然不解杨云枫的意思,但还是立刻出去调兵了,这时杨云枫却听身后传来隆郡王李颌的声音道:“大胆杨云枫,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如此放肆?”
杨云枫双手背负,转身看向李颌,脸上丝毫没有表情,淡淡地道:“隆郡王,这个问题,似乎之前下官就已经回答过您了,裕亲王生病了,莫非隆郡王也病了?这么快就不记得了?也好,下官就再说一遍……天下再大,也莫非王土……下官虽然只是一个从五品的芝麻小吏,但也是奉旨办差……尊皇命行事罢了……”
杨云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