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士兵聊天的时候,那两个黑色的身影再次的移动起来,缓缓的向并不高的城墙移动了过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大哥,你怎么了?”那名扎特士兵看着安塔曼人眼睛直直大看着前方,疑惑的问到。
猛然,他眼中的大哥脖子上猛的喷出了一丝血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士兵警觉的知道发生了敌袭,但是刚想发出警报,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底头,用手摸了摸脖子,满是汩汩流出的鲜血,接着他也步了他“大哥”的后尘,轰然的倒在地上。
两名士兵的尸体很快被两个黑色的身影拖进了哨塔的阴影里,接着,那哨塔里再次的传来扑扑的声音。
此时,安笛的房间里也在展开一场生死的肉搏战,安笛在上,巫莎在下,这是最原始的搏斗,从人类还没有进化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
一屋子都是春色,巫莎的呻吟中带着满足的时候还有着一丝的痛苦,加上独特的声音,绝对吸引任何男人的欲望。
隔壁的房间里,安塔曼公主,怎么也无法安睡,隔壁的呻吟声太大了,让她的身体不禁有些发烫,她甚至在脑子里可以想象得出两个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场景,而那女人似乎仿佛就是自己。
对于身体上的变化,她有些恐慌,想逃开,但是却又有着一种诱惑,让她无法割舍。
无奈中的安塔曼公主迈着无力的步子,她走出房间,被冷风一吹,身上的燥热感立刻消退,让人清醒了不少。
暂时没有地方去的她一个人独自在园子里散着步,可是脑子里刚才那种声音却怎么也消散不去,让她怎么也无法安下心来。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和那个她所惧怕的男人之间到底是何种关系,他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没问过,脑子里想象着的白马王子突然之间变成了恶魔,让她瞬间举手无挫。可是为什么她,那个妖冶的,美的不象话的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为什么会那样的快乐,难道是她早已经习惯了被虐待,还是他只是针对自己一个人。
安塔曼公主满脑子的疑问,但是很明显,这样的问题是不能直接去问那个男人的。
突然,一阵轻微的,但是却很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将她从自己的世界中拉了出来,从假山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一个宫女神色匆匆的走了过来,她的头压的很低,快走到她身边的是时候,她猛然的走出去拦住了她。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宫女一见到人也吓的一跳,见到安塔曼公主似乎有些害怕,不敢去看他,唯唯诺诺的,仿佛吓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那宫女吓的说不出话,安塔曼公主的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怜惜的感觉,这是在她之前所不可能拥有的,但是在安笛给她上了一“课”之后,她竟然产生了对别人的女人的怜惜来,这变换甚至连他自己也没发觉。
“抬起你的头来,让我看看你。”似乎觉得这个小宫女很陌生,她再次说道。
那宫女似乎有这一丝的犹豫,但是最终却抬起了头,目光隐隐有水气,一脸的可怜。
好漂亮啊!同样身为女人的安塔曼公主在心中不由的感叹到,但是的确这少女她却不认识。
“你谁我怎么没见到过你。”放下了心中感叹,安塔曼公主的的心里产生了一丝丝的疑惑,但是还没等少女说话,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你是刚进宫的吧?难怪我不认识你。”
其实从安塔曼王的军队失败以来,这样的事情就时常的发生,她的父亲,安塔曼王将心里的恐慌和无奈无助发泄到这些可怜的女人身上,开始也只是宫里的女人,后来他不再满足,渐渐的将宫外的女人掳劫到了宫里供他发泄,每当他在安笛这里回去,或者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那么这些女人就惨了,他对他们甚至还比不上那个男人对自己,宫里时常有人失踪,但是却有时常有新的女人补充进来,这样的事情虽然秘密,但是她却多少知道一点。
看样子,这个美丽的少女同样是被掳劫进宫里的可怜的女人只一了,只是幸运的逃了出来,然后又撞见了自己,这也就解释了她为什么不知道这里根本就是普通人没办法进来的,就连她的父亲来,都要通过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