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安笛不费一兵一卒就占领了雅博望,在离开的时候,整个雅博望的大火烧红了半边天,这里的底特斯的军事物资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而安笛的军队来的时候是步兵,走的时候却成了骑兵。《+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南方的马,尤其是山地的马,虽然身材不及北方马高大,但是耐力十足,十分适合安笛现在的军队的情况了。
在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了,安笛的军队相继攻克了几座大城,搅的底特斯东部人心惶惶,而底特斯却苦无办法,他们在前线的军队实在是不敢抽调回来,就是到了现在,他们依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攻击了他们。
“大人?我们下一步的攻击目标在什么地方?”步兵督统牛森走到安笛的面前说道。
安笛正站在桌子的旁边,研究着下一步的行动方向,听他这么一问,抬起头来,看了他的属下一眼,“我还在考虑。”
牛森,和其他的平民督统一样,是由安笛亲手提拔起来的,可以说对安笛忠心不二,甚至是盲目的崇拜,虽然他的年龄要比安笛大的多,但骨子里同样也具有一股子天真劲,同样,他打起仗来简直不要命,加上一身的横肉,绝对的彪悍异常,是安笛手下的猛将,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好象不怎么爱动脑子。
海伦刚柒了两杯茶上来,听他们这样的对话,顿时也树起了耳朵听着。
这里是安笛刚攻下来的一座城市,不大,但是作为临时歇脚的地方却足够了,同样的军服很容易迷惑他们的敌人,而且在底特斯国内的这些二线的部队,抵抗意识简直低到了极点,安笛几乎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将这样的城市给拿下了,大概他们也没办法,因为,守城的军队数量实在是可怜。
海伦的目光落在地图上,那里有一条红线,以及几条兰色的线条,上面都打着箭头,似乎是标明了一个方向。但是同样,那红蓝两色所代表的势力大概就有所区别了。
安笛看了一眼海伦,其实他这只是很自然的动作,眼睛虽然看她,可是脑子却依旧在思考着问题,但是海伦却有写误会了,忙底下了头,心中啜啜道:“对不起,我想问你还需要什么?”此时她说话一点也不似以前的语调。
安笛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没关系的,你想在这就在这吧,对于底特斯,你估计要比我们熟悉,或许可以给我们提一点意见。”他似乎没有将海伦当做外人。
牛森见安笛这么说,顿时有点不解,他们行军的事情,要一个女人出什么主义啊,他本人有点直肠子,大着嗓门喊道:“大人感觉也别想了,咱们直接打到他皇城去不就行了?”
海伦刚端起一杯茶,听他这话手一抖,差点将整个杯子给打落下来,即使没打落她口中的水,却险些喷了出来,此时正猛烈的咳嗽着,被呛到了。
牛森疑惑了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安笛笑了,好象听到什么笑话,但他笑的一点恶意也没有,他只是为他的部下的憨直而笑。
“打底特斯的皇城,我也想,但是估计我们还没有到那里,我们就已经被人家给包了饺子,去,那简直就是送死,我们到底特斯来可不是为了要送死的,底特斯皇城,想也不要想。”
“送死,不会吧,我就不信还有谁呢打的过我们,这帮底特斯人太窝囊了。”其实他是想说有谁能比的过安笛的,但是一想,那什么是在拍马匹,因此临时改了口,憨直的不会拍马屁,而且他也不淆。
和憨直的人说话,想不笑都难,安笛再次的看了一眼牛森,看的他心里有点发毛。
“记住,我们虽然似乎一直在胜,那并不是因为我们有多强,而是我们没有遇到真正的对手,底特斯的几百万军队都被牵制在了怒沧江沿岸,没有办法动弹,而且我们现在是出其不意,等他们反映过来,抓住了咱们的马脚,那时候,我们可就麻烦了,所以我们要乘现在打乱他们的部署,然后等他们发现的时候撤走。”
安笛的话,牛森没怎么听懂,他习惯于听从安笛的命令去行事,但是他也从话里听出来了,安笛显然不是在夸奖他,顿时意外的红了脸,抓着脑袋憨笑着。
海伦也乐了,她的红唇轻轻的仰起一个角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