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随后用脚将门给关了起来,接着收回了长剑,“你别误会,我们不小心掉到水里了,只是想借你地方暖一暖。”安笛自己都觉得似乎自己的理由有些牵强。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将灯光调大了点,此时才看清楚安笛,还有他怀里已经昏迷过去的海伦。见安笛穿着军队的制式铠甲女子也是一惊。
“你是军官?”女子警惕的问到,安笛没想到随便扒一件盔甲的主人竟然是军官,此时也只得不由的点了点头。
“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她,她昏迷过去了,浑身冷的要命。”说着也不等人家同意,径直朝里面的房间走了进去,将海伦放在了床上。
此时女子也跟了进来。
安笛看着海伦身上潮湿的衣服皱起了眉头,回头冲女子说道:“你能不能帮我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女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安笛声音吓了一跳,忙道:“好的,好的……”
女子走到安笛的身前,此时才看清楚海伦的脸,即使很苍白,可绚目的惊人,同为女子的她同样也很美,只是相比于海伦却被比了下去。
“你还不出去?”见安笛仍然站在那里,女子不由的娇嗔道。
“好的好的,我这就出去,被我好好的照顾好她。”所谓关心则乱,在走出房门前,安笛还不忘看了海伦一眼。
安笛的耳朵很灵,可以听见里面悉悉梭梭脱衣服的声音,其实安笛一出来后就一直在注意里面的动静,他现在可不能相信任何人。
许久女子走了出来,看着安笛有些焦躁不安,遂说道:“放心吧,她没什么事情的,只是浑身有些发冷而已,我会照顾好她的。”
安笛点了点头,女子烧了水,为海伦擦了一下身体,此时海伦才感觉到好了一些,虽然仍然有些发抖,可是已然不向先前那么厉害了,安笛进去看的时候,她已经安静的睡去了。
“你能不能也上床抱着她?”安笛用手在海伦的额头上试了试,很凉,虽然她的身上已经盖了几床被子,于是向那女子说道,听起来时候是请求,可是语气是不容质疑的命令的语气。
女子惊讶的看了看安笛,又看了看,他搭在剑柄上的手,无奈的点了点头。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还有你们是怎么落水的?”女子上了床,连衣服也没脱,似乎是有意无意,她掀开被子的时候,露出一大段海伦雪白的身体,那一瞥看的安笛头脑有些发热。
猛然,安笛的眼睛落在她掀被子的手上,那手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家女子该有的手,它纤细修长,甚至有些白嫩,似乎只有贵族家的小姐才有这样的保护的很好的手,但是那手掌上却结了一层厚茧,那是长期握剑或者其他的兵器才产生的。
对于女子的话,安笛只是在鼻子里冷冷的哼了声,并没有回答,反而心中到是异常的警觉。
安笛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此时他才发现,女子很美,同样也不是该普通人家女子该有的美,而她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似乎有些冷酷的杀意在里面。
女子见安笛没有说话,也没多问什么,只是那么抱着海伦,一脸的平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笛小心的打量着房间,这房间和普通人家的屋子并没有什么两样,安笛几乎查看不出一丝异样的地方,突然他的眼睛被一副画给吸引了,那是一副很简单但是却很大画,一副油画,正挂在墙上。
画本身没有什么,但是突然出现在一个普通平民家里却说不出的怪异,见安笛看那画,女子似乎有些紧张,忙道:“大人别见怪,小女子以前曾经十分的喜欢画画,可惜资质太差了,后来也就放弃了,惟独留下这副画做为纪念,到让大人见笑了。”
纪念?哼,安笛的毒眼哪里是那么容易骗过去的,只见他走向了那画,一边还注意着女人的反应,果不其然,见安笛走向那画,女子刹那间紧张起来,目光中一种色闪过,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安笛的眼睛。
安笛走到画前,看了看那画,突然又转身离开了,继续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见安笛离开画,女子狠狠的舒了一口气,当看到安笛还在注视着自己的时候,似乎感觉到有点不妥,她的内心里,突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