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笛比起来,自己给自己的感觉,都好象是个孩子一般,这是为什么呢?她的心里有着同样的疑问。
真实的年龄,不在于他所经过的年月,而是指心灵上的,也许两个人外表的年龄相差并不是很大,但是心灵上呢?或许正有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这差距是无法短时间弥合的。
回到王宫安笛的临时居所,给米可安排的住处后,安笛就消失了。
秘密的地下室内,安笛正在那里,他的手里拿着食物和水,而那少女杀手依旧躺在床上,依旧被捆绑着,她还是昨天那个老样子。
“来,吃点东西吧?一天没吃东西,你一定饿急了吧?”
安笛将食物送到了少女的嘴边,少女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不理会安笛。
安笛自嘲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女人怎么都这样呢?对你好你到不当回事了,难道非要做恶人你们才喜欢吗?”
少女眨巴着大眼睛,有些恐惧的看着他,她的内心里总觉得眼前这个家伙的心里有问题,甚至是变态,昨晚他到是没对自己怎么样,但是却轻薄了她不少,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没有没被他碰过的地方,象他这样的往往比直接来的更让人恐惧,尤其是他的嘴角还挂着怎么看怎么是恶魔的微笑。
少女虽然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杀手,但是人只要还活着就有恐惧,哪怕她对生死早已经不在乎了。
也许在少女的眼里,安笛就是这样一个让她觉得恐怖的所在,昨夜,她做了一梦,梦里,安笛狞笑的面容是那么的恐怖,他的嘴里甚至还吐出长长尖牙来,他的手里拿着各种各样变态的折磨人的器具,对,也象现在一样狞笑着看着她。
人之所以有恐惧,那是对一个事物的完全不了解,而对人,则是他的让人看不透,或者他的表现朝出了人类的行为范畴之外,就这样恐惧也就产生了。少女对安笛的恐惧就来自于这两个方面。
见少女只是用审慎的眼神看他,不说话,安笛叹了口气,道:“也许我该让你姐姐来劝你的,我想她来劝你,你一定会吃东西的吧,哎……看样子我还是人品不行啊,连个小女孩都搞不定。”
安笛的话无疑在少女的心里犹如平静的水面丢下了块大石头,她露出了骇然的神色,挣扎道:“你……把我姐姐怎么样了。你要是伤害了她,我……我就和你拼了。”
安笛嘴角泛着嘲笑,看着女孩恐惧而又愤怒的眼神说道:“和我拼了?你怎么和我拼,就这么躺在床上和我拼?”,安笛的话让少女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安笛面容突的一转,不在是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他的眼神瞬间变的无比的认真,甚至还有些悲凉,深邃中更多了几份仿佛看透一切的神韵,“做杀手,你们不能说是最成功的,因为你们有着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你们还有本来所不该拥有的情字,也许任何的人都无法完全的做到无情吧,即使你们看起来似乎断却了七情六欲的杀手,但是人又有几人能真正的断情呢?”
安笛苦笑的摇了摇了头。少女似乎突然之间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忧郁的让人忍不住亲近,这还是他吗,她的心里突然多出了一丝的疑惑,不,这一定是个错觉,她的心里如是的想道。
安笛似乎也回到了他的记忆里,两个顿时沉默不再说话,各想各的心事。
猛然,安笛看了一眼少女,眼神依然略带伤感,“也许你姐姐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找你了?”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少女的眼睛转动着。
安笛站了起来,突然之间,他觉得似乎很无趣,也许人生就是很无趣的东西吧?
看安笛要走,少女怎么也忍不住了,开口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怎么对付我姐姐?”
“不怎么样,这对你们或许还是好事情。”
安笛的背影消失了,只留下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少女怔了怔,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食物,说真的,她真的很饿了,但是她的手脚还绑着,这叫她怎么吃东西吗?安笛似乎忘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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