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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笛的眼睛慢慢的红了,欲望在燃烧着,没等他有反映,那少女宛如白净的羊羔一样就已经曲到他的胸前。
房间里,一种野兽的咆哮,和少女的手辱的呻吟声同时响了起来。
石洞的外面,火把点点,土人全都聚集在这里,不一会一个土人从洞里跑了出来,在那土人男性头领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什么,那土人转过身来,举起了双臂,猛的向天空一舒,“#?%……”
所以的土人,听了那土人头领的一句话,猛然的欢呼起来,然后跪了下来,向着洞内拜了起来,他们的口中还喊着让人听不懂的号子,仿佛是某种仪式一般,跪拜后,所有的土人都向疯了一样,高声的呐喊着,在火堆前跳起来野性而有奔放的舞蹈,伴随着手鼓那急促的打击声,他们是在狂欢。
安笛的士兵,彼此相顾,他们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土人已经疯狂了,显然忘记了他们,即使没忘记,语言的不通,同样他们也会什么都不知道的。
看着狂欢的土人,海伦的心里突然猛的好象被什么咯了一下,让她很难受,她看了看那洞口,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缓缓的向里面走去,土人并没有阻止她,他们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
洞,虽然有火把的照耀,但是依然阴森恐怖,她感觉到恐怖,但是心里却依然有一个声音促使她战胜这恐惧,走下去,向里面走去。
洞内很安静,所有的人都在外面,当然除了安笛和那个神秘的女人。洞外土人的狂欢声隐约的传来。
海伦壮着胆子,向洞的更深处走去,突然一种若有若无的女人的呻吟声传到她的耳朵里,随着她的深入,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听起来,那女子仿佛很痛苦。
海伦早就已经迷路了,有这声音的指引,她慢慢的向那声音处摸索去。
终于,她到了安笛和那女子的所在的洞外,洞口被厚实的兽皮遮掩了,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可是女子的叫声,和男性粗鲁的呼吸声,却清晰的传了出来,甚至在洞里回荡着,海伦,呆呆的,即使她没经历过,可是也知道了里面到底在发生什么事情,不知道为什么,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了,下来,她控制不住。
她的心里仿佛猛然的有什么东西失去了,让她有些失魂落魄,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从洞了出来的,外面的狂欢的人群和她孤独的背影相成的鲜明的对比,安笛的士兵,也加入了狂欢中。
安笛清醒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洞里除了火光,永远是那么的黑暗,他看了看身边的少女,才猛然的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昨夜,似乎他失控了,但是记忆的片段却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在心底自问着,然而,没人能回答他,少女还在沉沉的睡着,她的脸上挂着泪痕,床上狼籍一片。
安笛觉得头有些疼,匆匆的穿上衣服,安笛走出了洞外,外面,昨夜狂欢的人,都睡在地上,三三两两的一堆。安笛的士兵也在。
在桌子的一旁,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卷曲的身影,那身影上披着他的斗篷,那是昨晚,他为海伦披上的斗篷。
他走了过去,海伦正沉沉的睡着,只是那俏丽的脸上似乎满含着委屈,眼角也有着泪的痕迹,让任何人看了,都有心疼的感觉。
安笛的手轻轻的在海伦的脸上摸索着,想看看泪是否依然流落着,但那只有干涸的痕迹,安笛为她轻轻的压了压斗篷,海伦动了动,但是却没有醒过来。
叹了口气,安笛的目光看向了远方,丛林里,弥漫着一股水气,将树与树之间的空隙遮掩了,让人看不清楚,仿佛更让它透露着一丝的神秘。
( 兽欲 p:///1/108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