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紧,但是小姐却身陷牢笼,小姐自幼就没受过这种苦,我真担心小姐在牢房里……”
杨云枫拍了拍贝儿的肩膀,安慰道:“贝儿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走……”
杨云枫领着贝儿进了渝风楼,李白与李适之正坐在一桌上饮酒,李白看到杨云枫立刻招手道:“云枫老弟,这里……”李白自从杨云枫续了他的一首诗歌后,连对他的称呼都变了。
杨云枫转头冲着李白与李适之微微一笑,立刻叫来掌柜子,让掌柜子给贝儿开一个房间,开销费用算在他身上,这才低声问贝儿道:“你饿不饿?要不要过去与我们一起?”
贝儿转头看了一眼李白与李适之,连忙道:“杨公子,我家小姐她……”
杨云枫知道贝儿定然是以为自己在吃酒做乐,连忙低声对贝儿道:“你看到那边坐着的那人了么?他就是今日主审卫大人一案的李大人,我过去与他饮酒,找到适当的机会,定然会提及你家小姐的事,你放心!”
杨云枫说到这里,让小二领着贝儿进了房间,随即又让小二给贝儿的房间送去几个小菜,这才去了李适之与李白的桌前,笑道:“一点小事,让二位久等了!”
李白微微一笑,道:“无妨!”说着看了一眼杨云枫,问道:“云枫老弟,方才那丫头不是卫家小姐的婢女么?她如何来得这里了?她家小姐呢?”
杨云枫心中一动,坐下身子,一声长叹,道:“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
李白端着酒杯,看着杨云枫,没有说话,一旁的李适之却奇道:“杨老弟为何发出如此感叹?”
杨云枫就是等李适之发问,立刻道:“李大人今日不是已经判卫小姐无罪了么,但是那些衙役们见卫家家破人亡,不但对卫小姐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还抢去了卫小姐与他婢女身上仅有的值钱物事,这也罢了,卫小姐找他们理论,且被他们一顿殴打,还抓进了大牢,这贝儿四处求人,那些昔日与卫大人称兄道弟的大老爷们,如今却独善其身,视而不见……”
李白闻言拍着桌子,怒声道:“简直是岂有此理,若是被某遇见了,非好好教训……”他本欲说要好好教训那班衙役,但是想到在座的还有一个朝廷命官,这后半句之后不再说下去了,径自饮了一杯苦酒。
李适之听杨云枫说完,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但是却没有说话,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杨云枫端起酒杯也自饮了一杯,眼睛却瞥着李适之,却听李适之这时才喃喃道:“那些官差做的也没有错,所谓抄家充公,即是所有金银、值钱的物事一律收缴,这卫小姐与这奴婢本也就是卫家的人,他们身上的东西也就是卫家的了……”
李白听在耳内,默不作声,只顾饮酒,随即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酒杯的半盏酒,霎时溅了出来,李适之抬头看向李白,李白这时站起身来,冷声道: “某就不信了,这律法之外就没人情可讲了么?适之兄你在西都长安的朝堂里呆的久了,也愈发的不近人情了!”
杨云枫闻言连忙劝李白道:“太白兄,你严重了,李大人若是无人情可讲,又岂会放了卫小姐呢?这已经是李大人法外开恩了!”说着站起身来,按着李白坐下。
李适之端着酒杯冲着李白笑道:“太白兄过于激动了,李某即可派人前去牢狱中放出卫家小姐既是!”说着连忙让小二去讲她的贴身侍卫叫来。
杨云枫见目的达到,心中也是一嘘,这一次还是真的要多谢李白,不想李白竟有如此侠义心怀,难怪能写出《侠客行》这样的诗句,不过杨云枫又想到卫小姐是出来了,但是他父亲卫弘三日后可就要人头落地了,这卫小姐岂不是也就成了孤儿了?而且这一切还是拜自己所赐,那么自己再救下卫弘,就当报答卫墨那日救自己的恩情吧。沉吟了一会,立刻对李适之道:“李大人,杨某不熟典法,但是也清楚,这个贪污渎职之罪可重可轻,重可满门抄斩,轻则抄家流放,不过这卫弘虽然犯法,但毕竟在蒲州未晾成大害,且多数也是他内弟唐傲及其子唐长峰所为,为何李大人非要判卫弘死罪呢?”
李适之闻言一愕,缓缓放下酒杯,看向杨云枫,反问道:“杨公子为何如此一问?莫不是因为对卫家小姐起了怜香惜玉之情?”
杨云枫闻言哈哈一笑,道:“大人,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