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强调一句,只要杨云枫心中已经决定了,就放手去做,为**者,对丈夫只要做到绝对的信任即可。
新婚开始几日,宗露的丫鬟与贝儿还有一些矛盾,常为一些小事争吵不休,如今也不见二人争吵了,只怕也是因为贝儿见杨云枫每日都忙于正事,本就相当烦躁了,不想再为家庭琐碎之事去烦杨云枫,再加上几日来与宗露的相处,每每自己与宗露的婢女小翠发生摩擦,宗露总是骂小翠不好,从来不说贝儿半句,这也让贝儿有点不好意思了,夜深人静之时,她也时常问自己为何要如此针对宗露与她的婢女,本来以为自己是为了卫墨不平,但是最近却突然发现,也许根本与卫墨无关。杨云枫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每次回到家到头就睡,哪里还有闲情去注意这些?
又过几日,《云枫周刊》新一期出版,立刻又引起了洛阳的轰动,当中除了仍然提及春试舞弊案一事之外,还提到了汴河会与唐天之间的勾结,当然了,这一则新闻写的是十分隐晦,并没有直接提及汴河会、赵闻茗与唐天等人的名字,但是洛阳稍微有点见识的人,又岂会不知道写的什么?周刊当中除了提及这两件事,还在大肆的宣扬朝廷已经开始关注了洛阳,以及宰辅张九龄、丰王李澄也决心彻查此事,这么一说,在民众心中就完全将张九龄、李澄二人与春试舞弊案划清了界限,虽然百姓不明白真相究竟是什么,但也逐渐开始对张九龄与李澄开始改观了。
洛阳宫前已经没有士子闹事了,士子在洛阳宫前一共就静坐的三日,之后杨云枫便“劝服”这些士子回去,同时在士子面前大肆宣扬了一番李澄与张九龄的高大形象。
这日李澄令人将杨云枫请进洛阳宫,张九龄依然还在其中,两人的神情都相当的冷峻,两人一等杨云枫到来,立刻交换了一下眼色,张九龄拿出一个明黄的圣旨来,冲着杨云枫道:“皇上已经派人送来的圣旨,命我等彻查此事!”
杨云枫点了点头,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自己将此事闹大,原本也就是要惊动朝廷,一起李隆基的重视,这圣旨来的还比自己预料的要晚了几日,不过随后一想,也在情理之中,此事李隆基知道了,李林甫就不可能不知道,他自然也会在李隆基面前周旋,说不定李隆基就此事的朝议都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了。
张九龄看着杨云枫,这时冷冷地道:“不过皇上也说了,此事对朝廷的影响相当之大,除了要彻查此事之外,只怕杨公子你这个煽动学子闹事的首犯,也难辞其咎啊,皇上的意思是让丰王与老夫,一并彻查此事!”
杨云枫闻言心中一凛,不过此事也是意料中事,立刻对张九龄与李澄拱手道:“这究竟是皇上的意思,还是李林甫从中作梗呢?”
杨云枫问的比较直接,张九龄与李澄都是一愕,李澄这时拍着桌子喝道:“好你个杨云枫,你可真是胆大妄为,如今竟然敢揣测圣意了?”
张九龄也摇了摇头,将圣旨放到桌上,这才对杨云枫道:“杨公子,之前你借助陈远孝的兵力,解决了洛阳士子一事,又乘机铲除了汴河会,虽然表面上是在为朝廷办事,其实说到底,洛阳士子一事也是杨公子你闹出来的,汴河会的事只怕也是另有蹊跷,而杨公子承诺丰王殿下与老夫说,会彻底解决此事,如今都过去半个多月了,此事却是毫无进展,你又如何解释?”
杨云枫嘿嘿一笑,对着张九龄拱手道:“张宰辅,杨某之前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在等皇上的圣旨罢了!”
张九龄与李澄闻言眉头都是微微一皱,李澄看着杨云枫,沉声道:“如此说来,你是有意将此事闹大?”
杨云枫沉吟了一会后,对李澄道:“可以这么说,如果不这么做,丰王殿下与张大人定然为了自保押下此事,杨某也是实在无法,才会出此下策罢了!”
李澄闻言刚欲发火,却见张九龄挥了挥手,示意李澄耐住性子,随即转头对杨云枫道:“老夫忘记告诉杨公子你了,皇上的圣旨之中还说明,待洛阳春试舞弊案结束之后,丰王殿下与老夫都要回京接受处分,莫非这一点也是杨公子你预先设计好的?”
杨云枫笑道:“虽没设计,但也是意料中事,不过杨某早说了,此事杨某定然会解决好,如今事情到了这一步,完全都在预计之中,只要丰王殿下与张大人接下来依法处置洛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