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见状摇头笑道:“云枫兄到底是生意人,什么事都可用银子解决啊!”
高适这时看着杨云枫,问道:“云枫兄,听太白兄说,今日你将伯高的诗集可是销售一空了,就光是四本签名诗集就卖了一千八百两纹银?”
杨云枫淡淡一笑,面露愁容,想起了那一千八百两尚未到手呢,要去宗府取了才行,但杨云枫又不想去宗府,只怕去了宗老爷又提及婚事,还真是左右为难。
杨云枫暂且不去想这些,对张旭道:“伯高兄,你的薪酬不日便给你!”
张旭奇道:“还有薪酬?”
杨云枫笑道:“这个自然,这次能够大卖,都是借助诸位仁兄的名气,小弟又如何敢独得?”
高适问道:“云枫兄,如果我将自己以往的诗词都托付于你,不知道你收否?”
杨云枫本来便不知道如何向李白等人开口,让他们成为自己的签约诗人,不想高适倒是自己先开口了,杨云枫立刻笑道:“自然是求之不得,我也不能开了一个书斋,就靠着伯高兄的一本诗集录吧?”说着又对李白与杜甫拱手道:“如果太白兄与子美兄也愿意将诗作交付给小弟,那么小弟更是开心了!”
杨云枫如此说,只是想试探一下李白与杜甫是否与高适一样也有此意,毕竟这两人名气太大,在杨云枫心中的地位非同寻常,杨云枫总以为他们应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如果被拒绝也在自己意料之中,如果同意了,就当是意外的惊喜。
杜甫看着杨云枫,沉吟了良久,也没有说话,倒是李白哈哈一笑,道:“既然伯高与达夫都愿意,某为何不许?”
杨云枫闻言立刻拱手道:“得太白兄相助,小弟不甚感激啊!”杨云枫见杜甫没有表示,也就不再询问了。
却在这时,老鸨回来对众人道:“诸位公子,公孙姑娘本来确实抱恙,不便见客。但听闻诸位都是才学之士,近日可见一人,她说既然诸位都是才学之士,不如各自作诗一首,送给她看,她再从当中选一人见面,如果诸位同意的话,就请作诗吧!”
张旭这时笑道:“这个公孙姑娘还真是好大的架子……”
李白却笑道:“如此甚好,反正闲来无事,权当一场游戏,看看今日我等何人能入公孙姑娘法眼又如何?”
高适也笑道:“太白兄说的不错!”说着便让老鸨取来文房四宝,道:“达夫不才,就先献丑了!”说着提笔挥毫,一气呵成,写了一首诗。
张旭待高适写完,也前去写了一首,李白随后,写完后,李白看着杨云枫与杜甫,问道:“子美兄,云枫老弟,你二人何人先来?”
杨云枫闻言立刻对一旁的杜甫拱手道:“还是子美兄先请如何!”
杜甫淡淡一笑,立刻起身,走到书案前,沉吟了一会,这才一笔而成。
杨云枫这时走去,看了一眼桌上的诗句,其他三人的他都不关心,只关心杜甫的,因为他知道杜甫日后将为公孙大娘写出一首《剑器行》,若是因为今日提前写出,那么自己就没什么发挥的余地了,但是一见不是《剑器行》,心中暗暗窃喜,立刻提笔写道:“今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杨云枫写完后,自己看了一眼,暗骂道:“自己这鸟字与其他三人一比,简直就是垃圾,诗写的再好,只怕那公孙大娘也未必感兴趣啊,看来以后要多练练字了!”想着微叹一声,回身落座。
老鸨见状转头问裴旻道:“这位公子还没写呢!”
裴旻见状尴尬地一笑,道:“裴某是个粗人,只会舞剑,不懂文墨,就不必献丑了!”老鸨闻言连忙向裴旻致歉,随即让众人稍后,拿走五人的墨宝。
李白这时笑道:“却不知今日优胜者何人?”
高适、张旭都是面带笑容,只有杜甫面色稍显凝重,杨云枫看在眼里,暗道,莫非这杜甫对公孙大娘有兴趣?早知如此,不如胡乱涂鸦,将机会让给他,也算是**之美了。
众人等了良久也不见老鸨回来,张旭按不住性子,拿着筷子敲打着酒杯,道:“真是急死人了,要见谁,也给个准信才是,如此耗着,真是无聊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