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腰身,那胸口,都是该紧的地方紧,该松的地方松,就犹如宗露的身子一般,完全不带一丝的累赘。
宗露这时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站在床边的杨云枫,微微笑道:“相公,你在看什么呢?”
杨云枫这时坐到床边,伸手握住宗露的双手,放到嘴边亲了一口,笑道:“如此丰盛的晚宴,为夫正在考虑该从何处入口才最适当!”
宗露这时挣脱杨云枫的手,坐起身来捶打着杨云枫的胸口,笑淬道:“你将露儿当成食物了?”
杨云枫见宗露在捶打自己的同时,她胸前的那一对活宝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着,心中一动,立刻抓住宗露的双手,一口封住了宗露的双唇,这不是杨云枫第一次吻宗露了,宗露依然记得上次杨云枫吻自己的那种感觉,这时配合的微微闭上双眼。
杨云枫这时却微微松开口,竖起耳朵听着房外,暗道:“今夜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吧?”听了良久这才确定没有事情来打搅了,这时转头再看宗露,却见宗露此时也正看着自己,似乎明白杨云枫的想法,两人相视一笑。
良久后,宗露一双星眸盯着杨云枫俊朗的脸庞,似乎那一湖平静的春水,渐渐畅漾起了涟漪,杨云枫看的心中一动,再度吻上了宗露,而双手则是迅速的解开了宗露的衣扣,宗露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杨云枫的手,道:“相公,洛阳及天下都知相公之才,露儿有一绝对,至今无人对出,还请相公赐教!”
杨云枫本来浑身炙热,裆下之物也早已傲然,几乎不能自已了,不想在这最重要的关口,宗露却来这么一出,随还不至于觉浑身的热情与劲头顷刻间烟消云散了,但也觉得有些大煞风情,连忙问道:“何对?”
去见宗露这时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冠,这才道:“孰贵孰重?风吹何为动?何处可藏风?何风何风?”
杨云枫听宗露此对一出,顿时傻了眼了,这自己如何能对出来,心下思索了半晌,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杨云枫也知宗露也算是个才女,本就应该料到会有这一招,却未曾想过会在洞房最关键时刻出现这一幕。这时看着宗露满脸的红晕尚未消退,满眼期待的看着自己,杨云枫立刻一笑,坐到宗露身边,握住宗露的手,低声道:“妻贵情重!风吹红烛动!襟中可藏风!霜风霜风!”
宗露本以为杨云枫对出什么好对子,还径自的吟了一遍,随即脸上一红,立刻伸手捶打着杨云枫的胸口,啐道:“相公真坏……”
杨云枫哈哈一笑,立刻又吻上了宗露,原来杨云枫的这个对子前两句倒也罢了,但是最后一句取的是谐音字,霜风者,双峰也,其实乃是“襟中可藏峰!双峰双峰!”之意,宗露何等聪明,如何能不知晓?
吻了良久,杨云枫这才松开口,却见宗露这时咬了咬唇,含情脉脉地地看着杨云枫,随即站起身来,伸手拔下发髻上的玉钗,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理科犹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使得宗露顿时又添了几分娇媚,杨云枫痴痴地看着,心中暗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进得进不得厨房尚不可知,不过出的厅堂是肯定的了,如今还上得了床!”
宗露见杨云枫满脸不怀好意的笑,也是掩口一笑,走到杨云枫身前,低声道:“今夜起露儿就是相公你的妻子了,让露儿服侍相公就寝!”说着拉起杨云枫,帮着杨云枫褪去身上的衣物,又扶着杨云枫坐在床边,帮着杨云枫脱去了脚上的鞋子,将杨云枫的双腿抬着放到床上后,自己这才爬到床上去将绣床左右钩上的罗帐放下,坐到杨云枫的一侧。
床边上的两个红蜡烛还点着,透过那罗帐穿透进来的光线已经暗淡了许多,杨云枫这时干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宗露在罗帐中衣带轻扯、轻衫徐褪、跪脱罗裙,不时已经只剩下一个肚兜了,宗露这时坐直身子,挺着的胸部放入两颗熟透的蟠桃一般,并不是静待人摘,而是早已熟透,呼之欲出,宗露那股幽雅的美态,足以令杨云枫发狂。
久未人事的杨云枫,一直都强压着心头的那团**,此刻却发现那争气的东西再次的傲然而矗,自己裆下的裤子已经被撑起了帐篷,好在宗露并没注意。
红烛淡淡的光,透过罗帐映得宗露那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罗帐内宗露的那份美丽简直令人窒息。宗露此时双手伸到脑后,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